希望以后有机会,能放出来给大家看。
另外,因为某作者的偏执,以后会陆续让这两个人登场的。发发发。
☆、第三天
遇上方明远的时候生景二十一岁。
大二。
穷得吐血。
每天都要为了饭钱和学费奔波在各个兼职点,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供饭,是当时他找兼职的第一大前提。
而方明远是他的一个客人,来他们店里等人,跟生景点了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生景给他送单的时候注意到,这个男人左手上有一道疤,时间挺久了,是利器所伤。
他当时还挺好奇地多瞄了两眼,方明远甚至还冲他笑了笑,不过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很快就让他忘记了。
再遇见他时便是现在,工作一年,还算幸运,研究生赶上了最后一届公费生,秦国栋这个老板人很讲究,每次做项目都会给他补助。所以单从这一方面来说,生景现在宽裕了不少,不仅不用再四处打工,手里甚至还有了点余票。
人一旦闲下来,就意味着矫情的时间变多了,物质生活满足,便想要追求精神世界。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本身就是同性向,又不肯轻易地接近一个人,所以一直到了二十五,还是空窗待嫁。后来巧合下认识了蔚然,那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每天将全部精力致力于如何结束他的处男生涯,给他安利了各种约炮神器,混酒吧,介绍男人,生景一开始还挺抗拒的,觉得这事太不靠谱,可是架不住他一直说,后来安利的多了,竟也慢慢有点动心。
而他约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方明远。
他记得他们约的是一个快捷酒店,方明远去得早,他去时,他已经洗好澡在看电视了。见他进来比了下卫生间,“先洗?还是,先做?”
生景一口气憋在胸口:“先、先洗。”几乎是逃进了卫生间。方明远对此并没有什么异义,依旧随意地换着台,生景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慢吞吞地脱起衣服来。
第一次的记忆其实并不愉快。他是个雏儿,0经验,方明远虽然耐着性子给他开拓了好久,但当他一点一点进入时,生景还是疼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循着蔚然教的那些强迫自己放松,放松,方明远耐心地亲了亲他,一个挺身,全部插了进去。
“唔……”
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叫了出来。
后来实在疼得紧了,他便强迫自己想一些别的事情。方明远将他翻过来,后入式毕竟不那么吃力。他一只手钳着他的腰,一只手不停地撩拨他的感官,撩着撩着生景猛然想起来,这只手他以前是见过的,这道疤他看着好奇,还分析过它的成因。
“这是怎么弄的?”
他小心地摩挲着它的纹路,脑子里慢慢拼凑着它形成的过程:被利器快速地划破,皮肤瞬间迸裂,刀是怎样从哪个角度划下来,最开始力度是多少,最后离开时又是怎样。方明远又笑了笑,俯身亲吻着他的后背:“宝贝儿,你不专心。”
再后来生景就不记得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做到断片儿就是那时候。方明远在他身上做了许久,后来他说他当时还被做哭了,生景并不否认,因为他知道,方明远,确实有这个实力的。
“喂?小景,你在听吗?”
生景回过神,他之前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啊,什么?我在听。”
“我说,明天你什么班,下班后我去找你?”
生景回想了一下明天的排班日程,“嗯,正常班,行。”
“也或者你可以过来找我,我不知道要训练到几点。俱乐部你知道吧,别走丢了。”
“哦,那也行。”
方明远便笑了,低沉的嗓音透着电话传过来有一种别样撩人的意味,他说:“小景,我很想你。”
生景偷偷地红了耳朵,“嗯,知、知道了。”
早上起来,生景先去洗漱,蔚然揉着眼睛堵在门口:“我昨晚想敲你的门,但你反锁了。”
“对不起,你那不是敲,是踹,谢谢。”
蔚然撇撇嘴:“真不讲究。”他挪到马桶前放水,“我决定了,今天起继续去开店,反正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老子要跟他说清楚。”
生景奇怪:“你们昨天不是做了吗,没合好?”
蔚然呸:“做是做了,那又能怎样……咦等等,小镜子你咋知道我们做了?”
呵呵,因为老子开挂了呀。
“你全身上下一副‘哎呀吃得好饱好满足我家爷们儿把人家伺候得好舒服啊’的骚浪模样,你当我瞎?”
蔚然:“……”
“镜子,你学坏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耍赖,就说说吧,咱俩认识多久了?”
蔚然歪着脑袋合计:“……两年?”
“这两年中,你平均每几个月就闹一次分手,每次都没分掉,最后都是被人打包扛上床,你有脸承认吗?作死上瘾?”
蔚然又:“……”
“我他妈这叫情趣!情趣懂吗!等老子找到比钱晓峰更棒的大鸟的,老子立马踹了他。”
生景将毛巾撇到他脸上:“你就浪吧。”
他下了楼,看见昨天的那辆s600正停在他斜方右角,韩老板正悠哉悠哉地看着报纸。他瞪着眼睛站了一会儿,天太冷,最后还是灰溜溜地钻了进去。
韩少阳斜目吧嗒他一眼:“怎么,今天不脸盲了?”
生景摇头:“哪能呢,主要是这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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