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挑了挑眉,自然而然把他这个表情当做了害羞,然而正当两人都放松了警惕,原本已经“死掉”的白鹤猛地一睁眼,让姜灼叫都没来及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人塞进怀里。
“孽畜!”敖丙愤怒一挥,不料白鹤用尽全力将自己和姜灼一同传送出了这里。
被毁坏的七零八落的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敖丙一人。
“你们……你们都要和我抢他。”敖丙一把跪下,重重在地上砸了一拳。
姜灼在慌乱中感觉无数逼仄的气流压抑着自己喘不过气,被搂在白鹤怀中动都不能动,痛苦的快要死掉了,士可杀不可辱,这么折磨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啊!
白鹤带着姜灼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通乱窜,姜灼的嘴被捂着不能呼喊,可耳边狂风呼啸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极高的地方,冷风呼啸冻得他直哆嗦。
嘴被捂着,头被紧紧按在对方胸前,整个人弱鸡一样毫无还手之力,真是够了啊老子又不是女人!!!
或许是姜灼的挣扎太过用力触怒了白鹤,最后姜灼是被一脚踹出去的。
“咳咳!”
被踹中胃部的姜灼疼痛难忍,岔了气一样咳嗽起来,看不出平常一副弱鸡模样的白鹤居然下手这么狠,啊不,下腿!
继而白鹤自己也倒了下去,差点没砸到姜灼给他造成二次伤害,姜灼赶紧忍痛凑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羽的肚子还是胃的位置直接被捅出来一个大洞在潺潺流血,吓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给我拿止血草。”
白鹤睁开眼,姜灼咯吱咯吱地张开嘴:“你……你还没死?”
血淌了一地,睡在一片血泊中的白鹤一身白衣和白发都沾上了血,连他白色的睫毛都沾着血珠,看着惊悚又华丽。
“你再不给我拿止血草就真的要死了,”白鹤睫毛微微颤动,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我信你……”
姜灼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鹤,你他妈都要死了还哪里来的自信!?
“如果我死了……就再不会有人告诉你你们家和敖丙的关系了。”白鹤呵呵一笑,又咳出了一口血。
姜灼炸了毛一样从地上窜起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山洞里,他才真是信了他的邪!
“止血才在靠近你正面往里走的一处草筐中,随便拿一点,弄碎了喂给我。”
“知道啦你烦死了!”姜灼一肚子火,心想你肯定死不了,不然哪来这么多力气说话,还敢威胁老子!白鹤扮作白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碎成了渣渣。
从草筐里摸出了几根蔫了吧唧的草,随便揉了几下便走了过去,可走到一半他突然顿住了。
白鹤还在微微眯着眼等着他手上的止血草。
给他吗……还是不给?
白羽是他假装的,那白璐……会不会也是他假扮的。想到这里姜灼的眼中带上了一丝迷惑,他们的脸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
爷爷说白璐曾想带走自己,那么白璐千辛万苦离间自己父母就有了原因,妈妈为了保住自己保住这段婚姻,用自己的死来警醒爸爸。而那个白璐和现在躺在这里的白鹤,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他如果救了他,是不是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妈妈?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颤抖一下,黝黑的山洞里静的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和白鹤虚弱的喘息。他是因为想要袭击敖丙才会被敖丙打成重伤,不管是为了妈妈还是敖丙,自己都绝对不能再犯思想上的错误……
白羽皱眉道:“这怎么行,我姑妈特意请你吃饭你走了像什么话。”可他停下一看,姜灼面上神色为难又拘束,明显不大愿意留下。
“要不……我再陪你等等吧。”白羽叹了口气,转身拍了拍姜灼的肩膀。
“哎,看看这格调高的,大夏天的我居然也来陪你喝这热茶了。”姜灼故意嫌弃地说。
白羽挑眉:“你以为大夏天喝冰的很好吗,冷热不均阴阳不调最后不舒服的还是你自己。”
姜灼彻底给败了:“行行行,你是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跟我爷爷一样就差没穿个太极服了,真别说,你这一身白的去广场上还真能给那群练太极的大爷们当个领操的。”
“我回来的时间不长,也就认识你一个朋友,以后有事儿需要帮忙就尽管喊我不用客气。”过了半晌,白羽悠悠说道。
姜灼立即点头:“白大爷你有事儿也尽管招呼我,毕竟,咱们还是立场相同的!”他朝白羽挤挤眼,白羽会意的哈哈大笑。
姜灼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白鹤,一时间难以抉择。
白鹤微微眯起眼,淋血的睫毛颤动着,映入姜灼的眼中仿佛记起当日那个含笑的青年。
“妈的!犯错就犯错吧!”姜灼咬着牙把止血草塞进了白鹤的嘴里,而虚弱的白鹤连咀嚼都嚼不起来,急的姜灼生生给他填鸭式填进了喉咙,场面十分残暴。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机智的小伙伴猜出白鹤(也就是白羽)的真实身份了啊!!!对对对,他就是……我不告诉你o(n_n)o哈哈哈~下面会慢慢解开他们身份的谜团!
☆、第二十五章
“他醒了没有?”
姜益焚睁开眼,一整夜的救治让他一下老了更多,趁着敖丙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他才能出来休息一阵。
姜烨面色疲惫地摇摇头:“似乎力量透支了很多次,他现在的魂体不足以支撑他这么乱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居然没来得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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