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好事,当然都和我有关。”燕七道。
“……我家扩园子缺堵墙,回头你脸皮借我家用一下。”
“一言不合就借东西,这习惯可不好。”
两人这厢闲侃的功夫,那厢的对决却已渐渐接近了尾声,田深元昶毕竟已经合作了一整晚,两人已有了默契,游斗中一个‘交’叉换位,致使孔回桥反应不及慢了半拍,高手对决失之毫厘便能致一溃千里,最终孔回桥就败在了这半拍上,领后丝巾还是被田深扯了去,于是剩下个康韶也没能撑多久,田深和元昶的联手恐怕还没有几个人能翻得了盘。
“恭喜。”康韶很有风度地祝贺田深和元昶这一队。
一直酷到没朋友的田深这才终于翘了翘‘唇’角:“看来找不找宝物已经无关紧要了,我们队的人留到了最后,我们就是最后的胜者。”
“好像还有一个呢。”康韶向着那厢指了指燕七,“虽然影响不到大局。”
“斩草要除根。”田深酷酷地道了一句,大步向着燕七走去。
“这么谨慎啊。”燕七默默给自己点亮“待宰羔羊”图标。
田深走到近前,酷声令道:“转过身。”
“噢。”燕七听话地转过去。
……这霸道总裁范儿和听话乖乖兔的配合怎么有种“坐上来自己动”的即视感啊……
田深伸出手去,“叭”地一声响。
“……”田深转过头惊讶地看了眼身后拿着他丝巾的元昶,“……你是细作?”
“嗯。”元昶从怀里掏出自己‘抽’到的纸签,签上的‘’‘色’和燕七他们队丝巾的‘’‘色’一模一样。
“……藏得够深。”田深点了点头,“你们赢了。”自己队剩下的涂三和另一个都不会功夫,活着也相当于死了。
这可真是个反转,躺着也能赢,孔回桥在旁边默默点赞。
“我现在就想知道宝物是什么。”康韶在旁道,“鸿仪可有眉目?”
“有也不能说,我已经出局了。”武珽微笑。
“我记得你手里还有第四条线索,既然我们都出局了,不妨拿出来分享一下,不给元兄弟看就是了。”康韶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我觉得还是先回到对面山上把涂三那两人解决了再说才好,”武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燕七又看了眼元昶,“万一……燕小七是细作呢?”
燕七是细作的话,那元昶岂不一直是错救了别的队的人?
康韶、田深和孔回桥闻言立刻进入了看戏模式,六只眼睛齐齐望住面前的男‘女’主角。
男‘女’主角也正四目相视。
快,说点什么,虐心的戏词整上!孔回桥比刚才决斗时还‘精’神。
“那又怎样。”男主角先开了口。
“总会决出一个胜者。”康韶提醒他。
元昶垂着眼皮儿,半晌忽然两步迈上前去,一把将燕七拔起来背上背去:“回那边。”
——哗!这是把自己的后背直接亮给人家了啊!背在背上,这不说撕就能撕啊!换到战场上这就相当于是把命‘交’给对方了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这两人什么关系?!国舅爷看上小‘肉’妞了?不能吧?!这妞儿脸上表情比我话还少,是拿什么和这位小国舅完成眉目传情勾搭成双这些前戏的?!孔回桥边琢磨着边第二个跟上。
其余几人见状也就不再多说,运起轻功前前后后地奔着桥头而去。
黎明的光终于划破了夜‘色’,在东方天际的山尖上迸‘射’出千万道青凌明利的光箭,几个年轻人飞身上桥,在山‘露’浸湿了的绳桥上轻盈跳跃,像是清晨出来玩耍的活泼的鹿,而就在元昶背着燕七就要由桥飞上山崖的一刹那,一道人影从身后飞跃过头顶,在这飞跃的过程中,每个人的耳里都听见了“叭、叭”两道清脆的线断声。
武珽落在前方的山石上,一手一条丝巾地望着元昶和燕七微笑。
“你果然是细作!”
“干!”
“你不是被淘汰了吗?”
“你又使了什么诡计?!”
几个人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唯有元昶没有吱声,微怔之后又微微皱起了眉头。
“请稍等。”武珽绅士地微微向众人欠身,下一秒就转身扑向了等在亭中的涂弢及其队友,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情形,领后的丝巾已被武珽逐一撕去!
“你……你们都死了?!”涂弢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队友们。
“我觉得应该请武鸿仪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康韶看着武珽。
武珽笑着转过身,给众人看他的后背,衣领后没有丝巾,但是……但是衣领却似乎有些古怪,见他伸手到颈后,手指拽住衣领,略一拨‘弄’,那领儿就从衣内翻出了一小截来,而就在这一小截领边上,‘色’彩鲜明地缝着一角丝巾。
“不可能!我扯掉你丝巾的时候分明听见了线断声!”田深道。
“啊,忘了说,我的母队成员,全是‘女’孩子,”武珽笑着摊摊手,“凑巧她们中有人带着针线。”
——麻蛋!这货居然是谢霏那队的!孔回桥深感自己还是低估了武珽这货的‘奸’诈,他竟然在面对自己母队时都毫不手软,果断把那几个会拖他后‘腿’的妹子给淘汰掉了,因为只要他能坚持到最后,就算同队的其他人都淘汰了,也算是他们这个队赢得胜利——这‘混’蛋真是太能装了!藏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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