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原地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见武珽脸上带着惊讶地飞奔回来,劈头先问众人:“燕小七还没有回来?”
哎哟装得可真像。孔回桥冲他侧目。
“没有啊,你没找到她吗?”燕四少爷问。
“没有,”武珽凝眉,“我绕了一大圈都没有看到她,以为和她走岔了,所以就回来看看。”
“不会已经被淘汰出局了吧?”燕四少爷缓过几成力气,从地上拍拍屁股站起身,“说不定她已经先回宴客厅去了。”
“也有这个可能,”武珽略作沉思,“我看我们不宜再耽误时间,还是先去换线索的好,保险起见你们仍旧先在这里暂留,免得小七若尚未淘汰,回来找我们扑个空,我先拿着丝巾去换线索,只我一个人的话攻也方便逃也方便。”
“这样可不太好吧,”老马也没走,在旁边故意添‘乱’,“万一你是细作呢?自个儿拿着丝巾换了线索就跑路,这三位可就成了冤大头了,你们说是不是?”就问那三个人。
武珽笑起来:“我们队得的丝巾现在全在我的手上,如果我是细作,刚才就已经拿着丝巾去换线索了,何必还要再回来一趟画蛇添足?”
“呃……”老马一时没了话说。
“有道理啊,”燕四少爷赞同,“那么说细作就是孔队长喽?!”
“屁!”孔回桥弹着上下‘唇’儿。
“现在可不是相互猜忌的时候,”武珽笑着制止,“我一个人去换线索,是出于将损失降至最低的考虑,如若你们也跟着去,遇到埋伏在附近的对手的话,我和孔队长恐难以兼顾,而若我和孔队长去,你们两个不会功夫的留在这里实在危险,再若让孔队长一个人去换线索呢……孔队长向来不爱说一个字以上的话,回来要怎么把线索传达给咱们?所以只能我去,就算闯不过埋伏也能尽力全身而退。”
“滚蛋。”孔回桥怒,你特么才说不成一个字儿以上的话!老子这叫惜字如金!你又怎知换回来的线索不是特么一个字儿的?!
“如何?”武珽问大家的意见。
“就这么干吧!”燕四少爷总是最捧场的。
程白霓没说话就是不反对,武珽便笑着望向孔回桥:“你的意思呢?”
孔回桥正思索着怎样把“老子特么就是不同意”这句话浓缩成一个‘精’华的字眼甩给武珽,就见武珽转回头去笑着和其他人道:“好,孔队长也没意见,那我就去了,你们在这里隐蔽好,且等我回来吧。”
擦擦擦擦擦!
老马见一时无戏可看,自己那位追着燕七跑掉的同伴也不知去了哪里,就也不愿在此多待,同三人打了个招呼后自顾自地走了,剩下孔回桥、燕四少爷和程白霓三人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时已进入后半夜,更深‘露’重风更凉,整座山头已不见了游戏前半阶段的热闹,此刻四下里静寂一片,只闻得宿鸟时不时地蹦出一两嗓子夜啼,山风偶过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几片云忽而遮住了月亮。
“躲。”孔回桥突地压低声道了一句,提身就飞上了树去。
燕四少爷和程白霓反应也不慢,一个也迅速地往树上爬,另一个仗着身形纤瘦躲进了旁边的一道山石缝里。
才刚躲好,就听得一阵脚步响,速度迅疾地向着这厢奔过来,须臾便有五条人影出现在了躲着的三人的视野中,这五人跑得很快,几乎就是在拔步狂奔,而在他们的身后,却正有两条人影以更快更疾的速度向着这五人接近,甚而是飞檐走壁,势不可当地踏着山壁和树干飞身疾追而至!
不过是眨眼功夫,后面的两条人影便追上了前面那五个,一时间便如虎入羊群,惊得那五人回过身来奋力施展拳脚相抗,这两人却是毫不退避直接扑上,在五人的包夹之中动作有如行云流水,登时满场拳影纷飞兔起鹘落,而这一场‘交’锋却似昙‘’乍开乍谢骤起骤停,顷刻间烟消云散,再看场中先前那五人早已躺了一地,独剩后追上来的这两人卓立其间!
——卧槽这叫‘交’手吗?!这根本就是在单方面的碾压啊!孔回桥在树上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躺下的那五个在他这个内行眼里看来功夫并不算弱,只不过追杀他们的对手实在是太强了,一阵大风刮过便是片甲不留啊!
场中那两人猫腰开始收割对手的丝巾,全程也没说过半句话,实在是酷得可以。当五条丝巾全部到手,这两人便大步离了战场,而当经过程白霓避身的那道山石缝时,其中一个偏头向着那厢看了一眼,却不曾停留,转回头依旧大步走了。
过了好半晌孔回桥和燕四少爷才从树上下来,燕四少爷便问程白霓:“他看到你了吗?”
“看到了。”程白霓确信那人的目光和自己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咦?这是为什么?”燕四少爷挠挠头,“你和元昶相熟?”
“不认得。”程白霓道。
大概那小子根本不屑和‘女’人动手吧,孔回桥心道,元昶那家伙的功夫比上次锦绣和‘玉’树‘交’手时更‘精’进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两院综武队过不久还有一场要比呢,真是让人头疼啊。
三人在原地等了好半晌,灌了一肚子凉风,终于瞅见武珽回来了,笑呵呵地道:“拿到线索了,我们目今为止一共得了二十九条丝巾,除去用来做伪装的五条,可以换得四条线索,都是写在纸上的,我才刚已经在宴客厅里看过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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