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露齿而笑,似一只小小凶兽:“这么急不可耐?”他傲岸地仰着下颔,慢慢增加到三指,自己用手指玩得腿软腰颤,仍是一边呻吟着一边同庄明诚对视。
他思索片刻,扶着庄明诚硕大的阳物坐了上去。因姿势尴尬,他又被庄明诚拗着腰死命一顶,险些被折断成两半。饶是他不住流泪,眼睛湿润地咬牙用力放松,后穴仍只艰难吞进一小半yīn_jīng。
今天这么热情?庄明诚倒未见得有多惊喜,无言而凶狠地攥着他肩头一压,程颐终于忍不住尖叫,尾音很快逶迤不成调。
在车里气氛容易闷窒,更是令他痛苦,但他偏要如此,也只有如此。
四目相对,程颐急促地哽咽着随体内横冲直撞的yīn_jīng颠簸,汗水淋漓间探舌索吻。庄明诚叼住他软滑的舌,两人同时默契地合上眼,任吻感纠缠,不论前缘。
他几分痛苦几分快意地想,现在是自己借庄明诚发泄。唯有如此,才能暂时揭过所有不堪。
他描摹在自己体内肆意征伐的人眉目,庄明诚凶狠而专注地干着他,雄性荷尔蒙浓郁得令人窒息。
他为什么不早点讲最残忍那句话呢?程颐死死抱住庄明诚,深情注视的同时,牙齿陷入他皮肉——
这世上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
几时到达目的地他们浑然不知,庄明诚又让他趴跪着弄了一次才算结束。他衣冠楚楚,程颐替他整束时却连扣子都合不拢。t恤早皱巴巴不成样,衣料接触胸前挺立肿胀的乳首便是一阵刺痛。好在庄明诚不介意,揽过他一身狼藉照样下车。
程颐不得不佩服金主的厚脸皮。
or是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据说也提供“特殊爱好”者的交流表演,但最为闻名的还是夜间舞会。远远望去如一座黑色城堡,程颐不由带了几分好奇。会员自有专属房间,同一般奢华酒店无二,只是各类道具一应俱全。
程颐急着洗漱,寻浴袍时却误打开沉重雕花柜,只看了一眼便“砰”一声合上。庄明诚抱臂看着他,程颐只得干笑。
他收拾清爽后仍然没有找到蔽体衣物,索性大方裸身环顾:“我能不能叫个酒店服务?”
庄明诚一拍身侧:“过来。”他坐在一张戏剧性十足的椅子上,看起来像荆棘与红丝绒的王座。程颐头皮发麻,仍然依言走向他,跪在他手边。
“这么乖觉?”庄明诚嗤笑,替他戴上一张精致的黑色面具,镶嵌其上的石英石熠熠闪耀:“你要体验什么角色。”
这话问得颇不怀好意,程颐消耗许多体力,只得借力趴在他膝头:“一个舞者,又想要爱情又想要艺术成就,可惜天赋不足,练不成舞;猜忌过重,情人背叛。用编剧的话来说,是个寂寞软弱的gay,要浪出神髓来。”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有好几幕肉麻的戏,要演得不滑稽可真难。”
他想了想要涂饰上金色眼影的自己,笑得捧腹:“虽然是男二号,却可以和马诚之对戏。向一哥面对面讨教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庄明诚开了瓶酒,耐心听他讲:“那么谁演你负心薄幸的情人?”
“诶呀,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角色定位?”程颐想了想,道:“是宋昊然。都说他是公子哥玩票,但我看他很钟情有点神经质的角色,可能颇有心得。”
庄明诚淡然回应:“因为他本来就病得不轻。”
程颐欲再问,却被按着肩头锁上了一只银质项圈,倒不沉重,只是有些冰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向庄明诚靠近一点。
老板慈悲为怀地下令:“带一只宠物进场,比较不那么引人注目。”
程颐低头看了看,项圈上竟然刻着自己名字缩写,不由一寒。庄明诚似笑非笑,他更确定这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是睚眦必报的老板在惩戒他连日冒犯。
更坏的是两者兼而有之。
但他的确要隐藏身份,也只有硬着头皮听话。庄明诚打开黑洞般柜门,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在小羊皮鞭有意无意的敲打下端正了跪姿。
“这也是磨练演技,别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庄明诚说得轻松,程颐深深俯下身翘起臀部时却不住腹诽。他只得放松心绪,无奈地入戏,将整个人交托给身侧喜怒无常的男人。
程颐驯顺地将双手拢在身后,庄明诚“咔嚓”合上内侧垫了软衬的手镣,将他项圈上的牵引链随意放在椅上。程颐微微发抖,地毯温暖柔软,而他却无一丝蔽体衣物,只得身后不时挑逗般落下的鞭梢在肌肤上摩擦得温暖。他咬住嘴唇,煽情地呻吟,甚至开始渴望那火热的接触。
庄明诚不发话,他亦不敢动,银链那样轻,也不曾颤上一颤。这举动大大取悦恶趣味的主宰:“做得不错,看来你很有天赋。”
这夸奖一点也不令人高兴,程颐苦笑,这令人厌弃的奴性深种,不正是那三年庄明诚加诸于他的恐惧所致。
庄明诚滚烫的指尖抚过他敏感臀肉,红紫淤痕被一点点推揉,程颐禁不住舒适地叹息。果不其然引来嗤笑:“做戏要做得真,这里规矩大,不留个标记给你难免被人怀疑。”
庄明诚递过锁链让他咬在唇齿间:“忍着点。”
程颐低下头去,腰身伏得极低,自脊背至臀线是一条新月般饱满弧度。庄明诚轻巧地扬鞭,清脆破空的响动带来剧烈疼痛,程颐不禁咬得牙龈发酸。
庄明诚在他身后留下“z”字花体纹样,程颐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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