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惊风在床上的精力惊人,自从秦墨手腕上的伤恢复以后,每天晚上的性事都要持续到后半夜,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夜夜没有停歇,这让柔弱的秦墨怎么吃得消?更何况他心里全是对家乡的思念和对目前生活的耻辱,就好像生活在无间地狱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很快便到了隆冬时节,这一日,秦墨正在偏殿里呆呆看着窗外盛放的红梅,忽见付惊风身边的太监匆匆走来,眉开眼笑的道:“启禀世子,您的弟弟从西川国来进贡年礼了,要求见您,大王让奴才带您前去。
秦墨日夜都盼望着亲人,然而当真的听到秦帆到来的消息时,他却惊吓的将面前茶盘和茶杯都打翻了。
“你……你说帆儿过来了?”好半天,他才总算镇静了情绪:“他……大王是怎么和他说的?帆儿他……他知不知道我在……我在这里?”秦墨心乱如麻,见太监疑惑的神色,才无奈低头道:“我的意思是说,帆儿知不知道我在大王的后宫中?”
太监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然加暧昧的神色,呵呵笑道:“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大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世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所以留在宫中陪大王欢谈下棋,以解郁闷。”
秦墨想了想,点头道:“好,麻烦公公去回禀大王,就说……就说秦墨这就过去。”说完他让宫婢给自己将头发挽成发髻,因为付惊风还是喜欢看他散发的样子,所以在云罗宫里,他被勒令不许梳发髻,秦墨这幅披头散发的模样都持续一个月了。
当下更换了衣服,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才来到前殿,果然,站在屏风后,一眼就看到在桌案后皱着眉头跪坐的倔强小子,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付惊风也不说话,连奴才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帆儿,真的是你?”秦墨看见弟弟高大的身影,险些泪下,忙握着拳头强忍住了,费力的在脸上挂起一丝微笑,这才迎了出去。
“哥。”
秦帆一下子跳了起来,看见他就奔过来,一把将他拥进怀中,大声叫道:“哥你为什么不回西川,我都担心死你了。”
“咳……”
龙案后的付惊风轻咳一声,严厉的瞪了秦墨一眼,让他立刻想起这个君王的残暴和醋坛子的个性。不由得连忙推开弟弟,一边薄嗔道:“你说的是什么傻话?大王留我在宫中谈天说地,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把大王当成什么人了?还不快给大王认错。”
秦帆哼哼了两声,眼皮子往上翻,秦墨唯恐他惹怒了付惊风,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秦帆不忍见哥哥为难的样子,这才转身向付惊风鞠了一躬,沉声道:“微臣冒犯了,还请大王恕罪。”
“无妨,你们兄弟的感情好,担心也是正常的。”付惊风假装大度的一挥手,然后道:“二公子远路跋涉而来,今天中午就留在宫中赐宴,稍后再回驿馆。”
秦帆刚要说话,就被秦墨一瞪,只好闷闷道:“是,微臣谢大王恩典。”
“哥,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秦帆满肚子的话,但是付惊风不肯离开,他也没办法畅所欲言,心中暗恨,又见秦墨的身形消瘦的厉害,心中想着莫非真如自己所担心猜测的那样么?一念及此,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能将付惊风碎尸万段。
付惊风不走,秦墨也没有办法,只好拼命压制着秦帆,只和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好不容易挨到了午宴,三人各怀心思,也没吃多少东西。
“你身体不好,赶紧回后宫歇着吧,二世子也该回驿馆了。”付惊风给太监们使了一个眼色,不等秦墨反对,就让人将他强行带了下去,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他和秦帆。
“大王,帆儿还小,说话冲撞之处,还求大王见谅。”不想被弟弟看到自己被强迫的样子,所以秦墨只好装出遵命顺从的模样离开,一直走到了屏风后,他想起付惊风的狂妄,还忍不住哀求的暗示他不要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的尴尬卑贱身份。
付惊风只是给了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见他离开了,才问面前的秦帆道:“二世子,刚刚的御宴可还合你的口味吗?”
秦帆现在哪里知道御宴是什么口味。他满脸怒气的看着付惊风,阴森森问道:“大王何出此言?还有,大王为何将我哥哥安排在后宫?那可是娘娘们的地方,我哥哥一个大男人,住在那里似乎违例了吧?”
付惊风得意而张狂的笑了:“我想,寡人的口味和二公子应该差不多吧?所以刚刚的御宴寡人觉得味道很好,不过却怎么也比不上世子的味道。二世子,寡人觉得,果然还是世子最合寡人的口味,可能也最适合二世子的口味,只可惜,世子只有一个,所以寡人可没办法把他舍给二世子。”
“你……你说什么?”秦帆“腾”的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付惊风:“你……混蛋,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都是男人,二世子会不明白寡人的话吗?”付惊风悠悠站起身:“其实你也一直都想对你哥哥做寡人对他做的事情吧?只不过你不敢,不敢顶着兄弟luàn_lún的罪名,不敢去亵渎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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