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亲着亲着,白御风的意识也跟着洛锦年的意识一起私奔到了千里之外,先是在院子里缠绵了一阵,后来又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房,房门一关,里面河蟹的事情不言而喻,天雷勾地火,在药物以及初尝情事的双重催化下,两人一直做到了夜幕降临才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在两人干事的时候,京城外十多里处,殷王看了眼一脸淡然的跟在自己身后的萧陌寒,有些无语,殷王再一次无奈的说道:“今天不喝酒也不拆招,你老跟着我干什么。”萧陌寒淡淡的瞟了眼殷王,声调毫无起伏的说道:“再让你迷几次路,你们家莲花恐怕直接就把京城给翻了,为了你那徒弟着想,我想我还是跟着你比较保险。”
一说到迷路这破事殷王就会难得的炸毛,而在萧陌寒的眼里,殷王这般模样就像是被惹毛了的猫咪一样,虽然利爪有些尖锐,但更多地还是‘可爱’啊……萧陌寒对于殷王的这种反应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很多时候惹到殷王炸毛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你为我徒弟着想什么,他的事自然有他师父我操心,你这无关人等瞎掺和什么!”白了眼萧陌寒,殷王下定决心忽视身后某人的存在,运起如落叶般轻盈的轻功消失在了原地,朝远处的一处山谷疾驰而去。
殷王这次单独离开京城是因为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事态的重要性令殷王没有多余的时间先去告诉自家徒弟就独自一人从京城里跑了出来,而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殷王身边,就算不是贴身跟着也会在远处看着的萧陌寒自然是随即跟上,看的身后的俩护法一脸的悲戚,他们家阁主这算是彻底的栽了呀,要抱小阁主的愿望彻底破碎落了一地……已经快到三十岁的未婚人士表示很难过……
萧陌寒轻轻笑笑,继续‘不要脸’的跟着殷王,两人快速的闪进了一处山谷,殷王挥了挥衣袖,几个转身,破解了布置在某处的几个大阵,毫无压力的走进了山谷处的某间小木屋里,心中还想着这下那人应该跟不上自己了吧……刚想完,殷王就看到萧陌寒带着浅浅的笑意穿过了法阵。“……”好吧,他认输还不成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去,剩下俩护法在阵前一脸萧瑟,任命的干等着吹冷风。萧陌寒环顾着周围的装横,暗道这应该是殷王的某处度假小屋,毕竟刚才进来时他看所看到的景色,都别有一番宁静风味,倒是和殷王的口味十分相符。“在这……诶不对,应该是在这……嗯……哦对了,应该在这里……”
欣赏完,萧陌寒晃悠悠的朝被屏风挡着的书架走去,刚好看到殷王正踩着三张叠上去的凳子满头大汗的翻着什么东西,看的萧陌寒心惊胆战的,虽然这高度对于身负绝世武功的殷王来说不算什么,但这看着还是莫名的有些揪心啊……
“就是这个!”萧陌寒刚想说什么,但殷王的声音却是突然地一拔高,萧陌寒原本即将说出口的话语顿时噎在了喉咙……殷王这时却没时间去理会萧陌寒的事儿,皱着眉拿着刚找到的书坐到了一旁,开始埋首翻阅一本名为的书,萧陌寒思绪一转,大概也猜到了应该是殷王想到了什么重要的,有机会影响到洛锦年的事才那么急躁,没有丝毫平时对什么也不在的潇洒模样。
萧陌寒先是离开了会儿,为殷王泡了杯茶放置其手边,才再走至殷王身旁的座椅轻声坐下,手里拿着一本不知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看了起来,默不作声的帮殷王查找起了有关的线索,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萧陌寒自然不会不知道,应该说,除了当事人以及正在查案的几人之外,就属他知道的最多了,没办法,身为小道消息+大消息的集聚地地主,萧阁主表示毫无压力。
“艿孜草配以天纹花,再加上亲人之血服用,就能产生剧毒,令体内的脉象发生变化,男子也可如女子般孕育后代,但生下孩子后,怀孕的男子需要以金汤灌养七七四十九日才能痊愈,若是没养足这些时日就行房事或是情绪产生太大波动的话就会引至脉象逆流,即刻毙命……艿孜草……”殷王皱眉,总觉得这三个字似乎有些熟悉……
“皇宴上,高丽使者的贡品。”听得殷王的呢喃,萧陌寒的记性明显比殷王好些,便率先一步说道,免得身边的人又因为想不起来而变得暴躁,虽然炸毛也是一种情趣,但炸毛多了可是会伤身的……殷王恍然,心下一沉,心中暗道不好!
早些时候殷王曾听闻高丽国皇室几年前委任了一名新的国师,在高丽皇室里打酱油的红莲曾在信中说道高丽皇室似乎在密谋些什么事情,她隐约听到过艿孜草、皇室血统、千面镜、紫眸修罗问世锦绣江山即将灭亡等字眼,现在一想,殷王便不由拍腿大悟,如果是这般的话,那着一切都能联系起来了,虽然……还有些疑点……
“快,快回去!”想到今早偶然撞见一婢女将将军夫人的手指不小心划破,似乎还隐约见到一个小瓶子……殷王立马转身而去,一闪神就没影了,萧陌寒立马放下手中的书籍追了上去,隐隐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殷王一路急速奔走着,心中希望对方的计划还没实施,最好传闻也是假的……
但有时候,事情总是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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