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珩磨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能告诉他,他不是在做梦,怀里的人就是那个他等着的,祈祷着活下去的,让他放心不下的人。
不过,确实是有人过来回答他的疑问,只是好像半道出了点问题,来了些在此刻不应该出现的人。
“哎,辰儿,别过去,等他们。。。”烈山无殇三人躲在墙角偷窥的身影,终于在珩磨n句省略号后窜了出来,打头阵的就是那个前阵被说成是小鸡儿变凤凰的主人,浣花辰。
“等什么,等那大傻说一句我知道了,你有没有脑子啊,大傻要真能说,早说了,他就是那么一个害羞的人,需要别人给他引导引导。”
没等烈山无殇说话,浣花辰一个箭步跑上前,从背后狠狠的推了珩磨一下,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这几天的不吃不睡不喝已经掏空了珩磨的体力,他顺着浣花辰的力道,向前方倒了下去,可怜的大病刚刚初愈的千里那娇小的身子,被扎扎实实的压了个馅儿饼。
只听啵的一声,一个大大的kiss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赶紧遮眼,小孩儿不宜啊观众朋友们。
“哈?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浣花辰捂住脸露出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凑在一起的两张嘴,零距离的现场表演呐,夏季绝版,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哪,来看一看瞧一瞧呐。
“真好呢,便宜了大胡子了,要是我也能像他们那样,亲亲辰儿就好了。”
“咳咳,烈山,不是我说你,花辰是你奴隶,怎么着你也不能干那qín_shòu不如的事,难道你想乱了这世界规律?”
“呃,那个,我只是意淫几下下,又没真那样做,何况,辰儿也没反对我这样想对吧,你这个做师兄,哦不,你这个做师母的人,就不要操心啦。”
“我。。。我。。”
“你你什么,你结巴了吧,莫不是你跟辰儿他亲亲师傅已经发展到更深的地步了?哼哼,不老实啊,赶紧从实交来。”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快走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做呢。”
万年不变的一揭就穿的谎言,花月亲,你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啊,那么明显的不打自招,傻子都明白了,何况是烈山无殇这样的人精。
“喂,我说你们亲够了没,赶紧起来,还有正事儿呢。”花月很不明白,就珩磨的个子,怎么着也不会一倒地就能亲上千里,那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嘿嘿,师兄等等,一会儿就好。”浣花辰说罢,双手一把拉住千里和珩磨的手,不管两人那因为kiss而羞红的脸和那尴尬的氛围,郑重的搭在了一起。
“现在,我宣布,不管生老病死,不管疾病还是痛苦,你们正式结为夫妇,kiss已经有了,那便是礼成。好了,烈山上茶。”
“哎,来咯。”花月晕倒,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什么生老病死,什么结为夫妇,什么上茶,这是在小孩儿过家家么?
“别闹了。”正在众人兴奋抑或郁闷的时候,珩磨的声音插了进来,吓醒了还在自编自导的浣花辰两人。
“呃~”
“月先生你们怎么在这儿,究竟有什么事?”浣花辰撇撇嘴,都怪花月,现在好了,被珩磨钻了空子,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原来浣花辰三人来到千寿府,一是为了找珩磨,二是来看看千里的病情。所以才无意中看见了门前的那一幕。
花月将打算跟着烈山无殇进到军营的事告诉了珩磨,去与不去,让他自己决定。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是去不了了。就算千里肯,千老爷子那儿也过不去。毕竟千里才大病刚愈,根本经不起折腾。
去到东部墨城是浣花辰的主意,虽然花月有问为什么,却被浣花辰岔开了话题。从浣花辰那次的暴走以后,花月便再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如果只是对现实的恐惧,那还好说,但如果是他想的那样的话。。。。哎,命运总*捉弄人,不教人生死共尝,就没有结束的那一天,自己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想到那远在隐药谷的人,他的心又喜又悲。
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珩磨放开环在千里腰上的手,毅然的选择了转身,他给不了别人幸福,就如他不该幸福一样。既然已经知道他平安无恙,这就足够了。
在珩磨的手离开千里的那一瞬,千里的心从高处到倒了深渊。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为了浣花辰,他二话不说的放弃了自己。那他为他挡的那一剑又算什么。不,什么都不算,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只是他多想罢了。
“喂,你笨啊,现在只要说一句我也跟你去,不就得了,还想什么呢?”浣花辰恨铁不成钢的推了千里一把,谁说他俩相像了,一点儿也不,他浣花辰大人聪明多了,至少不会白白的浪费这大好的机会。
“可是,他。。。你。。”
“哎呀,可是什么呀可是,别婆婆妈妈了,赶紧上去,抓住他,到死都不能松手,知道不?”
“嗯!”就算他珩磨喜欢浣花辰又怎样,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自己喜欢他,是自己的事,只要坚信这一样就足够,能陪在他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千里拉住了珩磨的手,紧紧的,雷都打不动。他深情的望着这个满脸胡渣的人,谁先*上,便输了,可是他输得心服口服。今后怎样,那又如何,他只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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