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鹤的悲催史
傅鹤所在的村在怒江下游,村名就叫葛珊坝,附近方圆百里就这么一个村,离这最近的村也要有近1个小时的路程,三面环山就一面有条土路和外面相连。
村里条件一般,最好的房子就是村长家,一幢砖木相结合的两层小楼,也有些年头。村里世代都是种地的,勉强温饱。大部分年轻人都外出去打工,只有少数家里有其他经济来源能维持生活的留在了村里,如村长的独子和儿媳。
小两口据说是半年前刚结的婚,尚无子嗣,就和村长夫妇住在一起,平时下田种地,有客上门时兼职下服务员,就这还是他们村里数一数二的经济来源。
葛珊坝人口简单,加起来也才百十来口,大多数都是亲戚关系除了傅鹤。傅鹤一家是从他爷爷辈逃荒来的这里。当时傅鹤的爷爷带着婚后不久的奶奶逃难无处可去,来到这后就定居了下来,不久生下了傅鹤的爸爸。可惜后来老人因长期劳作坏了身子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留下孤儿寡母的去了,那时傅爸刚满18。
母子两相依为命、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熬到傅爸28岁了才凑够了娶媳妇儿的钱,婚后生下傅鹤1年后,两口子为了改善家里生活条件双双出外打工。
两人在外面打拼了12年,从个打工仔做到开了家小饭店的小老板也算是薄有积蓄,在县城买了房子,将老人和小傅鹤都接了过去,眼看着家里条件越来越好,日子越过越红火。 一夜之间彷佛晴天霹雳,傅家的饭店被人诬陷饭菜里有问题吃出了人命被查封了,官司还没查明又雪上加霜,两口子一次意外中出了车祸双双毙命。
事故调查后不仅没赔到钱反而说是两人罔顾交通法规、乱过马路引起连环车祸要负主要责任,反而要拿钱出来陪给其他受伤者。
老人带着才上初中的傅鹤到处托人说情、找人说理无果,无法只好卖了县里的房子还债重新回了山里开垦了几亩薄田,日日辛苦也只够一个人的口粮。恰好村里来征兵,当时靠着好成绩学校减免了学费还在上学的傅鹤为了给老人挣一口饭,不再辛苦下田干活毅然放弃了高考前十名的名次去参了军。
有了傅鹤寄回来的生活费,老人的生活才有了点起色,随着每年傅鹤立功传回来的喜报和授奖证书,人也渐渐精神了起来,也算是有了个盼头,都以为日子也就这样了,过几年等傅鹤结婚有了对象她也就能安心了。
两年前就在傅鹤参军十年后,突然有天背着背囊的傅鹤回来了说是转业回家了。老人开始还很高兴,离家十年的孙子终于回到了身边,比什么奖章都好。可惜没多久村里渐渐的传出了些留言,说傅鹤是犯了错误被开除的,后来越传越难听,说在部队没学好喜欢上了男人,
还想用强未遂被当场抓住,部队看在他多年立功的份上才没判刑只把他赶离了军队等等。
老人气不过,问傅鹤却只是沉默,与人理论反而被人气出了毛病,缠绵病榻没多久就咽了气。临终前只是拉着傅鹤的手说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是什么人,绝不会做出丢人的事,只希望以后傅鹤一个人能好好过日子。老人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唯一孙子,在得到傅鹤以后好好过日子的保证后就阖然而逝了。
傅鹤在安排完了老人的丧事就在村里定居了下来,刚开始没少受到骚扰,村里人也不敢当着他面说三道四,毕竟是当了十年兵的人武力值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是经常有家里的玻璃不时的被人砸烂等,傅鹤到得后来也懒得再换干脆就用了木板,这种情况在傅鹤有次徒手解决了闯进村的独狼后才不再发生。傅鹤也不在意那些人在背后的风言风语,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很少出村也很少和人联系。
这些都是徐维住在葛珊坝的日子里,东听西凑得来的傅鹤的信息,当然也用了点小手段,其中不排除造谣夸大的嫌疑,事实真相如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徐维没问过傅鹤,傅鹤对自己的事也从不提起或者说在带着徐维在山里到处转时很少开口,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做好该做的,提前处理掉认为对徐维有危险的,就像此刻默默在前驱赶草丛里可能隐藏的蛇虫。
徐维以为修真前的自己已经够不幸的了,不过和傅鹤比起来差不多也是泡在蜜罐里了。不记得以前在哪看到过一句话‘不幸有千万种而幸福大多都是相似的’。过去的已成为过去,徐维真心希望他和傅鹤能有相似的幸福结局,看着傅鹤的背影一时的感慨万千。
傅鹤默默的走着,他知道背后的人一直在看着他。徐维在村里已经待了几天,该知道的相信也都有人告诉了他,他会怎么看自己?握着树棍的手紧了紧,又有谁能真的不在乎那么不堪的谣言,就算他想为自己辨别,喜欢同性的事实也让他有口难言。也曾痛苦、也曾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了面对自己的心,人生短短百年,何必欺人又欺己。
第一眼看到徐维,冷冽的寒风带不走那人身上的温暖,亲切的笑容驱走了阴冷,止不住的想靠近那个会发光的人,怔愣在原地。一眼就喜欢上,能不能万年不知道,只知道现在他想陪着他,迫不急待想留他在身边。不过不能急呢,好的猎人永远不会缺乏耐心,而只要得偿所愿方式方法是什么有什么关系。
前面的是布好陷阱,等待猎物入网,而后面的心心念念怎么能把人拐走,一劳永逸。徐维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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