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迷蒙之中,只觉竟有野兽的低吼之声由远而近,似是逡巡徘徊在自己周身,神识一惊醒了过来,虽然目不能视,却侧耳倾听,果然听闻竟似一头野兽,正在龙骧虎步朝自己缓缓而来,楼至心中大惊,莫非自己就要失去孩儿,悲伤恐惧之下竟生出如此幻觉?只是那感觉十分逼真,却不是往日梦中所见,片刻之际,只觉那野兽已然凌身,听它步态,应是四肢着地而行,只是喷出的灼热之气却在楼至香肩秀颈之际,想那怪物饶是四肢匍匐,身形依旧这般庞大。
楼至察觉那庞然之物,心中一阵震撼惊讶,竟连求助之言也喊不出,心中不断猜测此物来历,若是宫中豢养的珍玩,自然平日里有象奴教训约束,断然不能四处乱走,加之蕴果既然陈兵在外,如此庞然巨物如何能百万军中斩将夺魁?看来此物必然久在冷宫之中未曾外出,既然如此,蕴果谛魂生在皇城之内,没有道理竟不知此处关押着一只巨兽,又怎会放心将自己锁在金链之上任人宰割,除非此时蕴果并不知情。
楼至想到此处,忽然心血来潮,心中暗道当日与天之厉小住琉璃照寝宫之内,曾经询问他为何眼中流光溢彩,那天之厉言道,厉族纯血王族一旦功体修炼圆满,或可化出图腾之形,元种八厉图腾并不相同,若是同时化出图腾,战力不可限量,只是当日他们年轻一辈刚刚接掌厉族时日不长,竟无一人可以唤出图腾功体,当日楼至还曾十分遗憾,不能得见心上人图腾英姿,如今一想,莫非此物竟是王迹所化?
楼至想到此处倒觉心中一宽,既然王迹在此,必然不会放着自己不管,定然设法营救,他功体原本与佛门元功互冲,许是能解了元功锁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由试探着唤道:“王迹……王迹?”
却听得那巨兽似是听了他的言语却十分激动,低吼了几声窜至楼至的身边,试探着嗅了嗅他身上的昙花香气,楼至一旦与它肢解,却觉得此物周身长满了鳞片,却因眼睛被腰带蒙住,并不能窥得全豹,只得扭动着身子低声喊道:“王迹,是你么?”却见那巨兽并不答言,反而在楼至半裸的身子上胡乱嗅着,绕着他转了几个圈子,竟来在他身后两瓣圆臀之间,将鼻尖拱入内中乱嗅起来。
楼至刚刚与丈夫抵死缠绵,身子正在敏感之际,却给一头庞然巨兽钻入腿间乱嗅,不由嘤咛一声,腰身一软挂在金链之上,心中暗道莫非王迹竟是首次化出图腾之形,尚且不能掌控神识,只凭野兽的本能在分辨自己雌雄?想到此处心中大惊,若果真如同自己猜测,万一此物竟同王迹一般对自己心怀觊觎,那岂不是……
楼至正在惊疑猜测之际,忽觉腿间一阵湿热之意,那巨兽果然如同他猜测一般,竟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花心,楼至见状大惊喊道:“使不得,快住手!”怎奈巨兽不通人言,只是本能地舔吻着腥膻之处,见楼至双腿之间血迹蜿蜒,便一路舔吻至脚踝,将那胎中血光舔舐干净,复又向上渐渐舔进楼至已经闭合的花唇之上。
楼至因给腰带遮挡着目不能视,触觉却因此更加敏感起来,只觉巨兽的舌苔上生满了类似绒毛之物,舔舐过的肌肤一阵酥麻,花唇顿觉酸软,春潮涌动起来,竟似那巨兽的唾液之中蕴含媚药一般。楼至当日与剑布衣远行战云之际,车中无事,剑布衣便将多年来投生厉族所见种种奇闻异事讲给他听,据说当日有种异兽,雄性求偶之日,唾液之中竟有类似媚药之物,竟它舔吻过的雌性莫不发情与之婚媾,是以提升它绵延子嗣的几率。楼至想到此处,心道莫非此物就是天之厉的图腾,正在胡乱猜测之际,只觉花唇之上一阵灼热瘙痒,竟按捺不得,筛摆腰肢,口中渐露淫辞。
那巨兽见猎物已经动情,便探出前爪捏开楼至的两瓣圆臀,将布满绒毛的长舌深深舔入楼至的花道之中,楼至如何受得如此刺激,早已嘤咛一声向后挺送了几下,谁知那巨兽竟十分善解人意,见眼前横陈的玉体意欲得趣,便将自己的长舌权作尘炳,模拟着燕好的动作顶送起来,直顶得楼至魂飞天外神色迷离,急切地筛摆着圆臀,在巨兽的舔吻之下洩了出来。
楼至一旦得趣,心神稍复清明,见自己竟在一头野兽的舔舐之□登极乐,不由心中深觉羞愧不堪,只是那股缠绵春意依然滞留体内未曾纾解,不由心中惊惧起来,片刻之后,果然感到身后的巨兽并未餍足,反而喉中发出类似求偶的低吼之声,楼至心中惊惧暗道,自己前番倚仗腹中月份已满,方才得以与丈夫偷试此番情锁深宫,如今已然动了胎气,虽然不曾目见巨兽的庐山真面目,想必那话定然雄伟,若是给此物娈入,腹中胎儿焉有命在?楼至思虑之间,只觉纤腰已被那巨兽的前爪箍住,自家胯间果然挤入一个焯燃庞然之物,楼至此时唬得魂飞天外,虽然深知那巨兽不通人言,还是忍不住口中不断哭泣哀求道:“王迹,你不能,求你放过我腹中孩儿,只要我平安诞下双子,何事我都可以依你……”怎奈那怪物充耳不闻,前爪紧紧箍住楼至的纤腰,将自己的浊物挤在楼至紧绷的大腿之间不断进出磨蹭着,那话受用着楼至双腿之间白皙细嫩的肌肤,逐渐充盈焯燃起来,却比寻常男子的尘炳温度更高,其热如火烈烈,烫得楼至的花心瞬间开放,虽然神识抗拒,身子却早已做好了承恩的准备。
楼至虽然与此物首次肢解,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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