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懵懂之际就给他如此戏弄了一番,如何肯依,娇叱一声,复又将手中奥义吠陀直刺天之厉的面门,天之厉见他还未餍足,只得苦笑一声,伸出两指夹住奥义吠陀的剑鞘,指上发力一抻,那剑鞘便给天之厉夺在手中,奥义吠陀本为佛乡至宝,一旦出鞘,天地风云变色,楼至万没想到天之厉竟夺去自己的剑鞘,收招不及之际,那剑尖竟奔着天之厉胸口而去,楼至吓得花容失色,眼内珠玑摇摇欲坠之际,却见那天之厉使了个腋底偷桃的架势,避过楼至剑尖,一手揽在他的腰间将他拉向自己身侧,另一手持了剑鞘,反向一刺,竟将那奥义吠陀复又困锁剑鞘之内,不爽分毫。
两人收住招式,天之厉未及出言,却听得楼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倒把天之厉唬了一跳,连忙将他搂在怀中道:“这是怎么说?别怕,有我在这里。”楼至哭得梨花带雨道:“你这是做什么,万一我……万一我……”说到此处不敢再设想下去,哭得眼内珠玑如断线珍珠一般,天之厉轻抚着楼至的背部柔声安慰道:“我的功夫你如何不知,哪那么容易就出事了,我见你今儿来了兴致,才跟你玩笑的,别恼,原是我的不是,快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说罢俯身在楼至脸颊之上轻轻吻着他满面泪痕。
楼至被心上人如此温柔安慰一番,渐渐止住泪水,复又恨恨捶了天之厉几下道:“往后不许再吓唬我,不然就丢开手不来见你。”天之厉听闻楼至童趣之言笑道:“无妨,你不来,我去也使得。”楼至见他这般无赖,只得没奈何嘟起唇瓣赌起气来,天之厉趁势在他唇上一吻道:“我乃身负王命之人,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你的佩剑虽是佛乡至宝,但并无天佛法印加持,无法伤我天罡不坏之身,我才敢与你玩笑的。”楼至听闻此言才破涕为笑道:“怎的不早说?害我伤心了这半日,那天之佛原是佛乡传说而已,谁知道何时现世呢,既这么说,旁人伤不了你,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两人言谈之际,天之厉见天色已晚,便俯身为楼至整了整额前的碎发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罢。”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低了头不言语。天之厉不明就里道:“莫非还不餍足,你虽然如今年长了几岁,到底还是个孩子,贪多无益,改日见面我再陪你切磋也使得,如今天寒地冻的,别贪功伤了身子,快回去罢。”楼至红着脸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道:“我不回去。”天之厉闻言失笑道:“怎么如今大了,倒越发会使性子,可是忘了上次回去迟了,给那审座拿住百般为难于你,下次见面之时,你还抱怨我缠你太久,不肯让我亲近,如今怎的倒不怕了?”楼至欲言又止,羞得满脸通红道:“今儿师姐说……说……”天之厉见了楼至颊带瑰意,吞吞吐吐的可爱模样,却是隐忍不得,伸手将他揽在怀中,张口衔了他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问道:“说什么?”楼至怕痒,一面娇笑着推拒他一面说道:“说若是你我已有了婚约,便去你家里认认门也使得,她自会为我周延,明儿破晓回去不碍的……”天之厉听闻此言,却深深看着他,半晌不置可否,楼至见状蹙起眉头问道:“你不愿意与我在一起么……”天之厉闻言苦笑道:“不是这么说,只是若你我共处一室,我怕……”说到此处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楼至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楼至听罢含羞捶了他几下道:“你敢乱来,我手中奥义吠陀可不饶你。”天之厉闻言大笑,将楼至打横抱起,转个几个圈子,才施展轻功将他带离此地。
楼至缩在天之厉怀中,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不由点头赞叹道:“你的轻功果然已臻化境,不知我何时才赶得上你呢……”天之厉闻言笑道:“别的倒不值什么,只是我的轻功却是传你不得。”楼至闻言不解道:“平日里你指点我武学从来不曾藏私的,怎么单单这部功夫不肯教我?”天之厉笑道:“若是将来你竟有了二心,琵琶别抱之际,好教你难逃我的纠缠。”楼至闻言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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