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些说。”边哭着贵妃又忍不住住埋怨起了南慕,她从头至尾都没多说过一句话,若是自己早知道,说不定还可以去劝阻晋王免生杀孽。
南慕却摇头:“母妃,没有用的,晋王哥哥是听不进去的。”她说的这些楚贵妃又岂非不知道的,但想想那些无辜惨死的生灵,她就忍不住落泪。
服下了保心丸的南浔帝倒是缓过神来,当即便招来自己的宦官,那宦官也早有见闻殿外的情况,好不容易盼到皇帝醒来,想着终于是可以制止了,只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南浔帝的命令,不免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他。
南浔帝却为难了,两个儿子打架,为父者,自然是只有拉架了,可是他们又并非寻常人家的孩子,加上南慕那么寥寥几句,他实在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若说要定谁的罪,眼下还实在不太好说。
“皇上……这……”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场战斗结束吧,“你去传朕的命令,叫箫王同晋王来见朕,还有那位冥王殿下。”
更重要的是楚慕寒不能有个闪失,否者承启帝责备下来,整个南浔都会跟着遭殃,这个晋王可真会给他找麻烦,从前的种种他可一件都没忘记,南浔帝眉头紧皱,想到了许多有关晋王的不好的事来,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那宦官出了内殿,云惊澜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凭借晋王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之现在这里还有一个护着他的楚贵妃,到时将三人招入内殿,恐怕晋王会反咬一口,何况南浔皇宫的局势她亦不了解,万一让晋王得逞,那可是不愿意见到的,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要提前给南浔帝打个预防针。
“小女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
对于这个将自己救下人,南浔的态度还算客气,“姑娘请说。”
“方才公主所言的冥王殿下,据我所知,是天月的那位冥王吧,那么这冥王来到南浔的这段时间,陛下又为何要将其囚禁于皇宫之中呢?”她目标明确,一来就将这个烫手的问题拧了出来,南慕悄悄冲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现在不便说这个,云惊澜却置若罔闻。
这个问题她憋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南浔帝醒来,她再不讨回公道,只怕自己要被憋死。
被他这么一问的南浔帝脸色一青,当即便有些怒了,“这是朕同天月的事,云姑娘身为一介医师是否有些逾越了。”
南慕连忙想替她求情,云惊澜却伸手轻轻一带将她拎了起来,脸上的不冷不热的笑,“若我仅是一名医师,那自然是没有资格来质问陛下这件事的,但身为冥王殿下的王妃,无论是为天月,还是为了我的夫君,这几个事,我都有资格来过问吧?”
南慕震惊万分,她虽然提起知道了云惊澜的身份,但却从未想过她会在此时将自己暴露,偏偏是这个时候。
“你……你冥王妃?”冥王的这位冥王妃南浔帝其实是有所耳闻的,毕竟在帝都也是一位话题人物,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将想象中的冥王妃同眼前之人串联起来。
云惊澜皮笑肉不笑,“陛下是觉得不像?”
他当然不会仅凭她一面之词便来相信她的话,南浔探究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弄清楚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很遗憾,云惊澜的表情毫无破绽,在他来势汹汹的瞩目下,丝毫不见怯意。
楚贵妃看着她,云姑姑也看着她,对于这个人,她们只知道她姓云,天月的那位冥王妃也是姓云,也是略懂医术,但她们又怎么会将眼前的人同那人联系起来呢。
“仅凭姑娘的一面之词,恐怕换做是你,你也不会相信吧?”
云惊澜错开身让出了南慕,“陛下不信我,但一定会相信南慕公主吧,我想公主殿下应当清楚我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了。”
这原本就是事实,南慕虽然不愿她在此时暴露自己的身份,当若是让她来否定云惊澜的身份,她却是做不到的,南慕低了头,没有做声,在南浔帝同楚贵妃看来,她这已然是默认了,两人心惊不已,这个人若是冥王妃,那可就麻烦了。
她救下了南浔帝和楚贵妃,原本就有恩于他们,但他们却恩将仇报将楚慕寒困于南浔皇宫之中,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南浔帝方才醒来,被这一系列的变故还没缓过神来。突然又来了个冥王妃,只能呆呆的愣在那里,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所经历的一切远比过往的一年来得更为震惊。
云惊澜却还在步步紧逼,“既然公主默认了,那么小女现在也应该有资格来质问陛下了吧?我夫君,原本是受陛下所托,不远千里来此助陛下一臂之力,却不想刚入宫来朝拜就被陛下扣押至此,小女入宫这段时间,也曾去观察过王爷所住的别宫。”
她顿了顿,想起那别宫心里就格外的不舒坦,狭窄得似一个宫女的聚集地,而且伺候的人就只有一个宦官,她没能同楚慕寒一道吃放,想必吃穿也必然不是什么好待遇,在天月的时候,楚慕寒何曾受到过这种待遇,这个人会因为自己比旁人少了几件发饰就耿耿于怀。
她又怎么能容易楚慕寒住在这样的地方呢。
南浔帝低着头没有说话,却给了云惊澜机会继续说下去,“那别宫小得人都施展不开全解,伺候的也仅仅只有一人,且不说陛下将王爷扣留至此于理不合,即便留下了也不应该遭受这等待遇。”
她咬着下唇越说便越是愤怒,“王爷是天月的皇子,不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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