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最近发现蹲在顾骁柏的脑袋上比蹲在他的肩膀上来得更加舒服,于是毫不犹豫的占据了主人身体上的最高点,现在舔着爪子漫不经心的说道:“管他说什么呢,只要有用就行。”
顾骁柏黑线,咕咕不重,待在脑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但脑袋被人占着始终不舒服,他扒拉了几下将咕咕按在怀里面,“男人的头是不能碰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咕咕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顾骁柏,“为什么呀?”
“和你说不清楚。”顾骁柏和咕咕据理力争,主要是顾骁柏的武力镇压下,咕咕委屈的窝在了顾骁柏的肩膀上,尾巴没精打采的甩着,脑袋上那么高,风景那么好,空气还新鲜,为什么不让它趴着。喵的,它都牺牲了尾巴陪周奶奶家的胖老虎了!
被咕咕这么一打岔,顾骁柏心中那一抹紧张反而不见了踪影,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紧张个屁,顾长河已经无法左右他的情绪,他也不期待从顾长河那儿得到什么关怀,自己真是魔障了!
牢房的门锁都是特制的,必须有特定的钥匙才能够自由的出入,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可以困住师级中阶的武斗士、元素士,用来关一个普通人,真是小材大用了。
房间内没有墙壁隔断,是一个四十平米的大通间,起居都在其中,顾骁柏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依靠在窗户旁的顾长河。顾长河面色红润,明眼看着还胖了一圈,只是顾长河精神抑郁,双眼中的神采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空洞无神。
“来看我失败落寞的样子吗,看到了是不是很满意啊,你得意了啊,老子白养了你十多年了,养不熟的白眼狼,和你贱、货妈一个样。”顾长河说这番话的时候,一脸的平静,语调都没有变过,没有应该有的愤怒、成功近在眼前却失败的不甘、彻底失败后的沮丧,除了内容有些不堪,其他都没有。
顾骁柏本该生气的,但是看了他的模样,竟然对顾长河产生了怜悯,不错,就是怜悯。一个将生活规划到极致,可以牺牲爱情、生活种种来换取利益的人,到头来百般心思化成了空,什么都没有了,顾骁柏想他应该对顾长河怜悯的。
顾长河可以从任何的脸上看到对自己的怜悯,唯独不是顾骁柏,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扔喝水的杯子,杯子却摔不破,去推桌子,桌子却纹丝不动。顾长河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嘴中发出哈哈哈的声音,他怎么忘记了,这是监狱啊,无论显得多么的人性化,它都是监狱,特么的他失去了一切。顾长河抱头想要痛哭,发泄心中的不甘和痛苦,但他的脸上始终平静无波,诡异的和刚才没有什么变化,无论是笑还是哭。
“主人,他被注射了某种药物,无论多么愤怒,脸部神经都不会做出反应。”咕咕适时的给顾骁柏做了解答,顾骁柏恍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顾骁柏还没有询问顾长河什么,顾长河首先自己受不了的开始倾诉了起来,在这里没有人说话,面部表情还不受自己控制,他快要疯了。
从自己小时候过得多么苦,为了得到几个铜子儿冒着被海兽吞掉的风险到海边捡贝壳、到浅海捕鱼讲起,到他如何通过贩卖鱼货成立公司,建立自己的人脉,混迹到上流社会,从而认识了天真美好的林月眉,京城四季堂唯一的继承人。
顾长河一直被人看不起,说他一身臭鱼烂虾的味道,他始终想要改变自己这种情况,林月眉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扇新的大门,在顾长河刻意的逢迎下,那时候还很天真的林月眉很快就陷入了顾长河编织的情网。二人结婚异常的顺利,四季堂林家陪送了大量的嫁妆,让顾长河眼红心跳的嫁妆,一开始顾长河为了钱还懂得收敛讨好,但随着四季堂的破产,林月眉父母的离世,成为林月眉唯一倚靠的顾长河渐渐的显露了本性,贪婪的盯着林月眉庞大的财产。
林月眉还没有从失去父母的痛苦中走出来,就跌进了爱人是魔鬼的噩梦中,本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垮了,勉力生下顾骁柏,此后更是缠绵病榻。
顾长河抱着双膝,嗤笑的说道:“林月眉还一直以为孩子是我的,我呸,老子就从来没有碰过她,谁知道这个野种哪里来的!哼哼,要不是我接纳你们母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个要死不活的女人,活得下去嘛!”顾长河与其是在跟顾骁柏说话,还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双眼无神的盯着面前的虚无,口中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顾骁柏冲了上去,抓着顾长河的肩膀,“你把话说清楚,说清楚啊!”不在意自己的身世是假的,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顾骁柏有着妄想。顾骁柏从小就渴慕家人的关爱,他已经没有母亲,总要要个父亲能够给予他家人的爱。
顾长河抬头迷茫的盯着顾骁柏,眼神渐渐的变得清明,“小柏啊,你小时候长得很可爱的,你妈妈一直不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可怜的女人啊,究竟是谁占有了她她都不知道。”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凑到顾骁柏的耳边偷偷摸摸的说道:“嘘,我谁都没有告诉过呢,酒会上林月眉喝醉了,我本来想要占有她的,让她彻底死了离开的心,但可惜啊,有人捷足先登,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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