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父回来,他是个身材消瘦,有些儒雅的男人,其实杨子愉的有些气质和脾性很像杨父,都属于文人这一类,带了些书卷气。杨子悦倒更像杨母,性格乐观、开朗。
吃过晚饭,杨子愉拿出赵菱行给带的东西,杨父一一细看了,虽然不是顶贵的东西,但也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便宜货。便问杨子愉是哪来的,杨子愉说是她师兄送的。家里知道她有个师兄,但以杨父的想法,这么高档的东西也不是随便什么师兄就舍得送的。而且,他知道杨子愉同门好几个人,难道每个师弟师妹都送了,杨父猜想这什么师兄肯定目的不单纯。但女儿长大了,他又跟大女儿一向不很亲近,也不便直接说什么。就旁敲侧击的说:“社会很现实呐,拿了人家的东西肯定是要还的,对我们还不起的人情,在接受的时候一定要慎重!”
杨子愉再心思灵秀不过,听父亲绕这么大圈子,无非就是想告诉自己“要懂得自尊自爱,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东西”又觉得好笑,又为父亲的良苦用心感动,便说道:“是我大师兄,他家里比较富裕,一向很照顾我,因为这次回来要过年,才送的礼物,倒没别的意思”
杨父也觉得点到为止,说:“那就好,开学去的时候,带点家里的东西,也要感谢人家,我们家虽送不起厚礼,但该尽的情谊还是要尽到。”杨子愉就说:“嗯,我知道了”,杨父也不便再说什么,也就作罢。
☆、一个人的孤独与迷乱
第十六章一个人的孤独迷乱
赵菱行送了杨子愉之后,回到公寓。本来到年末,公司非常忙,但他为了腾出下午时间去送杨子愉,早晨早起,中午加班,提早完成一天的工作量。所以回来之后身体很困,但精神却很亢奋。想到杨子愉最后摸他耳朵时软软绵绵的一点温热,想到她不好意思恼羞的样子,想到她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就热热的,痒痒的,总想做点什么。
便去冲了澡,准备睡前再看会报表。随着蓬头的打开,浴室里逐渐积聚起了氲气,水流打在赵菱行的背上、肩上、划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让他舒服的轻叹。他打了惯用的沐浴露,一股木质的麝香味浓烈的让他几于呕吐,原来他早已不喜这种太过浓烈的味道。
他冲掉身上的泡沫,关掉蓬头,不由的想到杨子愉身上谈谈的清香。走到洗脸台处拿了前几天买的香皂,沾了水的手握了香皂,立马感觉光光滑滑。奶白色的颜色,光滑的手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而臆想连篇。他拿起香皂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眼神变得有些痴迷。
重新开了蓬头,划过身体的水流似乎成了一块遮羞布,让他有了一点安全感。他抬起握着香皂的手缓缓放到胸口,从胸口缓缓向下,在腰腹间徘徊,留恋,香皂留下的淡淡清爽的味道,像极了杨子愉身上的气息,这种气息在氤氲的雾气中缠绕着若有如无,让他在心里渴望至极。
光滑的香皂从指间滑落,他终于抚摸上自己的身体,自我的抚摸缓解不了心中的渴望,他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握上了自己的分/身。他想到握住香皂那光滑的手感,似乎是在抚摸杨子愉光滑白皙的肩背,他想象到她柔软的发丝,优美后仰的脖颈,魅惑迷离的丹凤眼,淡淡的轻蹙的眉,微张的红红的唇。想象的快感和身体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迷离一片。
水流打在他的背上,流淌出男性雕塑般的脊梁,蓬松的发丝被沾湿成性感的诱惑。此时,有谁知道这个高贵,优雅,博学,向上的男子在这一刻的寂寞和迷乱。
室内风光旖旎,室外客厅里豪华的大吊灯,孤寂的散发着白光,窗外夜幕徐徐升起,自信飞扬的雪花早已落败,都市里的灯光渐次亮起,夜似乎热闹了起来。
时间一晃,已经到年关,赵菱行的春节似乎比平时更忙,年前处理完公司的各项事宜,年后开始拜访叔伯,走访生意伙伴,重要的关卡还要和父亲一起亲自上门拜访,从大年初一开始要不就是赴约,要不就是邀约,各个关系都要在年头走一遍。
虽然大部分事情有他父亲顶着,但他因为是家里唯一继承人,也是赵家未来掌门人,许多合作伙伴或者竞争对手也是有意探一探他的人品、气度和才能,也算是对赵家未来的一番考量,因为不管是合作还是竞争,未来赵家的掌舵人的好坏都关系到他们的利益。
赵菱行的父亲赵涪,是个比较中庸的商人,才能有限,但好在他为人忠直,讲信义,在西北一块名声不错,而且做事稳妥,思虑周全,赵家的矿产业“长丰矿业”是稳打稳扎上来的,资金相当雄厚。赵涪对自己儿子赵菱行还是很满意的,除了有时候觉得年轻人想事情简单,有些冒进而已
他一直的理念是赵家生意要做好,要做坚实,但绝不做冒尖,不占鳌头。他想等赵菱行去澳洲锻炼一段时间,就让他全面接管家里的生意。但赵菱行自己要去美国学习,他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好辛苦,终于盼到赵菱行长大可以歇一歇,但奈何儿子想上进,他也只能默默鼓励,心想:“挺直老腰再坚持几年吧”。
☆、寒假结束
第十七章寒假结束
杨子愉这边,过年的时候,杨父的老同学送了她们家几桶烟花,三十晚上一家人吃了饺子,啃了猪蹄,还喝了小酒,热热闹闹的去放烟花,杨子忱简直兴奋的要上天了,非要自己去点引线,被杨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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