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服?你怎么啦?”宋于明冲进春服的房间,借着手里的烛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春服瘫在地上,双眼惊恐地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泪痕,捂着耳朵在地上拼命打滚,口中大喊:“救命啊!有鬼啊!”
宋于明连忙放下手机的烛台,把春服从地上扶起来:“春服,你怎么啦?”
“啊啊啊!有鬼!有鬼!走开!走开!”春服的手脚还是胡乱扑腾,嘴里还是大喊大叫。
不会是疯了吧?眼下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医生,而且就算找到了自己也语言不通,宋于明想想没有办法,也不能让春服一直这样下去,托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拎回了床上,按住他大声喊道:“春服!春服!”
“陛下……呜呜呜……”春服大哭起来,“陛下……我好害怕啊……”
“不怕不怕。”宋于明安慰道,“你没事啦。”
“陛下!有鬼!呜呜呜……”春服指着周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别过来!别过来!啊!救命啊!”
“你不会是幻觉吧?”宋于明道,“我怎么看不见?”
“他们还咬我!啊!”春服痛苦地大叫,“啊!好痛啊!痛死了!啊!”
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痛,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人,更加没有鬼在咬他啊。
“不痛不痛。”宋于明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坐在床边继续安慰:“春服别怕啊!我在这里呢。”
“啊!陛下!啊!陛下!呜呜呜呜……”春服蓦地坐起来,一把搂住宋于明的脖子,“陛下呜呜呜……陪我我好怕……有鬼……啊啊啊!好痛啊!”
“好好好,陪你。乖啊。”被他搂着浑身不自在,可是他都这样了,宋于明又不好推开,只能拍拍他的背,哄道:“乖啊乖啊,不怕啊……”
就这样陪他折腾了一晚上,宋于明觉得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直到天明时分,春服才不知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反正是安静了。
宋于明松了一口气,给春服盖上被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找医生。
可是语言不通啊,也就阿瑾懂一点外语,宋于明决定去找阿瑾,让他和自己一起去找医生。
“阿瑾阿瑾。”宋于明敲了敲陆瑾的房门,可是没人答应。
“阿瑾阿瑾。”宋于明再次敲响陆瑾的房门,还是没人答应。
这就怪了,以往这时候该起来了啊。昨晚春服出了状况,宋于明现在提心吊胆的,只恐陆瑾也有什么事,也顾不得太多了,绕到窗边直接翻窗进了陆瑾的房间。
陆瑾侧卧在床上一动不动,比起以往优雅的睡态,此时睡姿显得随意许多。怕把他吵醒了,宋于明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却觉得更加怪异了。
陆瑾看似安详地躺着,但是脸色异常苍白,就连唇色都惨白得吓人!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这副模样!
宋于明连忙叫了一声:“阿瑾!”
他没有醒来。
“阿瑾!”
还是没有醒来。
这是怎么了!宋于明吓了一跳,连忙把陆瑾从床上扶起来,探探鼻息,还好还活着。
把陆瑾放下床,给他盖好被子,宋于明长长送了口气,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虽然与大越国语言不通,但大越国却因为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一直使用汉字,说不了话写字总可以吧!
宋于明走到书桌前,盯着桌上的笔墨仔细看了看,有点傻眼。没学过毛笔字,连这些东西都只在电视里见过,根本不会用啊!宋于明只能靠自己瞎琢磨着应该是这样那样,往砚台里放了点水,拿着墨块在水里飞快地转啊转,终于磨出来一滩应该是能用的墨水。
拿起一只毛笔在墨水里蘸了蘸,宋于明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在砚台上刮掉多余的墨水,开始往纸上写起字来。
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狗爬字在纸上上蹿下跳,看得宋于明自己都想嘲笑自己。要不是为了救人,这种字怎么好意思给人看到?
把大概情况都在纸上说明白了,宋于明拎着纸跑了出去。
在街上跑来跑去,宋于明看着招牌辨认哪里有医院。跑了几条街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正在开门的医院,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大夫的胳膊,把手里的纸在他面前亮了亮。
那大夫看着歪七扭八的字认了半天,加上宋于明写的简体字根本就不认识,算是勉强知道了一点情况。这个哑巴家里有两个人病了,病得还很严重,想让自己去看看。
大夫捋捋胡子,点头道:“好的,我拿了药箱和你过去。”
看大夫点头了,宋于明连忙也冲他点点头。
这个哑巴还挺有意思的,大夫取了药箱,便随他一起去了驿馆。
在驿馆给两个人把完脉,大夫却没发现一丝病症。
“他们都没有病。”大夫看着宋于明道。
宋于明茫然地盯着大夫,什么也没听懂。
好吧,这个哑巴还是个聋子,大夫只能找了张纸,用笔写下:他们没有病。
宋于明:不会吧?他们都成了这样子了没有病?
大夫:的确没有实病,就是有点虚。这样吧,我给他们开一剂滋补安神的药吧。
宋于明:行。
于是,两个用纸交流的人就这样完成了一次愉快的交流。
还是古代的大夫好,实话实说不骗钱不乱开药。宋于明送走了大夫,手里拿着药方,去药店抓了药,又辛辛苦苦地熬好,大清早就累得满头大汗。
推开陆瑾的房门,宋于明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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