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咳嗽了一声笑道:“大哥,陶陶,我过那边去睡。”
赵泰却道:“那屋里冷的很,又没生火,你过去冻着了怎么办?还是在这里。”
赵华会意,也上炕来。却附在大哥耳边悄声道:“陶陶大病初愈,不宜大动。大哥轻轻弄一会就行了,千万别贪。”
赵泰咧着嘴点头,不知道陶令华的脸闷在被子里已经涨成了茄子。
这是头一回当着这哥两个摊开这件事,如果以前都是偷着的,这次就是公开了,少不得脸皮厚一些,总不能真的让二哥去睡冷屋子冷炕。
既然这两个人都不放手,那就凑合过吧,总得过这一关。
想到这里,心里倒也坦然了,拉下被子露出头脸,轻轻对赵华说道:“二哥也进被来,挤着睡暖和些。”
赵华俊秀的双眼弯成月牙,笑意殷殷,在他通红的胭脂脸上亲了一口,把自己的被子展开也交错搭在他们身上,三人如同睡在一个被中,也不至于显得被子小。
火炕热气蒸腾,铜炉里的银丝炭烧的“噼啪”作响,其实不盖被子也没事,不过两兄弟知道陶令华体弱,怕他着凉,还是盖上好些。
赵泰不管弟弟在忙什么,侧着搂住陶陶面对着面只顾亲,手在他身上乱摸,两人亲的气喘吁吁。陶令华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渴。”赵华下炕去从铜壶里倒了热水,又兑了些凉茶来喂他。连喝了两杯才好些。
他喝茶的功夫,赵泰觉得自己快憋爆了,只是用铁棒不停地乱蹭,实在忍不住,就给弟弟使眼色。赵华上炕,在炕脚摸出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盒,打开,是粉红色泛着珍珠光泽的药脂。
这是他特意用最好的药粉、最细腻干净的猪脂配成的,比往日用的药膏里用的药不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陶陶身上。伸手出去在炉子上把手烤热,缩回手从瓷盒里弄出一大块,在手上化开,再两手搓,搓的油汪汪的,才轻轻地在陶陶后臀处辗转按摩起来。
这件工作陶令华每天都习惯了,所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放松了让二哥伸手进去。
只是火炕此时更热,被子实在盖不住了,陶令华无意识地就用脚踢被子,踢不掉就乱扭起来,赵泰就抱着他喘气如牛,两人的身体都汗湿了,贴在一起。莹白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躯体和赵泰的古铜色坚实肌肉形成鲜明对比,赵华的身体却又是另外一种修长结实。
看看屋内温暖如春,三人也确实都很热,赵泰就把被子都掀掉,赵华一边忙着一边说:“大哥,我手是油的,你添几块炭。”
铜炉就在不远处,伸手就能勾到,赵泰伸长胳膊,拿了铲子添了几块大些的炭,瞬间火光暴涨,不一时屋里更加暖和。
赵华专心做自己的工作,感觉着柔软滑腻,手指进出间有水声出,能承受自己好几根手指同时进去了,才悄声对赵泰道:“大哥,我先来,不然怕他受不了。”
赵泰点头,自己雄根巨大,是怕陶陶无法承受。
炉子里炭火愈加旺盛,“噼啪”作响,红红的炭火照的一室红光,铜壶里水“咕嘟咕嘟”开了,冲的壶盖和铜壶相击,“哗啦啦”直响,水汽弥散在屋内。
陶令华被堵着嘴,气接不上来,嗅到大哥身上蒸腾的汗湿气味,被冲的有点迷糊,也很兴奋,脑子里都是空白。
大哥的热情也让人招架不住,以为谁都有他习武之人的肺气长吗?
一口气出不过来险些晕过去,全身发软地摊在了那里,别人在做什么,几乎根本没功夫去想。只是觉得有几只熟悉的大手在身上胡乱摩挲,沾着微微薄汗,有点潮湿,但是感觉分明:粗糙的手掌是大哥的,手指修长轻柔的那是二哥。
熟悉的手掌在爱抚,熟悉的嘴唇在亲吻,熟悉的呼吸在耳边喘息,只要是这两个人就没事了。
好吧,月老给做了媒人,老天给了这段缘分,只得敞开怀抱接受了。
胡思乱想间忽然想到了穆启,往日岁月如微不可见的薄刃从心中快速划过,虽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是些微的刺痛。也曾经甜蜜平静,也曾经有登科为官的少年志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心中酸楚,竟然觉得有微微寒意涌上心头。
赵泰觉得他有点不专心,本来灵活的小舌头此时在自己嘴里动都没动,下面那根秀气粉嫩的玉茎也忽然从笔直坚硬变成了半软,以为是自己不用力,赶忙辗转吸吮加抚摸,下面还用那铁一样硬物来回摩擦顶弄他大腿,顶端溢出的粘液弄的两人腿间粘嗒嗒的,发出的响声,淫靡之态令赵泰兽性大发。陶令华思绪被拉了回来,不自在的又扭了扭道:“大哥,你小声点嘛。”
赵泰笑了一声,故意把声音弄的更大,借此欣赏怀里的人羞窘的媚态。
陶令华微微睁开眼睛,看见赵泰含笑凝望,连忙闭上眼睛,伸手摸摸他肌肉遒劲的胸膛,汗湿淋淋。而身后已经温柔而坚定地顶进了一根硬物。是二哥。
这样的情形,没有办法睁开眼睛面对,只好眯起来掩耳盗铃,又不自知地扭动着。然后立刻听到耳边更加深重地喘了口粗气,陶令华微微笑意染上眉间,紧紧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动如羽,手坚定地向下伸去,握住了喘粗气的主人那铁杵。
身边的人用温情织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罩下来,毫无间隙,无处可逃,陶令华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抛掉一切杂念,投入这汹涌的情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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