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扔了。”
“呃……”服务生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楚音遥一眼,随即抱起那束不招人待见的蓝玫瑰,“是,萧少爷。”
等服务生带着花束离开,萧晟扬才露出点儿笑容,“我花粉过敏。”顿了顿,略微靠近楚音遥,继续道:“你要是喜欢,我会送你。”
“不用客气。”楚音遥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向后台休息室。
花粉过敏?谁信?
彼时,沈天奇坐在车里,音响放着经典的英文歌曲,脑子里却在想薛俊的事。没他料到楚音遥会提起薛俊,而对于薛俊他的确也有照顾和顾及的责任。而薛俊对他的心思,他不能坦然地说自己不清楚,却也不愿意将事情说破。
薛俊的父亲薛亦山是沈父最信任的保镖,跟在沈父身边也将近15年。沈天奇出生后,薛亦山被放到其身边全权保护他的安全。而在他10岁那年,由于道上走私问题的纷挣,沈天奇遭到外国黑势力的绑架。薛亦山豁出性命将他救出来,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没到沈家就断了气。
沈父为了报恩,将薛亦山刚满三岁的儿子薛俊接到沈家抚养。薛俊的母亲在生他时便难产过世,这孩子从小被薛亦山放到心尖上疼着。进入沈家后,沈父为了对得起薛俊的父亲,也是将他捧在手心上惯着。而沈天奇面对薛俊,也总是多了些愧疚,若非他当初不听话自己跑出去,也不至于被人趁机抓住,薛亦山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惨。每每想到此,沈天奇便更是不计代价地宠着他。
可能是两个从小就待在一起,同吃同住。薛俊对他的信任感和依赖感也越来越强,而沈天奇也基本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以至于后来,在发现薛俊对他的情感不再单纯后,有些措手不及。
他会护着薛俊,无论什么时候。但他却不想染指他,在他心理,薛俊始终是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很干净很纯粹的孩子……
病愈后的安栩开车来到那片老街区,想试图寻找那天帮过他的楚音遥。但因为没看清相貌,找起来非常麻烦。尽量详尽地向老人们打听类似的人,但得到的都是摇头的否定。
溜达着地走在居民区里,安栩有些不太能想象那样的人怎么会住在这里。这时,楼洞里走下几位年过40的妇女,看样子像是要去买菜。安栩抱着试试的态度上前打听一番。
“嗯,你说的倒挺像住七楼的那个男孩的。”其中一个女人想了想,“不过也不敢确定。”
“诶?让你这么一说的确挺像。”站在一旁拎着个菜兜的女人也附和着点头。
好容易听到一点儿线索,安栩自然不愿意放过,“那能告诉我具体住哪儿吗?”
“你来的不巧啊。”另一位留着长卷发的女人笑道:“前一阵子搬走了,那搬家的阵式,不知道的还以为结婚呢。”
她这一提,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嗯,都是好车。不知道是什么人。”
“管他的,这也不是咱们能管的事……”
“嗯,说不定是被哪个女人包了吧。”
“也可能是种彩票了。”妇女们摇摇头,七嘴八舌地笑着走开。
安栩站在原地,心里有些失望,本以为找到了的人,现在算是线所全无。再遇到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
看来找人这种事也需要凭些运气和缘分。叹了口气,坐上停在街口的车子,慢慢驶远……
第33章内幕
为颜梓宁量身定做的曲子被送到公司,新曲讨论会上,经过所有参与人员的商议,在三首曲子中选出一首做主打。而第二主打曲锁定了楚音遥昨天送上来的一首添好了词的新歌。由于定做的三首歌从感觉上讲,大同小异,虽然很好听,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感。在制作部的提议下,会议现场试听了楚音遥的新曲,最终大家一致点头同意,郑信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以示通过。
而在他们开会的时候,楚音遥正在学校上课,确切的说是听讲座。今天学校请了英国著名的管理学研究者为管理学院的学生做演讲。给他们讲管理基础的教授要求他们必须出席,听完后写一篇小论文,直接与期末成绩挂钩。所以楚音遥不得不缺席博雅的会议,专心来听讲座。
由于这位英国绅士说的全是英语,又涉及到许多专业知识和词汇,使得来听讲座的大部分初学者跟不上他的思路,从而显现出上昏昏欲睡的状态,又不能中途离场,只得硬撑。楚音遥支着下巴,认真听着台上不时展示着自己幽默细胞的绅士说着关于管理学在实践中的案例。这种程度的英文他还可以应付,讲演的内容也能听懂个八九成,有些词汇很久不用,他也慢慢开始遗忘,但好歹还能从字里行间中猜出一些。
cecyle在知道结果后,怕他不方便接电话,只发了条短信告知。楚音遥在看到消息后也没露出什么惊喜的表情,把手机放回兜里继续听大段让人头疼的英语。坐在他身边的女生偶尔碰他一下,问问台上的人到底在说什么。楚音遥简单的翻译几句,引来前后不时探究的目光。
而第一时间得知楚音遥的歌曲被选中的萧晟扬,显然比他这个当事人要重视得多,打电话说要给他庆祝。毕竟作为一个新人,短期内有这样的成绩很难得。对于楚音遥的成绩,萧晟扬这边是欣慰的,但更多人会感到妒嫉,这才是人性最直白的表现。只是现在楚音遥身上挂着萧总裁的标签,也没人真敢拿他下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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