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久违的季太初又久违的被剥光了,纤细的腰肢肌理优美,润翘的臀部雪白而弹性十足,艳殇拿指头戳了两下,满意的笑起来,手感果然不错。伸手从床底下扒拉了半天才掏出一样东西来,太初眯缝着眼漫不经心一瞥,顿时瞪圆了眼睛:“萝卜?!”靠,他他妈拿一萝卜出来干嘛?该死的,他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别的方式来折磨他了吧?
太初打了个哆嗦,挣扎着扭动了两下,无奈双手被人用红绳拴的紧紧的,整个人半是悬空的吊在床梁上,还真像是一条鲜活雪白的鱼。艳殇拿着“凶器”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一百种暧昧,却有一百种能吓死人的深意。太初挣扎的更加厉害,屁股上就被人干脆利索的甩了两巴掌,左右开弓,登时桃红一片,绚烂的让人垂涎三尺。
艳殇半跪在他身后,手臂从他叉开的大腿间钻进去,握着那沉睡的“鸟儿”低低一笑,无尽暧昧之情流露而出。太初面色煞白,艳殇赤-裸着肌肉精实线条柔韧的上半身,贴上他后背,用身下已然起了性趣的某处轻轻摩挲着他的屁股,殷红舌尖裹上太初耳垂,柔声道:“乖,就一回,让我好好玩玩儿你……”
太初懵了。
23 秘密
“……让我好好的玩玩儿你。”艳殇说,话音含着鬼魅的笑意。他一只手子太初腿根间穿过来,娴熟的握住那耷拉着脑袋瑟瑟颤抖的鸟儿,颀长五指玲珑的抚慰,并用指尖不断刮挲着敏感的顶端。太初的身体开始发抖,是情-欲复苏并夹杂着惊慌的颤栗,挣扎着扭动身子:“别、艳殇,有话好好说……”“可是,我不想说啊,太初,我想用身体来证明一些东西,呵……”艳殇似是铁了心要玩弄他,太初感到那许久不曾来临过的恐慌灭顶一般席卷而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忍不住愠怒的吼道:“操,放手……啊咝----!”尾音充满了疼痛的余韵。
“乖,太初乖。”艳殇含着他的耳垂呢喃,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太初耳际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光华细腻。他一只手自后勾出太初的脖颈,使得他被迫绷直了身体靠在自己肩膀上,吻压下来,带着浓烈的爱欲气息,红润的舌尖与他的相互追逐,戏谑的撩拨,更多是激情的吮吸和恶劣的啃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嗯?”他的舌尖顺着太初隐隐暴起的青筋滑下来,滑到他锁骨处,忽然用力一咬,腥涩的血香弥漫在空中,把檀香的味道重重压了下去。太初呻吟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双臂被红绳牢牢的捆绑着吊在床顶的横梁上,太初在心里把艳殇的祖宗十八代集体问候一遍,终于忍不住肩膀上一阵阵的刺痛有些哀求道:“艳殇,艳殇别这样,停下来,我疼……”“你说为什么。”艳殇用鼻尖拱了拱他的脖颈,像只贪婪地野兽红了眼睛,兴奋的舔吻他的后背,“为什么,明明每天都能看到你,还是想要你想的发疯……”指尖绕前端向着那绽放的樱红狠狠一掐,手下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听到太初压抑的抽息,艳殇挺了挺身,松开手移到他后腰处,张开五指牢牢的扣住那两瓣浑圆的臀部,指尖深深刺进肌肉里。
太初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握住,有点凶狠地力道,放肆而下流的揉捏着那两瓣酥软的雪白。艳殇的叹息点点绽放在他耳际,带着压抑的满足和某种不知名的亢奋:“就是这里,太初,你不是想知道那宝贝在哪里么?我告诉你,就是这里……”“混蛋,操你妈的混蛋!”季太初苍白着唇羞愧的怒骂,显然是未放映过来某人话中的深意,可是……等等!
艳殇低笑一声,声音有种古怪的阴森:“你不是总问我菖蒲录的在哪里么,我告诉你了啊,就在……”手指用力的捏紧那两团昏软的肌肉,邪肆的笑:“这里。”太初打了个激灵,登时反映过来:妈的!屁股,竟然是屁股!他他妈的难道说……难道说是……“想不到吧?”艳殇松开手左右两巴掌狠狠抽打在他屁股上,眯起眼笑道,“山下那群所谓的正义之士恐怕到死都不会猜到,他们一直追逐的菖蒲录,竟然会是一副刻在人臀股间的春-宫-图!”
太初愣住。
菖蒲录,传闻中令天下枭雄趋之若鹜的武学至宝,其实根本不是一本术或者一个名册,而是一副画,或者说的准确点,是一副刻在人体之上的刺青图。不同的是,不懂得其中秘密之人,即使得到了这幅图也不可能探索出其中的奥妙,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刺青就只是一副春-宫十八式的艳册。但其实所谓的春-宫十八式,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看的话,其意义便大有不同……
“知道为什么你从小就被养在深山中避不入世么?”艳殇沙沙的笑,时而狠毒时而温柔的掐按着太初的臀-丘,不多时那雪白的肌肤已经红肿一片,明艳的像一片开到韶华的桃花,绚烂无比。太初只觉那一处火辣辣的疼,很想翻个身对着镜子看一看那处是否烂的差不多了,想不到艳殇转身下床就取了面镜子过来,手指间还摇摇晃晃的勾着一斛酒。笑眯眯上前来,利索的点了太初的大穴叫他反抗不得,太初无力的任他折腾,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竟然不会武功!悲哀啊,身上背负着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他竟然半点武功都不会。
艳殇给他松绑,翻了个身让他背朝着外面,圆桌前树立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明晃晃的闪着太初赤-裸的身体。艳殇又拿起绳索快速的把他绑了回去,依然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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