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滑动的喉结被艳殇含住,湿漉漉的舌头来回舔舐,像蛇一般滑腻修长的身躯缠着他不遗余力的求欢。太初的头瞬间涨成两个大,胯-下半是复活的热物在艳殇撕开衣料的霎那间终于正式扬起了头。这一次没有鞭打也没有任何错骨分筋的痛,艳殇虽然心急却像是怕吓着他一样,犹犹豫豫的好歹克制住自己想把他扒光了打屁股的冲动,又动作了毕生最大的忍耐力没有亢奋的把他拴在榻上把小-穴捅烂……
太初在被贯穿了身体的时候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有点反映不过来,反映不过来他明明就是一路人,为毛现在就被压着又故技重施了呢?他很怀疑那个迟疑着带有试探意味靠近他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艳殇,于是他第一次在情-欲盛放的时刻睁开眼,愣愣的看着正伏在身上与他十指纠缠低喘动作的男人。忘了现在是在户外,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千方百计的诅咒他不举或者早日精尽人亡,忘了自己应当是坐在冷宫里老实的看着他临行别人,忘了在那男宠离开后他站到他身前的那一刻,亲眼看着这男人沉寂的yù_wàng时,心底一丝悄然攀升的窃喜。
那是什么,是得意么?任你们花样百出心肝轻言的勾引他,那男人还是不会对你们产生什么兴致,反倒是大爷我,哪怕是叫骂着拳打脚踢,也会把那人的勾的热血沸腾……最初涌现在心底的感觉交织成一片是谁也说不清的烦乱,于是索性不想,于是就半推半就的倒在他人身上完成了交换的第一个阶段,只是他给出了什么,换回的又是什么呢?也许很久很久以后,才会知道。
18 地位
七日限到,季太初开始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或者说是真正的身份,菖蒲宫三大护法长老之一-----秘术长老。简而言之,就是专门负责保护菖蒲录的。可是太初纳闷了,虽然艳殇大致说过菖蒲录是什么,可是目前为止他这个在外界看来应当最熟悉菖蒲录的人,压根儿就没真正的见识过那惊动武林的宝贝。太初觉得郁闷是必然的,比其他所有人都郁闷,那时必须的。
早上又在艳殇的白玉象牙大床上醒来,连着打了三个滚儿一抬头,离床沿还是有十万八千里,太初无语,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会儿,就又被人摸上了屁股。注意,是“又”,这就说明再次之前这种情况多少算是屡见不鲜,太初不觉得令人发指,他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于是满脸呆滞的睁开眼,正对上艳殇近在咫尺的放大版的脸,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一只手已经钻进被子里去摸他的小鸟。
“硬了。”艳殇菱唇微启吐出一朵莲花,眯起眼眸,眼底有暧昧金光乍泄而出,流光溢彩好不诱惑,伸出殷红小舌湿漉漉的舔过季太初呆滞的脸,一手握住某人半醒的分-身凌空一转,太初被分开双腿抱坐进艳殇怀里。背贴着那开始炙热的胸膛,两条腿软软叉开被架在臂弯里,暴露的鸟儿在清晨夹杂了情-欲的暧昧温度中微微颤抖。
“唔啊……”太初控制不住兴奋的呻吟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尾音颤栗不止,一只手抓住艳殇正在把玩他鸟儿的大手,一只手下意识的揪紧床单,天鹅细颈向后扬起,一脸升腾的yù_wàng和按耐不住的情动。干干干什么?这一大早就要来少儿不宜?!太初脸红脖子粗不是因为气的,是羞愧的。按说他的脸皮算是比较厚重的那一种,可是遇到艳殇这种死不要脸的人他就没辙。晚上被欺压,虽说是他默许的吧但是他没默许早上啊?!这才刚睡醒朦朦胧胧的就被调戏了,他艳殇早晚有一天要精尽人亡啊啊!!
艳殇极其没有耐心的啃咬着太初的脖颈,红艳艳的舌头裹着太初的喉结上下滑动,没过多久就把太初再次压倒在象牙榻上,掰开那操劳了一夜还有点红肿的蜜-穴,一挺身,长驱直入。太初一声颤巍巍的尖叫过后不自觉又受虐的撅起小翘臀,在艳殇一次次激烈的贯穿中还要承受着某人粗暴的揉捏,那在好看的屁股长在他身上,也算是种悲哀……
晌午,太初腰酸背痛的起来了,四肢无力披着一件艳殇的红衣裳凌乱的扶墙而出,风吹衣袂整个人颓废的像大侠似的。艳殇似乎又去找思无邪排毒了,太初在屋里实在是熬不住,饿的一双眼直发绿时终于走出大殿,回头咬牙切齿的看了眼匾额,竟然愣住:
堕天泉?!
艳殇的寝宫名字竟是与艳汤馆里的堕天泉一模一样,这自然不会是巧合,太初现在方才明白艳殇所说的世间无几个人有资格能入主“堕天泉”的原因,原来那艳汤馆就是菖蒲宫设在万丈红尘里的一个窥视点,背后支持的是强大的菖蒲宫,怪不得没有人知道艳汤馆的确切来历,怪不得区区一个艳汤馆却能吸引各路达官显贵英豪大侠趋之若鹜……
有个念头在太初脑中一闪而过,然后他听到叶溢清的声音,穿越寂寥午后的时光显得格外清越,恭谨而淡然的唤道:“季长老……”太初扶着墙泪流满面,一瞬间感觉自己沧桑了五六十年。回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叶溢清,后者半躬身的姿势看上去十分严谨,一如既往的冰山。太初方才醒悟过来:他如今是菖蒲宫的三大长老之一,那就是说除了艳殇和其他俩平起平坐的老头,宫内其他人都要给他行礼?太初神经一抖,成精了!冲着叶溢清招招手,拖长腔调说着:“叶右使呀……过来过来过来……”典型的领导慰问群众,季太初觉着自己摇身一变成就感很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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