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起个名字吧!”祁承乾喂了一小条肉给小老虎,突然说道。
正喝着汤的楼沂南随口就来,“小黄、老黄、阿黄?”
“……不好。”
“条纹黑?斑块黄?”楼沂南又从小老虎的身上找到了取名字的灵感,“或者额头王,这听起来也不错。”
“老虎乃百兽之王,它又幸运的从狼口、虎口存活下来,就叫它虎运吧,希望它能够一直如此幸运下去。”祁承乾实在是受不了楼沂南起的名字,于是自己给老虎起了一个,给小老虎起了名字后,祁承乾带着笑意的说道:“你取名字如此随意,日后你的孩儿怎么办?”
“不要紧,你来取名字就好。”楼沂南觉得这个问题不是事儿。
“……我一个无关紧要之人,怎么好为你的孩子起名。”
楼沂南收起脸上漫步尽心的表情,严肃认真的说道:“你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日后你和我都是他最亲密的亲人。”
楼沂南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太过于认真,祁承乾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对此反驳。
枯木燃烧时发出噼啪之声,楼沂南的眼睛熠熠闪光,灼热得仿佛能够伤人,祁承乾面上一红,连忙挪开眼睛,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将火堆挪开,二人将毯子铺在上面坐下,然后在对面又生了一堆火,楼沂南披着披风在烤衣服,祁承乾在他身边抱着小老虎出神,刚刚被楼沂南按摩过的脚踝现在感觉怪怪的,好像仍然有一只手在上面仔细的按摩着,楼沂南珍视的神情让他心动。
越是心动,祁承乾便越是不安,心里面害怕,害怕楼沂南的感情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早晚会因为形势的变化而烟消云散。盯着火堆的眼神变得坚定,祁承乾从来不是软弱犹豫之人,将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被飘忽不定的感情给左右,还不如问清楚说明白,于是他开口说道:“太子软弱,并不适合帝位。父皇体弱,近年来身体更是不好,最近时常传唤太医,恐……”
听祁承乾这般说,楼沂南放下手中举着的衣服,认真的说道:“陛下中意的是太子。”
祁承乾给虎运顺毛的手一顿,垂下眼,“你也觉得太子适合?”
“不,太子的性子说得好听是宽厚仁和,其实便是软弱可欺,且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左右、欺骗,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但他是陛下看中的。”楼沂南强调的只有一点,太子是皇帝看中的继承人。如果皇帝现在就写了传位的诏书,那诏书上写的会是太子,如果弥留之际留下的遗诏,那也只会是太子。就算是皇帝驾崩的匆忙,那太子依然名正言顺。
祁承乾想要越过皇帝的意愿得到帝位,首先要干掉的便是太子,其行为等同篡位,被史书记载会遗臭万年,楼沂南不想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祁承乾闻言眼神一暗,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再也不想任人鱼肉、受人刀俎,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只有得到至高的权利,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黯淡的眸光背后是不愿意向命运屈服的熊熊火焰,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但他可以牢牢的抓住手中的权利,让权利更大、更坚固。
☆、第二八章
“阿乾,我不会成为你站在至高之位上的绊脚石,相反,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祁承乾突然回头,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相反的,我会帮助你得到你心里面最想要的,助你成为人上之人,大齐也只有你才能够辉煌。”楼沂南笑得温柔,说此言时眼中没有任何虚假、敷衍,他没有任何防备的看着祁承乾,祁承乾一下子可以看到他的心底,他就是如此的坦然,他的心意从来不需要隐瞒。
祁承乾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不确定了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明白。”
楼沂南也不厌其烦,将刚才的重复了一遍。祁承乾总是冷静淡漠的,脸上鲜少出现其他的情绪,更别说现在这幅呆愣的模样,楼沂南看得心痒难耐,心里面就跟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自己,然后楼沂南就顺应着这个声音去做了,事后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力真是不坚定,不过亲上去感觉真好。
是的,楼沂南顺着自己的心声亲了上去,一个浅浅的、不带任何色[情]味道的吻。楼沂南的唇在祁承乾的面上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的碰了一下,还在琢磨楼沂南话中意思、心里面混乱一片的祁承乾错愕了,摸着被亲的地方呆呆的看着楼沂南。
祁承乾的模样太过可爱,楼沂南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这一下时间比较长,让两个人都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个吻的存在。
楼沂南伸出手抱住了祁承乾,笑声不自觉的从口中流泻了出来,“不要觉得是假的,我真心诚意的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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