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优对此的回应是直接撕开了他的衬衫,扣子跟着崩了一地。
……(作者害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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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繁和许言都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天这家私人医院同时迎来两个受了严重枪伤的人,院长早就被惊动,虽然两人身份都不低,但就因为是这样,才让他们更加胆寒。这件事终究是压了下来,宋繁是家里独子,他出了事宋家当然不能轻易算了,但这件事主要责任在他,而且他做的时候因为过于仓促,首尾虽然处理得还算干净,终究被许言那位手腕高超的哥哥许恪拿捏住了把柄,人证物证样样齐全,许言在那种情况下完全属于正当防卫。更何况,伤得更重的是许言,许家的人都很识时务,不欲和宋家拼得鱼死网破。
毕竟两家孩子都这样了,谁对谁错已经没那么重要,尤其是发生这种事的原因,两家父母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觉得原来情杀不是传说中的事啊,他们这种冷血动物竟然还生出了情种。
宋繁和鄢凛都是提前接手了家族事业的,范冬离近一年来忙得连放松的时间都没有,他从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走出来,才刚歇口气,又被吓得心惊肉跳,乔明明一直是烦心事最少的,他早早拿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不多不少的东西,放弃了继承权,在几位朋友的扶持下有了完完全全打上他标签的事业,只是现在,他特别难受。
乔明明和范冬离站在医院走廊的过道上对峙,他们所位的楼层很高,医院设施都是顶级,落地窗外的天空蔚蓝澄澈,从云缝间照射出来的光线清朗,洁净地板上倒映出他们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极长。
他们身高相仿,这一刻连散发出来的气势都是不相上下。
他们为发生了这种事要不要通知鄢凛而产生了分歧,范冬离坚持必须通知,万一宋繁真的有什么不测,不能让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乔明明则认为他在扯淡,明显宋繁状况已经开始稳定,那一枪打中的不是心脏,是肺部,手术由心外科的超一流专家操刀,十分成功,反而是许言的情况还很危急。他觉得范冬离为了宋繁已经开始变得不讲原则,虽然关心则乱,但他也表明过自己再不管这些感情的闲事,但他现在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甚至为了这个对他摆脸色,于是乔明明很生气,一向对着范冬离总是嬉笑的他头一次真的冷了脸。
“范冬离,你敢打电话给凛儿,我们之间朋友再没得做。”
“你以为我不通知他,李理就不会说了?”
乔明明淡淡道:“李理知道怎么做对他来说才是最好,她不会,更何况我也打过招呼了。”
范冬离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拨号,他能背出鄢凛的私人号码,手机上也存了,但他现在就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在按,电话很快就通了,结束通话后他看向对面的乔明明。
乔明明还是很冷静,他盯着范冬离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意味,就这么沉默着,突然他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
顾莱甫一回到庄园就希望能多和哥哥相处,但没想到的是顾优不仅对他很冷淡,她回来的第一天晚上都没能陪她吃饭,后面两天甚至连面都没有露。即便他答应过她会在他的生日宴上为她弹一次钢琴,她也始终高兴不起来,本来就是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人,也谈不上失去,但这次,对方好像是真真正正地要完全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么一想就十分不开心,掩饰得再好也不免会泄露出一丝异样,更何况顾母是那种心细如发的人,她当然能猜出来顾优和鄢凛在做什么,甚至能得出他在这个时候这么做的理由,不过终归也是在心里把儿子骂了好几遍,太不能自持,顾莱在这里都这么不知收敛。
顾莱生日宴那天的晚上,整个庄园里灯火辉煌,宾客如云,鄢凛和顾优已经换完衣服,顾优正一脸专注地给他整理袖口,连扣袖扣这种事都由他代劳。
好吧,其实鄢凛身上大部分衣服都还是他亲自给他穿上去的。
做完这些,顾优倾身抱住鄢凛的腰,微微蹭着他的脸,轻笑:“鄢先生,你今晚真迷人。”
鄢凛的目光顺着他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看着他优美的颈项没入衣领,衣领顺便也掩盖了上面暧昧的红痕,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他的领结,然后是衣扣,很快就又把人剥得衣衫不整。
顾优抬手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指尖送进嘴里含着。
鄢凛挑逗了一会儿他的舌尖,然后收回手,拿手帕擦着,顾优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一会儿,含混着说:“离宴会开始只有二十分钟了。”
鄢凛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接着又朝自己的腿指了指,意思不言而喻。
顾优走过去坐在他腿上,鄢凛的手顺着西装下摆探进去,说:“可我觉得我能让你出来一次呢……”
顾优眼神动了动,然后也开始扒鄢凛的衣服,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见到上面的名字,鄢凛挑眉,然后接了起来,顾优也看到了,不过手里的动作没停,甚至还故意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
鄢凛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电话时间也很短,但挂掉后脸色就沉了下来,沉得让人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鄢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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