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咕噜噜……”的声音。陈真楞了好会儿,才好笑地看着一脸窘促的容先生:“容先生,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
那容先生低着头,接过陈真递来的菜单,胡乱点了几样菜。他叫来的是西餐,圆形的桌子上,容先生硬是跟他挤在了一起。这让陈真再次厌恶。
能来这里消费的,没有几个不是有着奇怪的爱好的,就像容先生,他缓缓地割着手里的牛排,心里想的却是把陈真当成了这块牛排,慢慢地细细地,割开——品尝……
当然,他不敢真的把陈真割开,他不过会要求眼前这个美人躺在桌子上,让他用刀子描绘,再来的才是品尝……
陈真听着这男子的诡异要求,却不能不乖乖听话,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在被卖到这个店里的一刻起。陈真不断地自我催眠着。他用白皙的手指,一下,两下,三下……在勾人的昏黄灯光之下,慢慢地,表情委屈地脱着衣服。
看着那青春活力的ròu_tǐ,容先生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餐刀,他激动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快!快点!”
陈真半开着眼,慢慢地躺到桌子上……
□裸的身子,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容先生狠狠地呼吸着,他颤抖着手,一下比一下地把餐刀握得更紧,嘴里语无伦次着:“乖,乖,我的宝贝儿,我会很温柔的,我会很温柔的……”说着,那颤抖着的餐刀贴上了陈真的额头……
当一片冰凉接近的时候,陈真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红色的血液在上涌。那片冰冷在他肌肤上慢慢游移,它轻轻抚弄了陈真的红唇,一直下滑到陈真的脖子上……
“呼咕——”一声轻响,男子倒向陈真的身子,那男子,手上还是紧紧地握着餐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真,红色的鲜血不断地在喉间涌出。
“啊——啊——”陈真尖叫着推开了容先生,他白皙的身子布满了鲜红的液体,右手还在紧紧地握住跟荣先生一样的刀子。他用这把餐刀杀人了……陈真恐惧地尖叫着,跪倒在地上……
但赵显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叫人心痛的情景,当时他正接通了打给杜秋的电话,却在听见了陈真的尖叫声时焦急地冲开了那房间的门,他咆哮着,怒骂着,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发泄,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感觉。
当处理好这一切是,赵显好好地喝了口红酒,静静地享受那种心慌的感觉,这是他没有试过的。
那男人只是个普通的嫖客,赵显让人随便找了个地方,把他的尸体丢弃了,明天,他的尸体就会被人发现……
张强看着自家老大那一副享受的表情,感悟到了无语的真谛,自家老大,真的很喜欢这种爱情游戏呢——
2010年6月30日。19:00
尸体消失了!手术台上放置的器官消失了!这一切让人惊奇而又心凉。着到底是鬼还是神呢?
当三人拖着慢吞吞的步子来到解剖室时。杜秋跟谷东就懵了。
谷东反应最大,他哆嗦着嘴唇,紧紧地拉住杜秋的手,指着手术台的的一片狼藉:“这……这就是那让老爸掉光了头发的案子?!”
“对!”库小曼双手抱胸,晃动着红色的高跟鞋,看着手术台。托盘上,留有的是装载着器官的血印,而那被解剖出来的器官,早已不翼而飞!旁边,还胡乱地摆着那有着血印的手术工具,一个个的手印,少了半圈的线……
这一切一切无不向众人表演着一场戏,一场尸体自己把内脏塞身体里,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缝好,并从这个密室中消失的可笑把戏……
“正是你们看见的。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库小曼苦笑道:“谷东,这是一场诡异得不能再诡异的戏,你有把握查处真相么?”库小曼低声说着,她用他性感的的声音在说话,是那么有魅惑的声音。
杜秋看着一脸坚决的谷东,说道:“但是,我们连尸体怎么消失都不知道……”
库小曼扫了眼杜秋,转头道:“我也不清楚,能提供给你的,也只有这么多,或许我们警方还是忽略了什么线索都不一定……”说着,她又一次诡异地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紧紧地盯着谷东……
谷东打了个冷颤,他一直扯着杜秋:“小曼姐,你……”好恐怖……
“好了,你可以看一下今天的案发现场了!”库小曼一甩手,指着满是狼藉的手术台,说道:“可以的话,随便照个相,这个现场天天都在发生,我已经没力气去保留它了,毕竟这是我的吃饭工具……”
“天天?!”谷东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用词。
库小曼低着头,沉默好一会儿才肯定道:“对!天天!同一个时间,地点,人物,结果!”
“我们差的只有开始与经过!”谷东接口道。
“对!”库小曼笑了。
“……”谷东也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努力。哈哈。
兄弟 ...
天气渐渐黑了下来。杜月耷拉着脑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桌子上,是摆得满满的美食,在亮白的白炽灯下,闪烁有点点油光。
杜清冷着一张脸,还算嫩稚的脸上是有着不属于同龄人的冷静。青涩与成熟的交织,让他拥有了一股说不成的魅力与风范。现在,这张白嫩的脸上,却布满了阴云,所谓的风范,也早已埋藏在阴云之下。
“……”杜月双手紧紧握住,摆在膝盖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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