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表情愤怒的兽人们,斐亚右手揉了揉自家雌性柔软的短发“他是我救回来的。”说完不等其他人反映,就顺着泽西卡离去的方向追去,他要赶紧去找巫歧,才没有闲工夫和他们唠叨。
“呃……”
留下的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要知道,雌性被雄性在野外救了,如果没有伴侣基本就属于那个雄性了。除非他十分不愿意,否则其他雄性是没有追求权利的。当然雌性一般都对强壮的雄性有好感,救命恩人就更别提了……唉。
认清事实的众兽人懊恼的散开,心里纷纷郁闷,为什么今天负责外围的不是他们……
“巫歧——”远远的看见那个挂满草药的院子,泽西卡就扯开嗓门大声嚷嚷起来。“巫歧!”
“吵什么吵什么!”面目凶狠的雄性兽人正在往药圃里收晒干的草药,听到立刻冲到门口用深灰色的双眼狠狠瞪着快步走来的泽西卡“阿歧刚吃了饭在休息,有事明天来!”
“嗬,狄塞罗。”走到门口泽西卡故意将怀里的小人儿露出一点让他瞧见,得意状“看见没?这么娇弱的雌性现在是我的伴侣!”
瞟了一眼,的确很弱,“那又怎样?我的阿歧才是最好的。你就是来给我看这幼崽的?我看到了你可以滚了。”说着,狄塞罗准备将栅栏关上。
“等等等等,”泽西卡往前踏了一步,眼神往屋子里瞟“巫歧呢?叫他出来下,我的雌性受伤了。”
“我说了阿歧在休息!”狄塞罗皱眉拦住往里走的兽人,“小伤就自己处理下,明天再来。”
“不是小伤!他伤的很重,昏迷很久了!”泽西卡见狄塞罗不让步就像往里闯。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里传来说话声“是泽西卡吗?谁受伤了,快进来给我看看。”
得到批准,泽西卡大步往屋里走。
狄塞罗则早就奔进房里给床上的人铺满厚软的皮毛,扶着他靠上去。“你刚吃完应该早点休息,伤病什么的明天再看也不迟。”
“哪能这么说。”靠着的人招招手示意泽西卡把人抱来给他看,“万一人家伤的很重怎么办?”
“嘁。”不屑的撇撇嘴,狄塞罗心想除了你什么都是次要的。
把怀里的小人抱给床上的人看,泽西卡有些担心的问“巫歧,他伤的严不严重?”
“呀!是个雌性!”看清了泽西卡怀里的人后,巫歧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这是我的伴侣!他已经昏迷很久了,怎么办巫歧?”泽西卡有些焦急的问。
大略的翻看了下,巫歧掀开盖在身上的皮毯就要下床,“不碍事,有些地方骨折了,又流了血,接好再静养就行。”
“那还下什么床,接骨我会,你怀着宝宝别乱跑。”狄塞罗拦住巫歧掀皮毯的手,将人按回床头靠好。横眼抱着雌性的泽西卡,“这么麻烦的事下次别来找阿歧。”
巫歧哭笑不得也只能靠在身后软软的垫子上作指挥,“罗,我是药师呀!再说宝宝才四个月……”肚子都鼓的不明显呢……
“算了,他来就他来吧,你多休息也好。”泽西卡将人抱到治伤专用石床上,虽然狄塞罗嘴上很凶但接骨的手艺是没得说的。啧,虽然要给他碰自己的小人……哼,勉强给碰一下吧。
“好吧,罗你要轻一点呀,人家可是雌性!”刚说完,门又被推开了。只见斐亚单手托着一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
“巫歧,给他治治伤。”说完,轻轻抬起怀里人染血的右腿。
“呀!又是一个雌性!”巫歧瞪圆了大眼睛,又是一声惊呼。
“啧,怎么这么多麻烦,又是要接骨吗?过来排队。”狄塞罗皱眉不耐道。手下却快速而熟练的摆弄那断裂的腿骨。
“这个不用接骨,只是扭伤,膝盖磕破了流血较多所以才晕过去的。”巫歧坐在床上盯着被斐亚托着的雌性猛瞧,咽了咽口水赞叹道“好娇小的雌性啊!”
“嗯。是你的族人?”斐亚找个张木凳坐下,将自家小雌性抱到腿上坐好,方便巫歧治疗。
“不……。”盯着他仔细看了一会,巫歧摇摇头。“虽然看起来很像,但应该不是。”
低下头看看怀里面无血色的清瘦小脸,斐亚想,不管是什么族的,先拐回去把人喂胖了再说。
巫歧取过兽皮制成的绷带将雌性扭伤的脚踝紧紧束住,看了看那被鲜血染透的小腿,他想了想还是掀开兽皮下了床。“还是先给他把伤口洗洗,否则感染了就不好了。”
一旁的狄塞罗刚接好所有的断骨,一见巫歧下了床,立刻窜回来把人往回按,“这种事我来就行啊,你下什么床啊!”
巫歧挣扎着推开他的手,穿好皮靴往外走示意斐亚跟上,“那怎么行,人家是雌性,你怎么好动手帮他洗?”
“呃。”狄塞罗语塞。知道犟不过巫歧,只好先跑去井旁打了水上来方便等会用。
“其实我来也可以。”斐亚托着木凳出来。
“得了吧,就你们雄性那粗手粗脚的,别把人家再弄伤了。”把头发拢到脑后,巫歧取了一块最柔软的兽皮放进盛满井水的木盆里沾了沾,叫斐亚坐下。轻轻抬起雌性那受伤的小腿,巫歧小心地擦拭。
看巫歧蹲在那似乎不太舒服,毕竟有四个月的身子了,压着就糟了。狄塞罗进屋取了张小巧的木凳在塞到他屁屁下面,巫歧回头冲他眯眯眼。
斐亚本就身材高大,托着雌性的小腿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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