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又沉默了一会,才点点头:“也不能出轨,还有不能传些不干不净的病给我弟。”
威廉郁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做男人很有一套’的好嘛。”
满庭也不知道把弟弟交给威廉到底对不对,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个办法,而且,也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了。
满嵝在福客来摆了两桌,请了几个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吃饭,尤其是满玉就读的系,把学生
会里稍微有点权力的都请了来,只有一个目的,让满玉在学校混不出什么名堂,过不出什么好日子。
可是满嵝这顿饭吃的却不怎么太开心,一来,虽然有几个学生会主席为他马首是瞻,对他恭恭敬敬,但是却也有那么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话不投机半句多,饭席上一直没说话,二来,有一个客人,不请自来。
原本不该有的客人韩奕人大喇喇地坐在席间,正在和音乐系的副主席聊得不亦乐乎,哄得小姑娘直乐。满嵝抬头一看只有那个位置是一片桃花加红心,看得满嵝心烦得不得了,饭吃了一半,满嵝已经受不了韩奕人:“姓韩的,你要没什么事情先走吧。”
“我有事。”韩奕人厚着脸皮嬉皮笑脸,“我待会要送这位小美女回家,你这饭吃到多少点才算完事啊?”
满嵝一拍桌子,又不好发火,旁边一个学生会主席赶紧站起来:“消消气消消气,来喝一杯。”
韩奕人举着杯子站了起来:“我错了,小嵝,我尽你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满嵝这下更不好发火,憋着一肚子气,心里越发怨恨哥哥,到底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一席饭在一边吹捧一边沉默的气氛下草草结束了。满嵝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往外走,似乎还有下一摊,韩奕人终于没跟着,权当是音乐系小美女的护花使者。
送了小美女,韩奕人给满庭打了个电话:“calos,我来汇报情况。”
电话那头的满庭却没有想象中的热情,似乎还有点心浮气躁:“怎么了?”
“嵝小弟要使坏招,跟小姑娘似的玩孤立。”韩奕人自己说的都觉得搞笑,“特地摆了一桌请学校的人吃饭孤立他。”
电话那头满庭“哦”了一声,手机却被威廉抢了过去:“奕人,有事跟我说。”
你两怎么还凑一块去了,韩奕人心里嘀咕了一声,继续说:“没事,你跟calos说,让他放心,就嵝小弟那点花花肠子,弄不出什么花样,我看满嵝在大学的人缘,还不一定有满玉的好。”
“ok,我知道了。”威廉爽快道,“辛苦你了,今晚豪庭酒店总统房加生蚝自助算我的。”
“满玉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请客了。”韩奕人嘴上嘀咕,心里却高兴,还是威廉了解他。
威廉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满庭:“奕人让我跟你说。。。”
“不用说了,你知道就好了。”满庭沉重地说,“弟弟交给你了,我就不用知道。”
没错,他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接触
因为军训管理严格,满玉辞掉了在韩奕人那边的工作,专心开始军训。满玉的宿舍是c大标准的配置,四个人的房间,两个外地学生,两个本地学生,自己以外的那个本地人算是c市四郊五县的人,家里是教育世家,说话挺文绉绉的,叫程勋。另外两个外地人,一个看着家里小有一点钱,叫于雷,另一个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中气十足,似乎是个朴实的人。
四人在学校外头的大排档吃了一顿聚伙饭,满玉觉得还都算是处得来,大家年纪都还小没什么心机,性格也一目了然,让满玉比较放松的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赵东海,似乎连满氏是个什么玩意都不知道。
四人基本都喝多了,满玉自认酒量算大,也喝得晕晕乎乎的,看上去最千杯不醉的赵东海第一个开始耍酒疯,反而是看上去书生气浓厚的程勋酒量最大,几乎没什么事。
三人几乎是把赵东海拖着走回了寝室,赵东海一直大喊以后就是兄弟了,有事情我罩着之类的话,听得满玉心里直发笑,又觉得他这样单纯的性格很可爱。
第二天四人去买了一些日用品,四人论着年纪排了大小,于雷是老大,赵东海是老二,满玉是老三,那个程勋原来最小,早读书了一年。大概收拾过宿舍以后,就得开始军训了。
c市的八月天气很炎热,无奈军训着装的要求又很严格,一天下来四个人都是一身臭汗,衣服也懒得洗就丢在那里,于雷的意思是买一张洗衣卡,赵东海听了探着头问:“搞一张洗衣卡多少钱?”
“我去洗衣房看过了,存一把块钱能洗30次。”
没想到赵东海跳了起来:“奶奶的,学校的水费又不用另外给,这样好亏,你拿来,我给你洗,手洗洗的还干净。”
于雷有点不满意:“才100块钱能洗30次,又不贵。”
赵东海嚷嚷道:“你把钱给我,我再送你一次。”
赵东海说完就抱着于雷的衣服要洗,还招呼满玉和程勋把衣服也给他,程勋表示还是自己动手,满玉从床上下来:“我现在也去洗衣服,一起吧。”
这一下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好,赵东海自己没有感觉到,满玉却感觉到了,他晒完自己的衣服从阳台回来,看见于雷掏了一百块钱放在赵东海桌上,看满玉进来了,用很鄙夷的眼神瞄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对满玉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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