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麽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於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液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著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著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於,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五](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著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麽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著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後,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著他,幻想著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於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著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著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著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著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著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著,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著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摸著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於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射。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著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麽了?”
他侧耳听著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於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著,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麽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麽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麽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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