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乐清摇了摇头,他把城中所有徐子骞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却还是看不到徐子骞的影子,难道徐子骞出城了不成?按理说不应该啊,子骞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城,他也不是没有赌过气,但是只是会躲在城里的某个茶社里或者去烟花之地找他的蓝颜知己聊聊天就好了,这段时间他确实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乐清也说不上来,不过,肯定和他从前认识的徐子骞不同了。
“贤侄,算伯母求你了,一定要将骞儿找到啊。”徐夫人急的眼泪直往上涌,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如果他出了什么差错,那该如何是好啊。
“伯母,您别这样。”乐清看到徐夫人急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不好过,徐子骞一直是他的最爱,他都曾经想过,要抛开这里的一切,永远的同他在一起,为了徐子骞,他不怕世俗的眼光,不怕自己父亲的疾言厉色和母亲的眼泪,他只怕徐子骞不开心,现在徐子骞下落不明,自己的一颗心,如何落地。
“伯母,现在必须扩大搜索的范围了,我去城外找找。”乐清想,益州城都已经快被相府的人翻了个底朝天了,也不见徐子骞的人影,那么,他肯定是到城外了,城外那么乱,如果他遇到危险怎么办。乐清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疼痛,自己从来都舍不得打他骂他,如果他遇到了坏人,对他不利,他根本无力还手啊,乐清赶忙告辞,然后跨上自己的马,飞速到城外寻找。
陈翰的右腿很疼,但是他觉得自己朝着一个方向走,一定可以走出去,他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头,然后在一根树干上用力的刻下划痕,为了有些特点,他将英文字母a标注在了树上,走了几步,又在一棵树上写下了b,这片树林真的是太大了,他以前也从来没有练习过走迷宫,在他眼里,这里的树都长一个样子,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陈翰的右腿越来越疼了,以他一个运动员的经验,他觉得,自己的腿肯定是当时被马甩下来的时候,摔到了,不会是骨折,自己又不是没有骨折过,骨折比这疼多了,但是也是骨裂了,他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儿,猛然间抬头,看到了树干上的字母f。
陈翰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站起来,走上前仔细观察,这个确实是自己刻上去的,而且在这里,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懂英文字母啊,陈翰不敢停下来休息了,他难道一直都在这树林里转圈圈,他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但是在这里,他却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陈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却在走了没多久,突然一脚踩空,跌进了一个大坑里。
他受伤的右腿再一次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如果是自己从前的身体,陈翰还可能从这里爬上去,但是现在自己拖着一个干柴火般的身体,右腿又受了伤,这一人多高的大坑,自己是肯定上不去了,陈翰观察了一下,他知道这是附近的猎户为了捕猎而设下的陷阱,他很庆幸,陷阱下没有什么利器,不然自己今日铁定要死在这里了。
陈翰在大坑里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然后坐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胳膊上有几处擦伤,都不算太严重,只是皮外伤而已,脚踝轻微的扭了一下,但是不打紧,头没有碰到,只是万幸,主要就是自己的腿,现在不仅是右腿了,左腿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开始后悔了,自己为什么放着舒适的房子不住,非要跑来这里住这么一个大坑,夜色越来越浓,气温也在逐步降低,益州现在是一个温差特别大的季节,他白天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只是中衣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现在这个气温,陈翰觉得肯定是抵挡不住了,他蜷缩起身子,这样可以尽量让自己暖和一点,他不敢睡,怕就这样永远的睡过去,虽说他很想用死来回到自己曾经的那个世界,但是如果回不去呢?陈翰自己觉得他也不是不怕死的人,哪个人会不怕死,会不惜命呢?况且要死,他也不想死在这里啊,死了也没有人会发现他,说不定等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渐渐地,陈翰还是抵挡不住睡意,慢慢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很多人,很多火把,但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很想问问他们是谁,很想告诉他们不要伤害他,到那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渐渐地他感觉到了温暖,一双有力的臂膀,一个温暖的胸膛,陈翰不禁朝着温暖源挨近,他感觉那人抱住了他,他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人是谁,刚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便昏了过去。
“你们有谁认识他?”李隆范眯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正睡得香甜,还往自己的怀里拱啊拱,火把下,白皙的脸庞,还不是随着他抿嘴的动作,露出两个梨涡来,细长的眼睛紧闭着,但是刚才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拥有一双迷人的眼睛。
刚才是李隆范自己带着人走到了这附近,突然自己的一个家丁说是想方便一下,就来到这里,却差点跌落在一个大坑里,那家丁惊慌失措的情况下,看到了坑里竟然有一个人,于是急忙回来汇报。
李隆范天生喜欢到处游玩,在宫里一刻也闲不下,反正他也无心那个皇位,不如当一个潇洒自在的王爷,谁人不知他乐善好施,常常救急穷苦的百姓,经常打抱不平,在民间落了一个“侠王”的名号,听到家丁来报,他赶忙过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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