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人:“……”
卓少倾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在三美人身上打量,“谁输谁脱衣服!”
“……”
半晌,老鸨抽搐地捧着一副刚买的马吊进了房间,心默,难怪你一找找三个,我这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啊怎么进来这么一个瘟神。
不过,这卓少倾关起房门打马吊,老鸨在外面赚钱后来又平衡,这青楼里的达官贵人自然听到刚刚卓少倾闹的动静了,也都知道咱们侯爷的孽子来了,争先恐后地要帮他结账博取好感呢,老鸨自然是有肥羊送上门又有个不宰的吗?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普照的时候,卓少倾一推最后一把牌,“和了!”然后看着东倒西歪被扒光了差点没口吐白沫的三美人大笑着离开。出门,果然如他所料早有人帮他买单,便摇着扇子大步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又扭头对老鸨道:“你有话忘记说了。”
“……什么?”老鸨一脸茫然。
“你应该说——”卓少倾笑得灿烂,“爷你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啊。”
老鸨:“……”
老鸨妈妈真的快哭了,“爷……您慢走……欢迎……欢迎……下次再来……啊……”
目送卓少倾离开,老鸨抽搐得面上白粉一簌簌在掉,还欢迎再来,欢迎你个鬼啊,瘟神,我谢谢你,再也别来了!我小本生意不容易啊,放过我吧!
大笑着出了青楼,卓少倾一边走一边在心头暗自评价,“唉,若是以现代营销观点来看,真是太没技术含量了,有半点经理的素质没哦?回头看我怎么开一家大景第一青楼给你们看看!”
枕着双手看着这匆忙的百姓忙着早市,卓少倾也不急着回家,慢慢在街上晃悠,好不容易没了管束出来转转,而且以后的机会也不多了,这东窗一事发,他娘铁定不准他出来了。一晚上就边搓马吊一边探听商业机密和那些美人的常住恩客,当朝达官贵人的各种消息去了。
慢慢地街上人多了起来,卓少倾东看看西瞅瞅,以商业人的眼光细细打量着大景的各类市场。
当年他极为愤慨之下怒誓,定要黑了这个天下,虽然是一时气话,但是他也不打算放弃。一来他原本是22世纪的商业奇才,本来就该做回他的老本行;这大景朝的一切吧,卓少倾总结了就是大约相当于明朝的建制,生
产力也发展到明末水平,但是这大景又不是如明朝一般的闭关锁国,风气和外交反而有点像唐朝的开放,如此优异的商业条件本就该给他大绽光芒的。
二来,他太了解金钱和权力的重要了,要想保护重要的人,经商是他挑选的道路,而且还是一条别人怎么也想不到的道路,因为受所谓圣人之言,士农工商阶级低下,从来没人能想过,商人的力量也会很强大!
不过,当年他自信满满,但是现在觉得吧,很多事情都得从长计议,人力毕竟不能逆天啊!而他现在该首先要解决的是,卓辰平无上尊荣在人前,却功高震主,其实已经遭到现在皇帝简崇宗的猜忌,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一等侯爷府就鸡犬不留了。
这个时候偏生卓辰平还被再次授予军马大元帅,委以重任,卓少倾相信他爹一定会赢的,但是赢了之后,功上加功,声望再上一个台阶直逼皇帝那就不好了。
正走着,当街一辆轿子急匆匆抬过来,卓少倾眯起眼睛看那仪仗和方向,已经猜出来是谁了,眼珠转了转,又摇起他的扇子走到路中间去了。
“喂,小孩,让开让开!撞死你也是活该!”抬轿子的奴才想必也是骄纵惯了,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就冲卓少倾骂道。
“哟,撞死我?”卓少倾似乎十分气愤,小胸脯一挺,“好久没听到比我更张狂的话了!来啊来啊,来试试撞死我!”说着就一步步走了上前,然后故意刹不住一下子撞到轿子,立刻又夸张地“哎哟”一声坐地上了。
那些奴才一愣,细看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经常送他家小王爷去书院自然是认识面前那个红衣小孩的,而轿中的简钧听声音,一掀轿帘,见果然是那人,顿时眼角跳了跳。
卓少倾按着被“撞到”的肩膀站起来,一指简钧大怒道:“简钧,你居然指使你家狗奴才欲对本公子不轨,大家都听到了还说要撞死我!”
路人:“……”
我们没听到啊,哪里说要撞死你了,明明你自己一堆乱说!
简钧也是黑线,新仇旧恨他一看到这人就是上火,在书院欺负他早就想报仇了,可惜书院里面没有帮手,这会儿有这么多人而他单身一人还按捺得住他就不是简钧了,“卓少倾,你再放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心想,老子父王还是裕亲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你这个小侯爷了不起啊,不过平郡亲王尊荣,老子堂堂准郡亲王还怕你了?
r> “哟,大家听到了吧,刚刚不仅仅说要撞死我,现在又说要对我不客气,裕亲王的二儿子真神气啊!欺人太甚啊!”
路人:“……”半晌,差不多一个个基本都默默走开了。
我们没听到没听到,是非少理,明哲保身,引火烧身,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卓少倾,我们新仇旧恨就一起算算吧!”简钧狞笑一声,一招手,“给我上,给他点教训,有事我兜着!”
众奴才顿时哭丧着脸,相信主子有事我兜着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这可是小侯爷啊,真有个什么你是没事,我们铁定要被推出去。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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