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秦和宜抿了抿唇,先前平和的面色瞬间有了变化。抿直的嘴角让人知晓他的不悦,这让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他的叶松和女友心中一紧,从而言辞更加动人,女友甚至开始动手动脚,举止间带上了媚态勾引。
只不过他们都做给瞎子看了,秦和宜现在全身心都在九歌鼎身上,“我之前的‘梦境’和你有关?”
“那才不是梦。”九歌鼎不容秦和宜质疑他的专业素质,“我不能够制造幻境,我只能够投影过去和未来,给你看的就是你的未来。你要是不信,可以立马答应那人的要求,然后就等着未来一一上演吧。”
秦和宜抿紧双唇,“你这么做的理由?”
九歌鼎说得斩钉截铁,让秦和宜心中的怀疑稍去几分,但依然存疑。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九歌鼎如此作为肯定有原因。
“嘿嘿。”九歌鼎语气谄媚,要是有脸,肯定是挤眉弄眼、极尽阿谀之能事,“那啥我有点小忙要请你帮下。”
“回去再说。”秦和宜抬头,这边的事情应该了结。
在秦和宜失去至亲、远离故乡的时候,是叶松的出现让他不至于沉闷抑郁下去,叶松性格开朗活泼、特别会来事儿,换言之自说自话的能力特别强,是个自来熟,而秦和宜经历人生伤痛变得冷漠孤僻,那段时间像是个木头,除了学习吃饭,对外界毫无兴趣。在叶松的死缠烂打之下,秦和宜就慢慢默认了这个活泼过头的朋友。
女友差不多也是这么来的,主动追求、默默陪伴,让秦和宜渐渐习惯,久而久之就成了外人眼中的一对,就连秦和宜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算是秦和宜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而现在,未来告诉他,这两个人合伙欺骗自己、坑害自己,更甚至侮辱他的先辈灵位,种种相加,让秦和宜愤怒的同时也失望透顶。
颇有些心力交瘁的秦和宜直直地看向叶松,“你又赌了?”
还在侃侃而谈的叶松卡壳,“啊?!哈哈,那啥小赌怡情嘛,哈哈。”
不盯着叶松继续质问,秦和宜视线转到女友身上,“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被拆穿的女友没有叶松镇定,瞬间睁大眼睛,“你,你,你胡说八道。”
“要是没什么,正常人不是应该疑惑,而不是立刻否认吗?你怎么又立刻明白我问的‘在一起’究竟代表了什么。”秦和宜嘲讽的扯动嘴角,“这么积极的游说我是为了什么,借了高利贷急需要还款,赌(瘾)上来了没有赌资手很痒,背叛的滋味是不是特别上瘾。你们是不是还想着,骗了我的房子、偷我公司的机密,用我的名义继续借高利贷。”
被一一说中心中所想,叶松和女友顾文文很心慌,但叶松头有借贷高悬,心里面发狠,很快就从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与心慌中缓了过来,厉声骂道:“我就是喜欢赌赌钱怎么了,要你一套房子作抵押那是当你是朋友,我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啊,这么多年我待你怎么样?想当初谁像是个傻子一样围着你团团转,哄你开心,哄你笑,让你走出阴影,都是我!嘛的,到了要你帮忙的时候一套破房子都舍不得,吝啬鬼、白眼狼。”
一把扯过坐在秦和宜身边的顾文文,身穿薄衫吊带裙的顾文文因为他的扯动,吊带脱了一半,露出里面白色蕾丝的文胸和文胸下饱满圆润的胸脯。叶松讥笑地看着秦和宜,言语中满是□□的恶意,“你们在一起几年了?六年了吧。你知道她穿着性感的内衣在床上的模样吗?你知道她情动呢喃的时候都喊些什么?哈哈,六年了,我*带上床的时候还是个处,你没用,秦和宜你没用。”
“够了!”顾文文挣扎着想从叶松的手上脱身,满含祈求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秦和宜,但是秦和宜没有上前。
秦和宜双手抱胸站在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狼狈的表演,心里面的不平、愤怒渐渐烟消云散,因为面前两人已经与他毫无瓜葛,为了不在意的人去伤心难过不是秦和宜的风格。
秦和宜的冷静彻底激怒了叶松,叶松口不择言地说道:“那破房子送给我我也不要,我就是把你当作朋友才好心帮你处理了,也不想想你妈在那破房子了抛弃了你们父子,你爸是在那房子里咽的气……”
“啊!”女人尖利慌乱的声音彻底为这件事画上了句号。
秦和宜甩着酸疼的手从叶松的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成一团烂泥的叶松,“我警告过你,别提我爸妈。”
绕过掀翻的桌子,踩着一地碎瓷和汤汁,秦和宜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毫不留恋走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引来了旁的客人和饭馆的服务人员,经理也匆匆赶来,看着仪表堂堂只是头发略显凌乱的秦和宜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就在一众人的目光中,秦和宜弯了弯嘴角,从容的走了,路过经理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是那两人请客。”
定位置的钱他付了,但是点菜的钱还没有,这一顿没有个上千那是别想,毁坏的桌椅杯盘也不会是个小数目。让两人稍微肉疼去吧。
“哦?!哦哦,好的。”经理下意识的点头,等反应过来时秦和宜早就走了。
等走出菜馆,取了车子开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九歌鼎才迟疑地说道:“那桌子挺重的。”
“嗯,所以我现在手有些脱力。”秦和宜苦笑,他举到一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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