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从头顶落下,谢林在昏黄的灯光中恶意地笑。
“实在进不去,就拿出来再舔舔,重新放。”
容鹤猛地甩开他的手,心一横,用力将跳蛋塞了进去。
疼痛,但容鹤忍了。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自锁骨至下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熬过一场酷刑般长长舒了口气。他望向谢林,谢林的眼中有一瞬间意乱情迷,但马上又归为沉寂。他像逼着自己狠心似的,拇指用力把跳蛋的开关推至最大。
身体内部骤然传来令人疯狂的震动,刹那间的刺激叫容鹤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硬木地板,他竟不觉得疼,仿佛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在体内疯狂震动着的跳蛋。他不得不抓住谢林的裤子才能避免瘫软在地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持续的、嗡动的震动快要将他逼疯了,屈辱与快感交织,他死死抓住谢林的裤腿,头低得仿佛要磕在地上,身体弯成虾子,也无法抗拒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
“嗯……嗯……”
他极力忍耐,可呻吟还是不间断地逸出喉头。痛苦与刺激之后是无限的快乐,理智快要沦丧,对本能快感的渴求占据了一切。本就硬挺滚烫的分身在继续胀大,又被内裤勒得生疼,随着跳蛋欢快的跳动,后穴不断收缩,正将那不大点的小东西往身体深处吸去。大脑在这一刻无限清晰,他能想象到这样下去,跳蛋一定会触到自己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到那一刻,自己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他会溃不成军。
或者说,他现在的抵抗也可忽略不计。
容鹤的汗湿透了衬衣,瘦削突出的蝴蝶骨在背后洇出两撇翅膀的图案。谢林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鹤,欣赏他被情欲折磨,欲解脱却不得解脱间的享受与挣扎,欣赏他跪在自己脚边,再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指着门让自己滚出去的容三少。他有一点解气了,也觉得该适时给容鹤个台阶下,毕竟他不舍得真把他玩坏。
他挑起容鹤的下巴,拉开自己裤裆间的拉链,掏出已然半挺立的分身。
“口出来,我就放了你。”
容鹤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把guī_tóu含入口中。他手口并用,不断用嘴唇包裹着guī_tóu吸吮,吞吐,双手则抓着谢林的茎身套弄。那里很快变得坚硬火热,沾染了容鹤唾液的guī_tóu泛着暧昧的水光,他伸出舌,自根部起,贴着茎身舔弄。他舔得这么认真,仿佛这是香草味的冰淇淋。谢林发出舒服的喟叹,他不断抚摸着容鹤微微汗湿的头发,满意地看着他一边kǒu_jiāo,一边无意识地摇晃着屁股,就像有人正在干他。
谢林实在持久,容鹤分不清让谢林shè_jīng和忍受跳蛋的折磨哪个更难。他将谢林的分身完全吞入口中,忍耐着喉咙深处泛起的生理性恶心,反复为谢林做着深喉。谢林只是眯起眼享受,却半分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容鹤不得不吐出他的分身,改为用手套弄,同时凑近他,亲吻他的囊袋,用舌头撩拨似的舔,用牙齿轻轻地咬。两个囊袋也在胀大变硬,容鹤能感受到j,in,g液的聚集,他重新将谢林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重复吞吐。
跳蛋仍在体内跳动,敏感的肠壁时时刻刻传来快感和震颤,不舍般将跳蛋越吸越深。不要——容鹤在心里大声喊——不要再深入了!可是无济于事,跳蛋最终被吸进身体深处,肆意地贴在了身体最敏感那一处。
蚀骨的快感迅速在体内蔓延,容鹤身子剧震,也叫谢林的分身直抵喉口。他不敢吐出,只能抬起头,哀求地望着谢林。谢林像是就在等他告饶似的,用施恩般的语气问:“想射吗?”
容鹤克制不住要把手探向双腿之间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承受不了擅自抚慰的后果。他含着谢林的分身,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
谢林笑了一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上。
坚硬地板硌疼了容鹤的肩胛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痛楚,下一秒,谢林扶着自己的分身挺了进来。
“不——”
容鹤失声尖叫,谢林的进入生生撑开他的后穴,也让跳蛋进得更深。他像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每一次chōu_chā都毫不留情,整根全入。容鹤双腿翘高,草草扯下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随着谢林的进出在腿间晃动。容鹤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来不及思考这交媾是屈辱还是畅快,他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件事:“叫我,”谢林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谢林……谢林……”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紧紧搂住谢林的脊背,高喊着谢林的名字,与他一起酣畅地释放。
容鹤到底也不知道谢林他们来岛上的真实目的,他只知道小小一个岛,忽然多了许多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凶神恶煞。他在海边看到了道上有名的豹爷,年轻时人们喊他豹哥。他手里有七条日进斗金的走私线,都是年轻时与人拼杀出来的,如今年纪大了也不肯金盆洗手,底下五个儿子个个熬得眼睛通红,大伙都说豹爷这么恋权以后绝不能得善终,而且要被自己儿子弄死。他还在茶室见到了最近的金融新贵林先生,听说林先生最近在给大佬秦总做投资顾问,不过近来接连投资失败,秦总正考虑换掉他。他离得老远就跟谢林打招呼,还硬是腆着脸坐到谢林对面,与他大谈特谈新一轮全球金融危机即将到来。谢林根本懒得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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