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内容再古怪、再滑稽、再怎么无理,自己是否有接受“要求”的诚意,有没有履约、信守的心。
所以,脱衣服听来似乎很诡谲,但目的不过是游戏前的验收,先缴纳了些许的保证,往后这游戏才能持续下去。自男人的眼中,他看到了“游戏”的色彩,对司珐尔而言,选择什么样的人,下不下场玩这局棋戏,他都无所谓,正因为这份无所谓,所以他可以玩得比谁都心狠手辣、手下不留情。
自己是他看上眼的棋子,因为自己是从头到尾都不甩他的人,他以为故意挑上他,能更增加游戏的乐趣——哈!可惜你大错特错了,司珐尔。
(别小看了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意志力,要想把人当成傀儡操作,就看你司珐尔够不够本事了!但我飒亚可不会轻易而简单地屈服。)
(不管是谁、想用什么方式来打击、毁灭、破坏我,我都不会倒下的!)
啪沙地扔开最后一件上衣,飒亚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扬着下巴说:“满意了吗?接下来要我做什么?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别给我玩得太过分!”
司珐尔眼眸窜起一簇火花,哈哈地大笑起来。
* * *
他的确没有看错他。
司珐尔激赏不已地看着气势磅然的飒亚,绽放发自内心的笑,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越来越想知道飒亚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十五岁的他已经够慑服人心,再过几年他是否会成长得更动人心魄呢?
开始有种不该擅自攀折,以免在他成长前就损坏了他的可惜感,可是自己再等也等不了多久了,虽然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夺取他的最好时机,可是再不久,等确立飒亚成为高不可攀的象徵后,他将一举折下他、凌辱他、独占他。
起身,司珐尔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狐裘,走到他身前。“我们的交易已经谈成了,殿下。臣随时听候您的差遣,您希望我怎么做?先替您除去谁?”
飒亚眨动着镶着黑色长睫毛的灰眸,微显动摇地仰头看着他。
以白色的狐裘包裹住那纤细同时也美丽的身体线条,司珐尔不急于碰触它们,反正总有一天他可以慢慢地品尝。
“我……不想除去谁。”迟疑地,飒亚蹙着眉回答。
“舍去您孩子气的天真想法吧!不想除去谁,是完成不了什么大业的。就算您不想除去谁,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了自己而奋战。战争就是这么一回事,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人有空思考什么共生共存的大道理。”司珐尔淡淡地驳回说。
吞下一口口水。“不到最后关键,我不想……”
“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关键了。你不也是感受到这一点,才会来找我。”
飒亚闭上双眼。“两个皇兄正要大动干戈的时候,我不能坐视不管,会被牵连的人、已经被牵连的人,都太多了。”
“那么,就从两位皇子的人马开始各个击破吧,明天我会召集我的兵马。”
“要……杀了他们吗?”
很好。飒亚不是问“能不能不杀他们”,而是问“要杀了他们吗”,这代表他的本能已经开始运作,霸者的条件之一,是要考虑自己如何赢,而非一个永远在考虑着“不输”的博爱和平奋斗家。
“看情况。我不保证性命身家,但如果两位皇子懂得进退、识时务,臣也不硬取他们的性命。”
深深地吸口气,飒亚睁开已无窒碍的清澈灰眸说:“那,就由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判断,司珐尔,别让我失望了。”
“臣知道。”
抬头看看夜色已深,司珐尔一转语气,低下头,柔情似水地说:“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什么都不用想了。”
飒亚这才想起今天一日的辛劳,摇着头说:“不必,我还是回皇宫中去。”
“还有力气走回去吗?”他小小调侃着。
“和你这种早早上床睡觉的老人家不一样,我还可以撑。”皱皱鼻子,飒亚毫不留情地还刺他一刀。
“是吗?”这小皇子也不看看四周,竟在他的地盘上说他是“老人家”,算来两人的年龄差距也不过八、九岁,他司珐尔可不是七老八十的家伙。“那我更正一下好了,像你此刻如此亢奋的心情,恐怕需要一点‘助力’才能睡着吧?臣就为您伺候一下,好让你能睡得更舒爽些。”
“什——哇!”
司珐尔趁其不备地扣住他的腰,攫住他的弱点。
“混帐——”动也不敢乱动的飒亚,胀红了脸,抡拳就打。
闪过他的攻击,司珐尔在手心上使了点力道,马上就让小皇子抽气停手,有点惧弱地叫着:“住手啦!”
“为什么?感觉不舒服吗?不是有反应了吗,不是不要才对吧?”手心中稚嫩,尚带着粉红色的羞涩尖端滴出激动的泪珠,苏醒地膨胀着。
“唔……”细小的喘息,从微分的红唇中逸出。
“还有这儿……”寻找着平坦的胸口上,一边硬挺的突起,司珐尔以指尖夹住它轻揉细捻着。
“啊……”身子窜过剧烈的颤抖。
司珐尔的舌尖舐过他白里透红的耳廓,咬着,舔着,最后把整个耳垂都吸进口中,配合着手中圈握住的动作,再三刺激挑弄,双方面的刺激,对于“情欲”二字有如一张白纸的小皇子,哪能招架、对抗,轻而易举地就投降了。
一抹白浊色的劣情残物,留在男人的手中。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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