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床上看去,苏女妾脸色苍白如纸,人已是又昏了过去。众人合力将她弄醒,李大娘把孩子报到她跟前:“快看一眼吧。”
苏女妾抬眼瞧了瞧,勉强笑了笑:“我······我知道······自己······不行了······这孩子······是······是如意城······萧······萧府······萧寿的······劳烦各位······将他······送······送回去吧······”
“这······”两个妇人面面相觑,“妹子,不知你姓甚名谁,和那萧府什么关系?我们要是贸然上门,人家不肯认怎么办?”
苏女妾抬起手来,费力地褪下腕上的玛瑙嵌珠龙凤玉镯:“这······这镯子······他们······他们一定······一定认得······我······我是······萧府的······苏女妾······我叫······萧······萧紫苏······拜······拜托了······”说完大喘了几口气,募得一下躺了回去,已是撒手人寰了。
几个人不知所措,愣在当地。最后马城谢过众人,将自己的一些体己并苏女妾包袱里的首饰银两赠了些给两位妇人做谢礼。辞别了两人,仍用驴车拉了苏女妾的尸身,抱着初生的婴儿上路了。
赶了半天的路,到萧府时,正值午后。
马城抬起头来看了看萧府那高大的门楣,又低下头来瞧了瞧怀中的婴儿和车上的苏女妾。皱了皱眉头,却仍下得车来。不敢上正门,在一侧的小门上敲了敲,自有萧府的下人来应门。
马城一五一十地回了话。那人便说要回去禀明主母,复又将门掩上。
等了一会儿,怀中的婴儿哭了起来。马城正要查看,门开了,出来一群高大的护院,个个手中持枪拿棒,一脸凶神恶煞。为首的那人道:“就是这人谎称送来我们府里的少爷!主母吩咐了,打死勿论!”一群人上来就是一通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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