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中,周澈想到之前的那几个人还有向自己开□□的人……
“啊!”
饶是经常因练拳而受伤的周澈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也忍不住惊呼出声。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几个人,中间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与之前向自己开枪的人不同:他们是谁?
“你们是谁?”
“啪!”
回答他的是一阵鞭打,周澈身上火辣辣的疼。打在周澈身上的皮鞭经过盐水长时间的浸泡,盐分浸入坚硬如铁,更何况鞭子上还长着倒刺。这样所创下的伤害值比普通的鞭子还要高上几倍。
“操,给老子老实点。”挥鞭的男子大骂道。
又是几鞭子下去,黑西装挥手示意停下,挥鞭的弟兄便站在到了一旁。
“左木把你保护得很好!如果不是意外我还真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了……”
“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木群捏着周澈的脸,十分邪魅。
周澈傻眼了,眼前的男人长相邪气,举止却透着优雅。周澈反应过来: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是木木的仇家,是坏人。
‘不能告诉别人。’
不可以,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否则木木会有危险的。打定主意,周澈挣开黑西装的手,扭头不再看他一眼。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二少爷,五爷那边损失惨重,我们是不是要过去支援?”
黑西装用力辦过周澈的头,将人的脸捏的变形:“木磊,交给你了!”
一旁的挥鞭人在黑西装走出后听从木磊的指令,又挥鞭招呼了上去,一鞭比一鞭狠辣。
一鞭又一鞭,周澈的衣服很快成了破布条。惨兮兮地挂在周澈的身上。周澈身体上的血痕纵横交错,咬紧嘴唇,撑过一柱又一柱香的时间,周澈昏去又醒来。
“左木去了哪里?和谁交易?”木岩看着周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只有从他的嘴里套取信息,希望左木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我不会告诉你的…”说完又死死咬住嘴唇,嘴唇已被咬破。
“磊哥,这小子还挺倔。”
“去,搬桶水来,给他洗洗。”
“啊?是!”迟疑片刻,挥鞭的男子会意后便领着其余的小弟去给周澈搬洗澡水了。
“只要你说,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说……后果你自己知道。”
小弟们将木桶放置在周澈下方。
打拳练武的周澈不是不怕痛,只是不能说!
“啊!”
周澈一声大叫,痛得差点晕过去。木桶里的水并不是简单的清水而是加了盐的高密度盐水。当吊着周澈的绳子放下时,掉入桶中的周澈痛不欲生。每个含了盐分子的水滴争先恐后地钻入周澈的每一个伤口。痛,痛得难以忘怀。被放下又拉起,被鞭打后又放入盐水中。反反复复,木桶中的水变成了红色,周澈早已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磊哥,这小子昏过去了。”
“弄醒他。”
“唔~咳咳!”一桶冰水浇至周澈头顶。
在冰冷刺骨的冰水中醒来,周澈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哪,感觉身处梦中,全身痛得无知觉。张口咳了几声,血沫随着咳嗽声涌出嘴外。
“你很喜欢打拳?”之前的刑法都不起作用,木磊改变了策略。
“你想做什么?”一听到‘打拳’二字,周澈心中揣揣不安,挣扎着。
“如果你的四肢都废了,你说你还能打拳吗?”木磊说得轻松,可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周澈感觉有人在剜自己的心:他想不出这人要做什么?
示意小弟将周澈放到地上,木磊缓缓走过去,周澈本能后退。木磊一脚踩在周澈的脚裸处:“说还是不说?”
不、不可以说。
“不——说!”
“啊!”话音刚落,周澈整个身体弹了起来。木磊将周澈的右脚裸踩碎。
疼,好疼。骨头断裂的痛感从脚裸传至大脑。周澈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斗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几个小弟见了也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木磊把脚缓缓移至周澈的左脚。这一过程对周澈来说实在是一种比酷刑还要煎熬的折磨。
周澈摇摇头,死死咬住已破的嘴唇。面无血色:左木…左木…你在哪里,有没有危险?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木磊淡漠的挑下眉,眼里的狠厌浓密,脚下暗暗用力。
“唔~”周澈死咬住嘴唇,脸色腊白:他不能说。
“还没有说嘛?”
“啪!”骨头碎裂的声音。
“二爷,他还没说。”踩断周澈的另一只脚,木磊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
“真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撬开他的嘴!”看了眼周澈,木雄转动手里的玉石手球:老五死了,那么多人一个都没回来。左木……我和你势不两立!
“是,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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