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这一幅画也完成了。画师请公爵过目,雷蒙德很是欣赏,因为这幅画实在是相当和他口味。
“路易,你也来看看。”他淡淡的笑着扬了扬手。
路易一看到那画就想起那日下体被雷蒙德玩弄的场景。他画得太好了,真真切切的画出了路易当时的心情,画出了他的际遇。如果按照画面的感觉给它命名的话,‘在强暴前夕’或‘被蹂躏之后’应该算是最贴切的题目。
“喜欢吗?”公爵问。
“不,不喜欢。不喜欢!”他皱着眉回答,声音一下比一下高。再乖的小孩也有叛逆的时候,何况路易正处在那个叛逆的年纪,何况他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
“路易,注意你的语气。”雷蒙德有些动怒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路易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不喜欢要说成‘喜欢’;而自己明明很怕公爵,却硬要回答‘不怕’……
“弗得先生,请你出去,”他谴走了画师,然后冷冷的对路易说,“小鬼,现在由哥哥好好的调教你,什么叫做服从!顺带让你尝尝顶撞我的后果……”
……
路易被重重的摔在了玫瑰花堆中……他被迫将两腿张开,弓着背跪着,胳膊支在地上,随后腰肢被猛得按了下去,上身顺势向前一伏,在脸颊、胸脯不由得贴向那些花瓣的同时,那紧绷着的臀部也因此而高高的撅起,隐秘的私处无情的暴露在那写满yù_wàng和征服快感的目光下,路易低声抽泣着,望着眼前鲜红的玫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雷蒙德就这样从后面凶猛的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前奏的,粗暴的,将自己完全充实于那不住抽搭嘶喊着的漂亮娃娃体内,不留一点缝隙……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濒于休克的边沿,下身在雷蒙德惬意的玩弄下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而长跪不起的膝部更像是被击碎了般钻心的痛,再外加那强健躯体的重压,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抑不住的瑟瑟抖动着……
“阁下,求……求求您……我,我,……好痛……不要——!阁下,哥哥,哥哥,求求您!求求您……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哥——!”
他哽咽着无助的扭动挣扎,苦苦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但雷蒙德回敬他的却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刺……路易绝望的合上了双眼,惨白的指尖缓缓的曲起,紧紧的拽着四周香甜的玫瑰……
画师弗得默默的注视着这个赤身luǒ_tǐ趴在花堆上的小男孩,他双腿撑开着,白净的肌肤上部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后庭‘摆放’着一小束玫瑰。大概有四五朵吧,花枝探进了那个xx,花朵则在洞口盛开……
那天看路易含着泪光坐在花面上,弗得就猜出这小孩一定是公爵大人的男宠,性奴。其实这也没什么,宫廷里这些龌龊事他见多了,哪个大贵族没一点小小的怪嗜好?只不过他没想到,雷蒙德的‘宠爱’竟会如此‘激烈’!
“傻看什么?画啊!”雷蒙德不满的催促着。
“是,是。公爵大人,小的一定尽快完成……” 弗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看在钱的份上……
弗得作完这最后一幅人物画,乐滋滋的带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返家。未到半途,他就被人打劫,惨死在利剑之下。
“傻瓜,你认为公爵大人会乐意让别的任何男人赏看路易少爷的luǒ_tǐ吗?决不可能。不过,你是画师,不看怎么去画?但是,画完之后……只能去死。对不起,尊贵的弗得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打劫他的蒙面男人,在远离案发地点之后,冷笑着将他抢来的钱袋抛入了急流中……
路易再一次‘卧病’在床。养伤期间,雷蒙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甚至还常常在路易入睡前,给他弹琴,讲笑话……并且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其实,雷蒙德有时候还是对路易挺好的。比起前四年来的冷漠,忽视,路易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这个哥哥——如果他不再‘惩罚’自己的话。
在那个天气较好的下午,雷蒙德轻轻横抱着路易,想带他到花园晒太阳。哪知,刚进入玫瑰园,路易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冷汗直冒,还捂着胸口不停的喊痛……
“怎么样?”雷蒙德坐在路易床前讯问医生。
“这……公爵大人,这不好说……大概,好象,似乎是哮喘或心脏的什么毛病……”
“饭桶!”雷蒙德一掌挥了过去,“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路易侧躺着,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一脸恐惧的医生。他伸手轻轻拉了拉雷蒙德的衣袖。
“阁下……路易没事了,没有不舒服了……请您不要罚医生,好吗?”他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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