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刃在张坑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手伸进张坑裤腰中直探□,张坑做投降状不敢动,此时突然说:“白刃!糟糕,我中午萝卜吃太多了,现在想放屁!”
顾白刃一听,手下一停,已被张坑捉住双手反压过来:“嘿嘿,别累着你,还是我来吧。”
顾白刃挣扎:“狡猾!”
“是是,我出贱招,我承认。”张坑亲着身下的人。
“有人敲门!”顾白刃道。
“这招你用不行,对我没用!”
“真的有人敲门!”
张坑似乎也听到了敲门声,停下一听,还真是,并且敲得急促又无止息之意。两人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去开门,不知是谁会在现在这样敲门。门一开,俩人都愣了。
“辅导员?”顾白刃惊讶道,“您现在来找我……”
魏秋宇一张脸紧绷着,话也没说,走进来直接就找了个凳子坐下,一只手搁在桌面上:“顾白刃,我有话问你。”
张坑见气氛变得这么紧张,忙说:“那你们聊,我先出去……”
“你也给我留下!”魏秋宇指着张坑道,语气几近凶狠。
“辅导员,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顾白刃小声提醒。
“我知道!”魏秋宇一只手在顾白刃和张坑之间来来回回指着,“顾白刃,你和我说实话,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白刃脑中轰鸣一声,觉得自己是个死人就好了。
“顾白刃,你是我带过的鲜有的优秀学生,我一直疼惜你、信任你,这次的国家奖学金,我也是向校领导力荐你的……可是,奖学金还没发下来,为什么,就有人风言风语,说你和你这个室友,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很不成个体统?!”
房子里很静,静得甚至能听到魏秋宇的心脏在愤怒地跳动。张坑都快感觉不到旁边的人的呼吸了,又不敢扭头去看他。
顾白刃一直辛苦维持着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难道就要因为这件事而彻底崩塌?来质问的,还是他曾敬慕的辅导员。
“魏老师,这你也信啊,我们是打闹着玩儿的,主要是我,我没规没矩的,让人误会了,不关他的事儿……”张坑试图解释。
“我们是恋人!”张坑身边,响起了这句话。
一直沉默的顾白刃突然脱口而出:“辅导员,你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了,然后呢?是要把我踢出班委会?还是取消国家奖学金?这件事情是谁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想知道吗?是不是和我竞争奖学金的那个……”
“顾白刃!你,你……”魏秋宇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为我们系想想啊,这个国家奖学金,不是几千块钱的问题,那是荣誉啊!不是你一个人的荣誉,是全系学生的荣誉啊,你怎么能就这么……”
“这项奖学金哪里对获奖者的性取向有要求了?我没有发现,”顾白刃言之凿凿,“我知道这是个来之不易的荣誉,所以我会向学校领导求证,向有关机构求证……”
“没用的!”魏秋宇敲桌子,“你得知道什么叫舆论压力!现在已经有领导知道了,他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奖学金获得者就得马上换人!顾白刃,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魏秋宇的背影愤恨且落寞,顾白刃看着他走,终于撑不下去,抓着张坑的衣袖坐到了凳子上。
“怎么办……我会不会当不成医生?我会不会当不成医生?”顾白刃的声音无助得像是快哭了,然而张坑知道,顾白刃是不会哭的。
“不会的!”张坑搂紧了他,“怎么会因为这个,就当不了医生了呢!你以后一定是最好的医生,如果不让你做医生,那是医院的损失,病人的损失,国家的社会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被教练带去驾考的考场练车,天黑后才知道教练准备练到深夜,我惦记着回来写文更文,7点多就坚持早走,结果一出来,发现……考场身处工业区,那叫一个偏僻……没有路灯,只有渣土车来来往往,声势浩大,一会儿一辆,路又不好,尘沙和石子全在我头上脸上,走了一阵子,还没看到大路,大着胆子在路边拦车,才有好心人停下来带我到能打到车的地方……阿弥陀佛,我明晚依然去练车,这次不敢早走了,所以明晚停更,待周五考完再更。
冷注视与秀恩爱
随着奖学金的易主,使奖学金易主的那个留言也在医大迅速传开,以致最后,只要知道顾白刃这个名字的,都知道了张坑的存在,而本年级不知道顾白刃名字的学生,还真是寥寥无几。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华洛林在学校听了张坑的诉说,道,“据我所知,顾白刃是不可能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对你动手动脚的,所以肯定,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在大马路上对人家怎么样了,被谁看到了,结果人家学校传开了,到手的奖学金没有了!啧啧啧啧罪人啊……”
“不,不会吧?”张坑想了一下,倒真有这个可能,“可是白刃说可能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那也很有可能啊,”华洛林道,“一般来说,普通的流言都是从下向上发展,先民间流传,再散播到当局,要传到领导耳朵里,还是尚需时日的,但是你们这个,竟然是从上向下传的趋势……这个,说不是谁别有用心?鬼都不信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坑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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