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呵……”狼看了许久忽然笑出声,“不撞南墙不回头。”说完,就朝叶文祈招了招手,指了下沙发。
叶文祈走了过去,坐到狼指的位置,狼直接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叶文祈的大腿,“有什么要问的吗?”
叶文祈点点头。
“问吧。”狼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嘴角上带着笑容,只是眼里的阴霾一直没有消下去。
“是谁?”叶文祈低头让狼看到他的嘴型,问道。
“昨晚张牙舞爪的那只,竟然是个有血统证明的。”狼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叶文祈想到那个像狼挑战的少年,他就是林铂清?血统证明的意思是,他的是背景的吗?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会来到这里呢?
“叛逆期的孩子要不得,害人又害己。”狼像是惋惜一样,伸手勾下电话,拨了个号码等人接通后,开口道,“纪童告诉你了吗?”
“告诉了,好害怕怎么办啊。”典狱长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像是刚睡醒,又像是一种被满足了后的慵懒。
敲门声忽然响起,狼皱了下眉,坐起身子,叶文祈去开门,就见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纪童又过来了。
“九爷已经知道了。”一句话说完,狼像是早已料到一样,点点头。
看到狼的样子,纪童像是安心了一样,“我没事了,拜拜。”朝着狼挥挥手,重新回他屋里去了。
叶文祈关上门,重新坐回狼的身边,狼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敲着桌面,问道,“什么感觉。”
“早就知道了,还能有什么感觉呢。”典狱长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想用打火机点燃,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已经把打火机扔了,“操。”
“那小子还活着吗?”狼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插手的,也就不再追问。
“我已经让人去看了。”典狱长在纪童刚刚通知他林铂清身份的时候,就直接把梁子敏踹下床,让他去看那人的死活了,“估计快回来了。”
“恩。”狼应了一声,“不过,那么高傲的性子……”狼的话没有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典狱长的笑声。
“狼,你好狠的心。”典狱长看着走进来的梁子敏,挑了下眉,梁子敏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
典狱长眉头舒展了些许,梁子敏的意思是,那少年已经被人玩死了。
“他可是专门为你而来。”典狱长把一直叼在嘴里的烟朝着梁子敏扔去。
烟的重量毕竟轻,典狱长也没有用力梁子敏赶紧向前跑了几步,还是没有接到,无奈扶了扶自己的帽檐,弯腰把烟捡起来。
狼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要是那个少年已经被玩死了最好,要是没有的话,就多道手续,高傲的性格,被这样对待了,自杀什么都是很正常。
死了,才是最简单的。
找出打火机把烟点燃后,走到典狱长身边,把烟递给他。
典狱长直接凑过去用嘴叼住,吸了一大口后,才用左手夹住,半眯着眼睛把烟吐了出来。
典狱长没有穿衣服,他靠在床头,被子盖在小腹上,赤、裸的上身带着几分情、色的味道。
梁子敏看着这样的典狱长不禁有些情热,典狱长是个妖孽,像一个罂粟一样让人着迷。
单膝跪在床边,梁子敏摘掉帽子,低头亲吻着典狱长的锁骨,典狱长伸手把梁子敏的头往下推了推,被子下面的双腿分开。
梁子敏勾唇笑了一下,顺从的往下挪了挪,低头隔着被子亲吻着典狱长的欲、望。
典狱长也不在意还和狼打着电话,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梁子敏扭脸看向门口,典狱长不满皱眉,催促道,“快点。”
萧晟进门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惊讶,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更荒唐的事情典狱长都做过。
狼自然听到电话那边的动静,还很好心情的招来叶文祈一起听,当典狱长达到高、潮泻出来后,狼忽然开口道,“你还真快……”说着还抬头看了下表,“一分三十四秒……”
叶文祈看看表,又看看狼,再一次认清了正常人和变态之间的差距。
“你才一分三十四秒。”典狱长这时候的声音额外诱惑,“那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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