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道:“慢。太后,祁夫人刚刚挫败了狄月的挑衅,维护我朝的荣耀,如果现在把人绑了,岂不让番邦的人说我朝赏罚不明?”
皇太后说道:“皇上此言差亦,那狄月使臣离开别宫就会打探着贼女的消息,就会知道是诈死欺君。如果这事不做惩处,不是要让人以为我朝法度不严吗?”
谢相附和道:“太后说的极是,贼女诈死,欺君罔上最该万死,但单凭他一个弱女子,怎么会瞒天过海?”谢相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说悠然是女人。否则自己的老底就要漏了。
几个和谢相通气的大臣也跟着说道:“望严惩贼女,以儆效尤。”
皇上看了一眼下面的臣子们,淡淡地说道:“祁风,你怎么说?”
祁风叩首说道:“皇上,臣以为我夫妇二人无罪。”
皇上慢悠悠地说道:“你到说说看,如果说的不好,我可是要砍你的脑袋。”
祁风道:“那日火灾本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害悠然,悠然确实差点丧命。幸好一位懂医术的朋友恰好来拜访,才救回悠然的性命。”
“既然救活了,为什么要诈死?”
“因为悠然在病重时有人意图谋害他。”
“哦?为何会有人要谋害悠然?”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悠然无意中发现了别人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因为悠然在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会让人不惜杀他灭口。”
“接着说。”
“我担心悠然的安危,加上悠然重病需要调理,因此我对外宣称悠然病故。 但这件事却不敢瞒着皇上,因此在告假的卷宗里把诈死的事告诉皇上。”
“这么想,好像确实告诉我了。”
“所以臣并没有欺君。”
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自顾自的说的高兴,谢相的脸都快气绿了,却不敢打断,只能胆战心惊的听着。
皇上和祁风却好像在茶间闲聊一般。皇上一手撑着下颚慵懒地接着问道:“你现在就不怕那个贼人来伤害悠然吗?”
祁风道:“不怕了,因为有皇上替臣做主。”
皇上笑道:“你倒是很会盘算嘛。”
皇太后冷笑道:“既然是秘密,怎么会让一个弱女撞见?你这是给自己找的托词吧。何况,你既然知道有人谋害她,为何没有报官,没有追究?”
谢相心中一颤,自己在外面的事没有全盘告诉妹妹,现在却要坏事了。
刑部尚书表情不满说道:“难道你是觉得我刑部无能,办不得你的案子?”
祁风说道:“只因为来下手的人并非寻常人,飞檐走壁功夫了得。若不是我府中还有几个厉害些的护院恐怕也是发现不了。”
皇太后说道:“既然发现了,为什么没抓起来?”
祁风道:“是为了钓鱼。我已经安排人在他们落脚的地方守候,等待他们与主谋联系。或许是他们的联系方式过于隐秘,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皇太后道:“说来说去,你还是空口无凭啊。皇上,你难道就听他着般口令雌黄吗?”
皇上佯装叹息说道:“祁风,你的鱼先别钓了,还是把鱼饵交上来吧。”说着转身对旁边的吴才说道:“传禁卫长。”
不一会儿,一身武装的禁卫长来到殿前。
皇上说道:“你火速派人到,祁风,是哪里?”
祁风道:“杨树巷,进去后第五家就是。”
皇上接着说道:“去那里,查看里面是否有可疑的人,如果有,就带回来,如果只是平头百姓就先监视起来。”
禁卫长领命下去了。
谢相只愿穆平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那帮人。本来一口咬定悠然祁风的欺君之罪就能一举拿下,可是他竟然提前知会皇上。这条路就行不通了。须得找到一个新的罪名才行。
一直没有说话的皇后说道:“说来真是巧了,悠然竟然会狄月的舞蹈,而且还能在三日内学会,真的是让人折服啊。”
皇太后眼前一亮,笑着说道:“也许她是奇才也说不定啊。”
皇上说道:“我也很好奇,难道悠然果真有这般才华?又或是朕的舞姬才艺平庸,完不成这个任务?”
祁风说道:“皇上的舞姬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臣偶尔得知悠然曾习过舞,那么多一个人来练习总是没有坏处。”
皇上皱着眉头说道:“吴才。舞乐坊的舞姬可是出了事?”
吴才上前回话:“确实,那个准备上场的舞姬,在上场前突然腹痛,昏厥过去了。”
谢相说道:“看来是有人提前设计好,让舞姬不能上场,好让悠然顶替的。此人真是罪大恶极,竟然拿事关国体的大事作为自己平遥之上的扶梯。”
吏部尚书说道:“祁大人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他做事一向都是克己奉公的,料想一定有别的隐情吧。”
皇天后说道:“我看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为了这个狐媚的女人,可以以身犯险。如果悠然在此次比舞中为国争光,那就是大功一件,可以免受任何责罚了。”
祁风道:“臣妻诈死之事已经禀明皇上,并没有犯欺君之罪,那又何来的罚?如果不是必要,我怎会让悠然抛头露面,引人猜疑呢?”
皇上道:“你是预先知道舞姬会病所以倒,所以才带悠然来?”
祁风道:“不是,只是当日下令让他们练习,他们面有难色,臣心里没底,偶然知道悠然会狄月舞蹈,今日本是准备看看舞姬的舞,如果胜于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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