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都在想,能让他亲自做饭,那一定是喜欢的人了吧?唉……就算只是个花瓶先生,被别人得到了还是会失落啊。
阿尔骑着自行车,飞速地去超市买了辣椒葱蒜等作料和大只的鸡,再买了一个番茄,准备做番茄蛋汤。
回到家的时候,他边换鞋边喊:“时端,你在家吗?”
喊完他对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期待有些不解,不过才九个小时没见,怎么就迫切想见到他呢。
“我在。”只听见楼上门“咔哒”一声响,时端出现在走廊上,俯视着他,依旧是脸上没有半点笑影,倒是没有那么冷了。
“今天阿姨来打扫了吗?”阿尔瞧了瞧客厅,明显干净了些。
“来过,”时端下楼,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她说的话我听不懂,叽里呱啦的?”
阿尔笑了:“这里是米国啊,你说的是昌南话。”
“那你为什么说的和我一样的话?”时端跟着他进厨房。
“你忘了?我妈妈是东方人啊,她希望我能用昌南话和她交谈,于是我就学了。”
“……我觉得她好像问了我问题,但是我不懂她说了什么,光顾着点头了。”时端有些闷闷不乐。
阿尔见他这样,安慰说:“或许只是跟你问好。对了,你今天换了件衣服,变出来的?”深紫色的底色和明黄色的花纹,倒是很好看,白色那件看起来太出尘了,太不真实。
时端也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说:“时辉来过,他给我带了换洗的衣服。”
“石灰?”阿尔笑,这名字真意思。
“嗯,要在这里常住。”
“常住?”阿尔略略吃惊,但随即,觉得还不错,还觉得,一直住着也挺好。
“我目前没有办法证明时间如何长短不一,等我想到了先,”时端瞧他手里正在掏辣椒,问,“这是做什么的?”
“你闻闻?”阿尔拿了一个,伸手放到他鼻子边。
时端慢慢凑过去,闻了闻,阿尔觉得他跟个小狗一样鼻子一动一动的真可爱,然后就看他张大了嘴,“啊——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随后嫌弃地一手捂鼻子,一手把辣椒推远了。
阿尔奸计得逞一般大笑。
时端微微噘嘴,果然如父亲说的一样,这个人类要小心对待。
“对了,我很好奇,你们那地方的人多么?”阿尔问。
“多的。”
“那怎么就派你过来了呢。”阿尔开玩笑。
“因为你是个登徒子。”时端双手交叉抱胸,不满。
“我哪里是了?”
“你的时间钟说的,你的时间非常长,全都在和花花燕燕还有许多男人纠缠不休。”
“我?!怎么可能!”阿尔简直要大呼冤枉。
“事实胜于雄辩。你这个fēng_liú成性的男人。”时端对他很不满。
“……先出去吧,我要开始把辣椒下锅了,免得呛着你。”阿尔决定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伸手拍拍时端的头。
时端愣了愣,看了他一眼,出去,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呡了呡唇,脸上的微红自己都没有察觉。
等阿尔终于烧好出锅,时端坐在餐桌边,看着他红着眼流着泪出来,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了?”
“被辣熏到了。”阿尔拿了张纸巾擦了擦。
时端嘴角弯起来。
阿尔擦完泪,注意到他在偷着幸灾乐祸,眼睛一眯,伸手过去,捏了他的脸一把。
“哎呀!”时端惊得赶紧捂脸。
“你去帮忙拿碗筷,我把菜都端上来。”阿尔见他要炸毛,赶紧道。
“哦!”
结果进了厨房,时端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第一次用跑的,把碗拿出来。
阿尔笑他:“你这样子,看来是没办法吃辣子鸡,要不给你煮其他的东西?”
“……不用了。”时端瞧着他端上桌的一大盆红彤彤油汪汪的鸡,睁大了眼。
“要吃完哦。”
两人都入座,对视一眼,开始吃。
时端夹了一块鸡肉入口,辣地汗毛直立,赶紧几下嚼了吞下肚,只觉一路扫到胃部,冒了一头汗。呆了一会儿,又去夹一块。
“你不辣么?”阿尔吃的嘶嘶直咂舌,见他没出一点声音,疑惑地看过去。
时端当然辣了,辣得双颊绯红,嘴唇都是艳丽地红,见他发问,半晌,冒出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嗯……辣的……嘶……嘶……”
两人都一愣,随即忍俊不禁。
……
第二天,弗兰德见到阿尔,皱眉,狐疑地问:“你昨晚做了什么?嘴巴肿成这样。”
阿尔摸摸嘴,无奈一笑,“吃了太多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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