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他怎么可以那么乖乖地下马了呢。虽然大个子的眼神确实凶恶了那么点儿,类似杀人不眨眼的那啥啥,可是,嗷,他怎么可以这么听话呢。
白穆达悔得肠子都青了。依他的性子,若在平时,必定要对月狼嚎两声以宣泄自己的纠结。可现在所有的怅惘都化成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唉,某姐说得对,你餐桌上的大多数杯具其实都是自己制造的,别人只是给了你捏造杯具的土坯。
白穆达不死心地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看看,电量满格,信号零条。他这时忍不住做了个十分弱智的动作,拿着手机狠狠摇两下,再看,呵呵,果然,信号居然还是没有。他记得龙卷风来之前都还是有信号的,虽然不是很强。难道,这个龙卷风把他吹出了移动网覆盖区域?
白穆达满脸弱智地思考这个可能性的时候,隐隐的马蹄声传来,并渐渐变大。他抬头看看,发现前方一条黑影随马背起伏而来。
渐渐近了,白穆达觉得那匹马儿很眼熟(其实他对所有毛色相似的马儿都觉得眼熟),马上的黑氅骑士也很眼熟。哦呀,白穆达激动地大力挥动自己的手臂,生怕对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他不知道他有多幸运。一向没什么方向感的他竟然直直向前,没有走偏。否则就算巨人哥哥一时良心发现返回来找也只会空走一趟。
马儿在白穆达身前停下,激动得白穆达头顶上的金星转移到此时水汪汪的眼睛里。他仰望着马上的大个子,映着天上的月儿,仿佛所有的光华都落进了他眼里。
“哇哇啊,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一定不会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在这沙漠里被风沙吹死,被太阳晒死,被月亮冷死,被虫子咬死,被寂寞折磨死的。喔喔喔……你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真是太感动了……”可怜的白穆达在沙漠里孤单彷徨了许久,终于看到这位去而复返的仁慈善良,面冷心热,英俊潇洒的四好青年,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早先觉得谁谁眼神凶恶,很像杀人不眨眼的那啥啥。此时他只觉得眼前的人面目和善(西门:你就只看到他一双眼球,哪里知道他面目和善啦?白:你懂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没听说过吗?),心灵那更是纯洁质朴得没话说的。他的形象霎时变得比毛主席还要高大威猛,比周恩来总理还要英俊可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真的不会起名字啊(抓头),就怎么好记怎么来,怎么好打怎么来吧。大家表嫌弃(*^__^*) 嘻嘻……
3、小白囧事 ...
话说白穆达有个小毛病,一紧张吧他就傻笑,一激动吧他就得乱说,一感动吧他就两眼泪汪汪。(白:啊,你诬蔑,那明明是水汪汪,你不要抹煞我的男子气概! 西门:是是,水汪汪,您说怎样就怎样。----汗可怜的小白啊,水汪汪就男子气概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好孩子。这样的孩子,真是,啥都不说了)
他看到去而复返的大个子骑士,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感动,一时忍不住飙了老长一句,顺便两眼水汪汪地望着马上的骑士。
良心发现去而复返的帕斯卡看着那个小子当时就蒙了下。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一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接着听了那一长串的死法和夸张至极的赞美,大氅遮掩下忍不住就弯了嘴角。这小子状况还不错,从他顺溜溜地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就可以看出。至少比两个时辰前晕乎乎蔫耷耷地挂在他马背上的样子精神好几倍。
他还想着这瘦弱的小子也许已经晕死在哪堆沙子里了呢。
小白絮絮叨叨好一阵,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那个,失态了失态了。唉,你不要被我吓着。我平时不会这样的。”小白忍不住摸着后脑勺,尴尬了。
平时他也是人模人样的,可他就是激动不得,一激动就打胡乱说。在沙漠里过了接近十个小时,除了忍受身体的疲惫饥渴之外,还遭受着心里彷徨孤独的折磨。他几乎要绝望崩溃了,看到救星天神一样降落自己面前,他那个激动啊。虽然不记得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但自觉模样一定狰狞失常得很。
“上来吧。”马上的大个子仁慈地开口了。
白穆达毫不迟疑地抓住马鞍往马背上爬,可惜马儿过于高大。小白一米七五的身板本来不算矮的,可物似主人形,马儿和他的主人一样都有点体格超群。
无处借力的小白挣扎了好几回,还是没能上去。看得马背上的帕斯卡十分不耐,一把捉住他的手臂一提一带,小白就端端正正落在了他身前。突然地腾空让小白呆愣了两下。而帕斯卡脸色自然地收回刚刚扶在小白细腰间的手掌,策马飞奔起来。
小白抹抹额头上想象中的尴尬汗滴,觉得这样的坐姿有点奇怪,可没敢提什么意见。
奔驰奔驰,小白半靠在帕斯卡胸前四处张望。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最后目光落到大个子控着缰绳的手上。
小白忍不住把自己的双手从大氅里伸出来暗暗对比了一下,不禁十分羡慕。厚实的手掌几乎是他的两倍,古铜色的皮肤很有男人味。暗想要是自己长成这样子,爸妈就不会担心他了。
男子气概啊,啥叫男子气概。
白穆达想到往事心里流泪。曾经为了男子气概他吃了不知道多少苦。
生为家族老幺的他,长相讨喜,嘴巴又甜,长辈们个个喜爱得不行。从小到大可谓是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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