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连谎话都出来了,只要能逃过死劫,要他说柏玺彦刚才表现有多神勇,他都会随口乱诌。
讲到这句欲仙欲死,让柏玺彦脸色青得更可怕,因为刚才的情况,显然欲仙欲死的只有柏玺彦一个人。
「我们有话好说,真的。」
他只差没跪地求饶,但是现在被他弄趴,他也没办法跪地求饶,柏玺彦冷着眼睛看他,而他的双腿间正流出柏玺彦射在里面的东西。
「我承认刚才有点太急躁了,但是总而言之,你也爽到了,所以你不算吃亏啦,这样想,你有没有觉得心情好多了?」他小声询问,态度卑微极了,他来古代后,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
「没有!」
柏玺彦似乎瞪着他流出东西的地方看,他又没办法把双脚合起来,他认命道:「这个东西是……」
他心情不好的恶劣道:「我知道那是什么!」
「好,你知道就好,不用这么凶嘛。我刚才舔的时候,你的味道很浓,所以一定是太久没发泄,所以才会那么快就早泄,想想你也死了老婆很多年了。」他试图为他找借口。
「闭嘴。」粗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恨,完全不像柏玺彦的声音。「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男人提到这一档事,可真是无智又坚持啊!
白律仪想要装出白痴般的笑脸,再想些话来蒙混过去,但是柏玺彦手指噗通地缠进了他刚才没得满足的地方。
「等一下,老兄,有话好说,你别来狠的,我们萍水相逢便是有缘,再说也在你家吃了好几天的饭,虽然现在没沁尿科的大夫在,但是我也是略懂些医理,可以帮你看一下的,你就别再坚持了。」
「闭嘴、闭嘴!」
柏玺彦怒吼,掏弄的手指水声变大了,白律仪双脚无意间开得更大,因为他刚才真的没爽到嘛,好不容易他欲火焚身,却做到一半啥都没有,也怪不得他刚才希望很大、失望却更大,这真的怪不了他。
「可以再碰一下刚才的地方吗?」他厚着脸皮道,刚才的热火还在体内燃烧。
「闭嘴!」
柏玺彦只会说这一句话,但是至少他掏弄了刚才的地方,白律仪前方挺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哼哼哈哈,男人前列腺被攻击的时候,不举也会站起来,就像他现在站得直挺挺的。
「嗯啊……你压着我的手劲可以放轻些吗?」
柏玺彦手劲放轻了,他扭着腰,靠近着柏玺彦的手掌,虽然眼睛朝柏玺彦那一根庞然大物瞄去,但是一想到这豪华大餐其实比路边臭豆腐还要不堪一吃,就有点可惜。
他弄得他一点都不爽快,若不是他禁欲太久,铁定泄不出来,他对这花美男不禁哀叹了几声。
不,不,他应该要哀叹的是他死去的老婆,因为这花美男身材佳、脸蛋帅、那根硬,但是他的作爱技巧真的是有够烂的,烂到底了!
吃过这一回后,他就再也没有胃口点这道菜了!
「阿爹早!」
「早,阿虎。」
「律仪大哥早。」
「早呀,阿虎。」
一向声音很大,笑声更大的白律仪,今天早上的声音奇迹似的缩小了一大半,阿虎坐进饭桌旁的椅子。
白律仪今天早上安安静静的扒饭吃,他爹也安安静静的扒饭吃,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阿虎感觉到了,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爹,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呢?」
终于发现怪在哪里了,桌上的菜原封不动,连白律仪也只顾着扒饭,不吃菜,他转向白律仪,不知为何律仪大哥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阿虎不解的问道:「律仪大哥,你怎么也吃饭不吃菜,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他夹了一口菜,入口尝味道,厨娘做得还是一样好吃,但是白律仪显然已经扒完饭,他站了起来,干笑道:「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我也吃完了,阿虎,你自个慢慢吃,爹有事要先去忙。」
柏玺彦转身就走,速度其快无比,两个人还因为走得太快,差点在入口处碰撞,要碰到衣角时,柏玺彦后脚退了一步,白律仪则是大步跨前了一大步,两人距离变远,而且到了门口,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准确无比,看得阿虎啧啧称奇,从没看过这两个人步伐如此一致。
从此两人维持王不见王的局面,白律仪会算好时间,先行三十分钟吃饭,柏玺彦也以事忙为由,午饭过后的一个时辰后再进入饭厅,以前两人除了吃饭外,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因此十五日内竟完全碰不到面。
白律仪会亲切的跟他讲话,而阿爹也比往常更常对他嘘寒问暖,但是阿虎就是觉得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奇怪,甚至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
阿爹一听到白律仪的名字就浑身僵硬,律仪大哥一听到阿爹这两个字,脸上笑容也扭了好几下,让他好看的脸都变丑了。
但是十五天后,却来了个让柏玺彦脸色一沉的人,这人是柏家远房的伯母,虽沾得了一些血缘关系,但毕竟是远房的,她徐娘半老,身穿一件象征喜气的红衣,一踏进门来,就是满眼带笑。
「玺彦,伯母我又来了。」
柏玺彦一脸避之惟恐不及,这十年来,此伯母每年都会来,刚开始阿虎一、二岁时来得最勤,现在阿虎大了,她就少来了,但仍是每年勤跑,今天她来,想必谈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玺彦啊,阿虎年纪还小,你这么大的柏园,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就是得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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