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颜伸出食指勾起他下巴,对上那含笑的桃花眼,声音冷冽如冰:“可他不会爱你。下九流的贱胚子,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在下有自知之明,从不给王爷提鞋,只——侍寝……”
“来人,来人!”付颜恼羞成怒,一把将那酒壶摔到地上:“他喜欢你什么,是不是这把琴技?给我夹断他的手指,我看他拿什么弹琴!”
夹板扣到他手上时,白银还教那初出茅庐的小狱卒:“你这样用力太快,要慢慢来,不然那刺进骨头里的疼痛和恐惧都会减上几分,就你这样也能在付大人手下干活?”
疯子,这简直是疯子。
付颜一把推开那狱卒,冲上前去,一手拽过白银头发,一手撕裂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将他裤子褪到脚踝,握住他敏感部位:“我真没想到洛紫华会喜欢你这种货色,你用什么勾引了他,是这身下功夫?你在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也配的上他金枝玉叶?”
白银脸颊蔓上一层暧昧的红晕,喉咙里也闷哼起来,两道秀眉拧在一起,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前倾,那摸样简直撩的人难以自制。
付颜一贯我行我素,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此时更是自作主张解了白银手上的绳子,将他一把扔到地上,双腿分到了最大限度,“我们谈正事,常湘到底在哪?”
“给、给我……”
身后猛然刺入了一根手指,还带着些冰凉的药膏,白银清楚那是什么,慌忙撑着身子想要逃开,可无奈双腿动不得,只能扒着地面慢慢向前爬。付颜也不着急,等他挪出一截,又突然捏住他肩膀将他拉回来,手指狠狠刺进最深处,仔细的将那药膏涂抹开。
“这是西域最烈的媚药,折腾你一天一夜不成问题,你说了,咱们一切好办。”
冰凉的膏体渐渐融化开,像是点了一把火在他体内,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无休无止的折磨简直要将他烧成灰烬。
“不要……啊……”
身下被毫不留情的贯穿,付颜将他双手扳上头顶,肆意玩弄着他胸前两点嫣红,声音比鬼魅更残毒:“说出来,我们可以换个舒服的姿势。”
“我不知道……”
一波一波的浪潮几乎将他吞噬,付颜猛地狠狠一记将他顶起,满意的听着他痛不欲生的喘息,又用力扳过他脸颊吻了上去,肆无忌惮地噬咬着他的舌尖牙床,鲜血顺着他唇角缓缓滑落,在瓷白的颈上绘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还摆着一副死人脸,给我笑!”
白银只好装出一个很假的笑,却见付颜一耳光掴了过来,冷不丁点了他笑穴:“你这种人不是应该最擅长虚情假意么,还用得着我教?”
朗朗的笑声顿时响彻刑房,看人脸色过日子的白银很少笑得如此放肆过,一时竟岔了气,生生呕出一口鲜血,但还是停不下来,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硕大的鸳鸯坠子扯着他耳垂,摇摇欲坠。
“我……哈哈付大人饶命……”
付颜不管他,腰下动的更快,最后干脆将他按在桌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我恨你。”
恍惚间付颜竟脱口而出这么一句,他恨他什么呢,卑微,堕落,还是不知廉耻?
他只恨他,敢告诉洛紫华自己的心。
完成了最后一记贯穿,付颜将fēng_liú过后的浊液留在他体内,穿戴整齐后向左右挥了挥手:“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尤物,你们不想试试?”
白银依然笑着,青丝飞散狼狈至极,那对澄澈如水的瞳仁里映着一张张狞笑的面孔,他们将他高高架起,贪婪而残忍的向他索取更多,他们不是人,是野兽,是厉鬼,来夺走他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依朕来看,你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洛怀远揉揉眉心,如梦初醒般说道:“洛阳虽死,可洛紫华的母亲却还在京城,只要封了城门,挨家挨户的搜,不信找不出她。到那时以此威胁,不信洛紫华不让他招。”
“不用挨家挨户。”付颜眉峰一沉,意味深长道:“难道皇上真以为,烟雨楼的水会比他王爷府的好喝?”
邹老板,邹月如,本就是扬名天下的易容师。
“洛紫华,若你把常公主带回来,朕不杀你娘,婚礼重办,一切既往不咎。”皇上站在牢门口,悠悠然道:“现下烟雨楼已是重兵把守,但你放心,你回来之前没人敢让你娘受委屈。”
洛紫华从草垫上下来,长长打了个呵欠,迈着大步走到皇上面前,浅浅笑道:“本王那男宠怎么样了?你们玩他时可别太过分,他在白水一战中已经留了病根,万一被你们玩死了,又连个收骨的盒子也没有,三更半夜觉得冤屈找我怎么办?”
洛怀远眉头一紧,厉声嗔怪起来:“你是洛家的人,是皇亲国戚,和那种市井无赖厮混,传出去岂不是丢我皇室的人?”
洛紫华笑弯了腰,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我?皇亲国戚?得了吧,我也就是个地痞流氓,只是流氓也有向善的时候,怎么也得趁我还活着,给那小王八戏子找个棺材住住。”说着他还嘲讽般朝上行了个佛礼,满口善哉善哉装的像模像样。
“你……”
“罢了罢了,我会去找公主,马上就去。”洛紫华摆摆手,整了整身上揉皱的螭纹锦服,一副势在必得的气概。
其实他也不知道姓白的那混帐把公主藏在什么地方,带着君寻都快把卞梁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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