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忍耐。
刘公公眯著的小眼精光闪烁,脸上满是赞叹之色,他有些痴迷地,向那个地方凑近了些,他的爪牙们茅塞顿开,将男人的双腿几乎掰成一字,以便自己的主子一饱眼福。
“身为男人,竟能靠女人的东西得到圣上的赏识,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刘公公装模作样,惊叹不止,“俗话说红颜祸水,如今却端的是蓝颜祸水,”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似乎已经预见阮汗青受君恩泽,位於宠臣之列,笑容不由放慈祥了些:“若是有朝一日,阁下出人头地,千万别忘了刘某的调教之功。”语毕又拉下脸,与适才阿谀奉承之辈判若两人,眉目间皆是一片乱坟岗似的阴森:“不过现在,你还得听我的。”
哎,可怜的青青~~~~~~要不要後妈将豆角降半旗默哀?~
(宫廷调教生子)4
他命人将阮汗青重新绑回石床,捆绑之法与之前大同小异,第一眼看见男人,就认为他奇货可居,至於该如何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刘公公心中自有算计。
皇宫里的人,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不管是皇後还是妃子,不管是侍卫还是太监,他们都精通驾驭之术,干得最多的便是损人利己。要想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宫求得立足之地,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先自保、後进逼。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别人也是自己的棋子,就看谁更为高明,能够玩弄权术达登峰造极。若是不够火候,最好别淌这浑水,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後宫三千,每位佳丽无不期待能集三千宠爱於一身,青春短暂,年华易逝,然而只有绝少数者拥有深受恩宠的命运,只有绝少数者能够运用非凡的手段去得到这幸运。所以说,魏国皇宫内,上至贵妃、淑妃、德妃,下到昭媛、修仪、才人,无不精通魅惑之术。就算知道皇上不近人情,也不放弃心中那盏蹭亮的明灯。因此竞争之激烈,言语无法形容。
虽然阮汗青注定为龙床上的预备人选,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刘公公这人有个毛病,就算是初来乍到的新人,一旦被他看上了眼,他就分外地鞠躬尽瘁、苦口婆心。把人家当作他手中的一件艺术品,每一道雕琢的工序都必须按他示意的进行。
他完全忽略某人的不愿意。毕竟他不是靠慈悲心吃饭的。虽有七情六欲,但并不妨碍他最擅长的残酷无情。
这副身体接近於完美,若是去了男性,充当给皇上暖床的温软美色,定能以假乱真。
每一处骨节都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皆恰如其分,窄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在他接手过的货物中绝对是极品。
rǔ_tóu饱满,富有弹性,轻轻一按,犹似坠入温柔乡里,不可自拔,深深沈溺;锁骨更是纤细唯美,张力十足,有种让人抚摸甚至吮吸的yù_wàng,可塑之色也;下体呈诱人的粉红色,两片花瓣争奇斗豔,娇小可人,分开花瓣,手指沿著肉沟往深处滑去,触到那干涩紧致的小孔,指腹上抬,触感殷实,床第之间,此人决不逊色於那些年方十六的少女。
只是,肩膀有些宽阔,可以想办法内缩,皮肤稍显黝黑,可以泡泉弥补,眉毛浓而粗,修之改其轮廓便是,性格狂妄暴烈,磨去棱角即可,没有什麽能够难得到他,他有九成的把握将男子调教成人见人爱的女态,胜却那西施醉娇。何况,浓妆豔抹为次品,淡抹轻描真国色。此刻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一副微微娇笑的阴柔面孔,身披七彩纱衣,从远处款款而来,如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当然,这都是他的杰作。
只可惜,这只是他的腻想而已,他并不了解阮汗青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他并不知道这个人身上有著不可磨灭的戾气,更无法在他心中种下一丝半点的奴性。他注定要失败,注定要失望的。
魏国素来强大,疆域广阔,土地富饶,周边弱小国家,每年按时进贡,因此要论奢侈,非魏帝莫属。
光是皇帝进食的宫殿就有专设,光论其优雅的景致就已叫人大饱口福。
径铺彩石,槛作雕阑,凤台龙沼,竹阁松轩。牡丹亭、蔷薇架,琥珀杯、玻璃盏,其奢华直逼议事厅、其闲适可比御花园。
晚膳更是琳琅满目。金虾干、黄羊脯,味尽东西;天花菜、鸡鬃菌,产穷南北。猩唇熊掌列仙珍,黄蛤银鱼排海错;燕窝并鹿角,海带配龙须。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力在这一盘盘稀奇古怪的美味佳肴中尽得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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