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达躲在窗帘後,即惊讶又慌乱。他捂著嘴,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圈,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司佑和芮睿居然是同性恋?不可能!
司佑高大又帅气,办案能干,性格坚毅,很有男人味,怎麽可能是娘娘腔的同性恋?芮睿虽然长得俊了点,但也是精明强干,前途无量,做人也很不错,和同性恋完全不像啊!
在黄明达这个年纪的人来看,同性恋都是一些涂脂抹粉,尖声细气的人,平时在娱乐圈或者电视上看看也就罢了,怎麽也没想到身边的後辈也是!
作为司佑的上级以及司老爷子的学生,黄明达的震惊可想而知,而且,芮睿临走时那嚣张的眼神更令他心中发寒。在他的印象里,芮睿是个温文有礼的孩子,虽然两人认识不深,但能有反差如此之大的表现,令他不由得怀疑芮睿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麽好。
这俩人,难道还什麽事瞒著我的?司佑前段时间突然辞职,是不是也和芮睿有关?还有後来芮睿出的事,从防卫案到婚礼的车祸。
黄明达越想越是坐立不安,额头满是冷汗。可是,这件事他不敢和任何人说,如果漏出去,司佑的前途恐怕全毁了。他坐在办公桌前发著呆,一想就想得入了神。
司佑在确认芮睿没有跟来後才进了办公室。老李正喝著他的咖啡,看著他的杂志,玩著他的电脑,对他进来看也不看一眼。无奈下,他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叠厚厚的文档已经飞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接住,没好气地道:“到底什麽事非要来找我?”
“有新线索。”
“什麽新……”
司佑的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档案里多了一叠照片,照片主体是一台印刷厂的切纸机,虽然咋一眼看不见明显的血迹,但是照片特别拍摄的刀刃部分还是有细微的红色,这喻示著什麽已经不用说了。
司佑怔了好一会儿,仔细端详了片刻,问:“是被害人的血吗?”
“已经对上了一个,另一个还在检测中。”一谈起案情,老李才严肃了一些,“而且,有迹像显示可能有第三名受害者,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我怀疑他一直在作案,只是改变了作案风格,不再展示现场。”
司佑慢慢翻著档案,问:“印刷厂老板和相关人员呢?”
“这个厂是私人的,今年夏天就倒闭了,老板跑了,之後就一直弃置,因为地方偏僻也没什麽人看著。能够带走的值钱东西都被员工搬走了,剩下的要麽不值钱,要麽就是太重,没法搬。”
司佑瞄了眼印刷厂的地点,离芮睿的活动范围很远,不由暗中松了口气,随口问道:“切纸机应该还能卖几个钱吧?”
“可能要大张其鼓的弄车,太显眼吧。”老李猜测道,“现在已经联络到好几个雇员,正在排查不在场证明。”
司佑心中有些乱,想了一会儿,道:“你拿给我来看什麽?”
老李不说话,又转头盯著报纸,似乎要看出朵花儿来般。
司佑沈默了会儿,犹豫地道:“你怀疑芮睿?”
“芮睿是唯一一个猜中凶器的人。”老李慢悠悠地道,“切纸刀又不是什麽普通工具,一般人不知道的,也没法这麽快联想到。”
司佑干涩地道:“这个太牵强了,芮睿学过法医和心理学,了解一些也不奇怪吧?”
老李抬头来瞄了眼司佑,一脸的不信任:“我都不能说吗?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怀疑他了吗?”
司佑吓了一跳:“啊?”
“不是吗?”老李愣了下,奇怪地道,“我看你和他在一起相处时总是很戒备的样子,而且,上次在医院时,你看他的眼神也很担忧……”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麽,面容严厉了起来,“司佑,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
“当然!”司佑赶紧道,“我怎麽可能会忘!只不过,你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罩在芮睿头上?我可是和他一起长大的!”
这个理由倒也正常,所谓的灯下黑,办案人员如果认识凶手,也格外不能接受。
老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是来问芮睿的不在场证明的,听说你们整天粘在一起,问你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司佑平静了下心情,问:“哪天?”
“十月……”
老李才说了一个开头,司佑心就沈了下去。整个十月他都很忙,而且那时候他的脑袋里还长著一个“多余的东西”呢,手术前几个月的事他都记得挺模糊,更不要提某一天了。
老李说完,等了半天,见司佑还是一付泥塑般,狐疑地问:“想不起来了?你的记忆力不是一直很好吗?我们一起办的小河分尸案,你连尸块摆放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这才几个月的事,你就记不得了?”
司佑强作镇定地道:“我的事当然记得,但是那段时间我和他见面比较少,整天在忙工作,你要问他,我真不能肯定他在干什麽。”
“好吧。”老李叹了口气,“我只有直接去问他了。”
司佑一听,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麽。老李眼尖的发现了,立时意识到什麽,问:“你想亲自问他?”
过了许久,司佑才轻声道:“如果可以的话……”
“你可不是办这个案子的人啊。”老李笑道,“怎麽样?要不要顺便加入?”
这时候,一个连环杀手的案件对司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尤其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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