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看着那个大块头将自己眼前的碗拿过往里瞧,
“吃不下?”
苏凌只得摇摇头,“已经,已经很饱了。”
戚武皱眉,“阿昌都吃了两大碗了,你这样的身子不吃怎么能行?”
苏凌怕他恼,为难地看着碗里的难以下咽的面条,挑着一条面放嘴里,狠命嚼了几下,下一刻眉头紧蹙呕了出来,
“我,我真的吃不下了。”苏凌满脸哀求。
这时闷不吭声的戚文倒是开口了,“他病方好,吃不了太多的。”
戚武低低咒骂几声,又去灶台上舀了一碗汤放他面前,
“你嫂子就是娇气。”戚武将他碗里的面条全划拉到自己碗里,“不吃也得把汤都喝了,老子好不容易才将你养好,可不能再饿坏咯。”
苏凌只得大口大口地咽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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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夜来的早一些,夕阳落下才一时会儿的功夫,暮色已经侵染上了天空,四处零星的灯火,还有家犬呜咽的声音远远传来,远处耕作的农人带着犁耙还有随手捡到的柴火归家,等着他们的是家妇的炊烟袅袅。
喝了一肚子汤的苏凌脸上有了些血色,因戚武知道自己的契弟爱干净,一日不洗澡便翻腾着睡不着,虽一边骂骂咧咧瞎讲究,一边早早地就将热水在浴房备好,
说是浴房,却只是靠着厨房用几块方石堆叠的台子,一块大油毡布围了个空间,为了防止洗澡时泥土溅起来,地上还用卵石铺了一层。
见识过了现代社会的洗浴设备,苏凌自是好久才能适应这个澡房,脱去了身上繁琐的衣物,露出一具还尚青涩的身子,因双性人的关系,皮肤很是细腻,比一般男性大上许多,也因为白净,身上甚容易留下痕迹,四处青青紫紫,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
热水拂过身子,苏凌忍住不去想这身上发的一切不堪。匆匆洗完,用另一块干布擦拭着自己,擦到双腿间,苏凌迟疑了一下,往那个畸形的地方一瞧,随即不敢再看,快速擦完,将挂着的xiè_yī拿了下来,要往头上套,穿齐整了往外走去。
才刚刚走出门口,身上一轻,随即被人拦腰抱起,粗糙的吻沿着脖颈而上,苏凌心一下子跳到喉咙口,耳边粗喘的声音呢喃着,
“囡囡,我都三天没碰你了,今晚,你可要给老子乖一些。”
手脚发软,心内犹如一桶凉水泼下,慌乱中紧抓着那莽汉的衣襟,苏凌脑子一片空白,
戚武憋了好些日子,在城里几日都是靠着带着的契弟的xiè_yī自渎,更何况是如今朝思夜想的人儿就在怀中。二话不说,打横抱了苏凌,风风火火往里屋走。
快速除去苏凌身上的衣物,戚武当下便将苏凌双脚拉开,露出那日思夜想的美妙地方。
上天待我不薄,竟给我一个双儿,戚武内心激荡,如同野狼一般盯着自己的猎物。
苏凌恐惧极了这样的感觉,却不敢拒绝一分,只颤抖着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忍受着即将到来的肆虐。
“怎么紧成这样,才三日没碰。”戚武不满的抱怨。
“唔别你,你快些。”苏凌低泣。
戚武虽是心急,却也知道心疼契弟,开始的时候他的契弟总容易出血,又不听话,一晚上哭得什么似的,又挣扎得厉害,弄得虚弱的身子愈加脆弱,他自己也是个急性子,强迫了好些次,晨起的时候看到身边哭红眼睛的契弟又总是后悔,但这辈子就看准了这么一个,戚武这样粗糙的汉子又想不出什么风花雪月的点子来讨他契弟欢心,只想着占了他的身子,留住他,再过一些年,也许就会好了。
被慢慢进入时,苏凌下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疼”
戚武到底是可怜他,拿了食指给他咬,原本还忍耐着慢慢的动,可这一动愈发不可收拾,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契弟,戚武怎可能忍耐,下身一记比一记重,
苏凌被撞得无法,孤萍无依,只得狠狠咬着嘴里的指头,迷迷蒙蒙中睁开眼,只见一张因**操纵而显得扭曲的脸死死盯着自己,苏凌吓得闭起了眼睛,求着上天快些结束。
“操!爽!”耳边粗俗的话语一阵又一阵。
初春的清寒渐渐消失,屋内温度渐渐上升,羊油灯哔啵哔啵地烧着,他照耀着屋内的一切,古老的**铺剧烈晃动着,吱呀吱呀的,伴随着男人粗喘的气息以及若有若无的哭泣,突然,**帘内伸出一只纤细白腻的手,挣扎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却抓不住,只能紧抓着**帘,但随即又被抓了回去,地上,白月如霜。
☆、第3章 小叔子
戚文在屋后劈着柴,这几日赋闲在家,多少要帮着家里料理一些事务,父母早逝,印象起就是大哥带着他们仨弟一起讨活,长兄如父,戚武独自支撑着这个家庭,辛苦的很。他作为老二,确实应当多分担一些。
里屋里又传来一些声音,饶是已经压抑了声,那片片春声还是如同细雨润透大地,弥漫开来,更何况戚文这等习武之人,自是对细微之处的声音愈加敏感,只听见那人用软软的声儿的求饶,**角的吱呀声却是更是猛烈,然后一阵低低的哭泣,接着又一阵安慰,周而复始。
阿昌已去睡了,否则他还得向自己的四弟解释。
大哥一向是明理的人,戚文从未见过大哥这般执念过,戚文心间说不出的滋味。
转眼间劈的柴已经够家里好一阵了,戚文仍是分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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