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锐腾地火儿了,不由自主伸手抓紧桌上的皮鞭。卫海川的声音适时响起:“侯爷您的救命大恩,小人没齿难忘,这杯酒,恭祝侯爷福寿永年,万事皆成!”说着话,这小子满脸堆笑地躬身劝酒,态度恭敬。
拓跋锐瞟了他一眼,伸手取过面前的瓷碗,做势和他碰了一下,一仰脖一口灌下,重重喘了口气,待那股酒香在身体里漫延,打了个酒嗝,一种淡淡的飘浮起来的感觉,让他感到很是舒服,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全身放松地靠坐在椅上,却不再动。虽然稍些有晕晕的,但侯爷心里清楚得很,这戏还没完,可不能由着性子乱动,遂了这些楚狗看热闹的心思。
此时那武士又走向台侧,长鞭伸展,在半空中鞭花炸响,鼓声响起,新一轮的鞭打随即开始,这个姿势的真奴,前挺的胸膛毫无遮挡,在半空中舞蹈的银鞭如灵蛇游曳,时不时自暗夜窜出扑咬在他光洁起伏的躯体上,贪婪吸吮,留下遍体红痕。
真奴的头随着痛苦的降临而左右摆动,这一次,因着能看清他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真实展示,看出他确实在承受痛苦,并非伪装演戏,侯爷满意了。这奴才痛苦的脸上遍布汗水和眼泪,让侯爷有出了口闷气的痛快。但他的小侯爷却欲发不耐了,火烧火燎地挣扎而出,急不可耐地想要尽逞英豪。
这一次,似乎意识到了侯爷的不耐,台后的鼓声,台上那武士的动作都明显加快,鼓声如雷,鞭声如雨,一鞭紧似一鞭,一鞭快似一鞭,而那真奴的低哑惨叫也一声紧似一声,声声撩人心魄。足足五十鞭之后,武士收鞭大步走到他身边,猛地扯下他围在腰际的布巾,那被银色环蛇囚笼死死禁锢的私..处突然暴露人前。
锐侯爷猛地坐直身体,强抑住冲动,突然注意到这个小奴身上除了头发,再无一根体毛,光洁如褪了毛的乳猪。闪闪发亮的银环囚笼之内,那只粉色的囚徒挣扎欲出,鲜嫩的肌肤争先挤出笼壁,用尽力气却终不得解脱。谢灵惜双手奉上一只托盘,金丝楠木的托盘平平整整地铺了一层深黑色丝绒,丝绒正中是一只细长的银色钥匙,长约三寸,细如牙签,最顶头是个小小的圆形钝头,刻有凹陷的槽,另一头是蝶形的手柄,寸许宽窄,雕出镂空的花纹。谢灵惜满脸堆笑地解释:“侯爷,这是那奴才身上的钥匙,随您处置。”
拓跋锐的大手拿起那钥匙,若有所思地打亮着,卫海川谄笑着凑上前来低语:“侯爷,这钥匙插.进那.话.儿里.......”话未说完,暧昧地笑着,眼神闪烁,留下无尽回味。锐侯爷挑高了眉,哦?还有这种功用?
说话间,台上武士转到真奴身后,手指轻挑解开绑住他手腕至铁棒的绳扣,又从铁勾上接下挂住他头发的缎带,双臂用力带转他的身体,狠狠将他的头按下去,用脚踩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背向台下跪在那里,部高举双臀,他圆滑遍布伤痕的蜜色两股之间,霍然是一团浓重的墨绿,原本系于胯间的红色绳带松松垂落,恍恍如鲜血长流 。武士动作飞快,猛然抽出那物,双手托举展示给台下观看,却是一儿臂粗细半尺有余的墨绿色的玉柱。细细雕琢成一龙形,龙口狰狞,龙目圆睁,龙爪缩于身侧,龙尾盘旋成环状,两条拇指宽的红色绳带交错着系在那里,从他手上垂下。遍布细细密密的龙鳞。整件玉柱精巧圆润毫无棱角,可那墨黑的颜色,粗壮的身形,加上恶形恶状的龙形,被托举在手中,通体润湿晶莹,明亮的烛光中,邪恶,堕落,贪婪,残忍。恍若刚刚享用过饕餮大餐的怪兽,通体溜圆,休憩着,满意而且餍足。
而那真奴被人将此物从体内猛然抽出,身体随之猛地一挺,空无一物的圆润入口开合翕动,直如邀请,令人血脉卉张。不待诸人反应,那武士动作迅捷利落,扭转身体松开真奴的头发,俯身一把抓住,大力拉扯令他跪直身体,脚踢手拉又将人正面对准台下,一手狠狠拉扯他的头发令他不得不仰面向上,张大嘴巴,另一手将那玉柱狠狠直插入他的喉咙,随即将系于龙尾的红色绳带绕于他的脑后死死系紧。又将他的头狠狠按下去将他摆正身体,令他双丘正对台下。做完这一切,武士面容冷厉地双拳团抱躬身施礼,动作利落地转身退下台去,台上四个赤身壮汉拉动机关之后,也纷纷退下,戏台四周缓缓降下轻纱幕布,幕布之后是厚重的木墙,只余正对戏台一个入口,同时吱呀呀声音响起,戏台之下缓缓升起一架大床,只不过片刻之间,那小小的戏台竟成一幢木屋,菱花镜,合欢被,龙涎香,铜炉宫灯,轻罗紫帐,尽极奢华。
卫海川、谢灵惜暧昧地笑着,站起来抱拳拱手:“侯爷,请。”
拓跋锐的小兄弟闹腾得他热血上涌,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早已看不到别人,直直盯准了随风摆动的轻纱间时隐时现的蜜色入口,大步迈了过去,随着侯爷步入木屋,最后一扇木墙缓缓落下,卫、谢两人相视一笑,悄然离开。
锐侯爷脱了衣裳随手扔在地上,大手抚上真奴翘起的臀瓣。触手滑嫩细腻,竟比他府里妃嫔还要娇嫩。他身上汗湿津津,一直在不停地微微颤抖,是怕了吗?看你还敢拿眼神儿挑衅?小侯爷坚硬如铁,热如火烧,狠狠钻入他一直在不自觉地翕动开合的入口,真奴身体随之向前闪躲,却被侯爷大手把住,动不得分毫,一声低哑的呜咽从身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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