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司徒健次那里得来消息,那就先查探一下,以防万一,为两天以后的事做好准备还。还有一点就是,他不肯告诉天涯关于令牌的事,那就说明事态比较严重,这样就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外出亲自查探一下。
看着司徒健次的背影,天涯自言自语道:“切,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自己去查吗?”
大概还有半小时左右就放学,天涯为了能提早一点光明正大地离开学从,必须得到老师那里请她写放行条,只要有放行条门卫才会放行。
现在手受了伤不适宜乱动,爬围墙这些浪费体力浪费时间的事,天涯暂时放一边,意味深长地注视了一会那经常偷走外出的围墙后,抬步便往目的地进发。
他手臂轻抬,很有礼貌地敲起了办公室的门,门上传来“砰,砰,砰”的声响。
声音刚落,天涯便往老师办公室走进去,其他老师看到进来的人,少不免跟他聊上几句,不管眼前的学生会打架还是怎样,只要成绩好,他们才不管那么多。
与其他科目的老师聊上几句后,天涯正请班主任帮忙写放行条,对他来说,请班主任写放行条是很简单的事,不用说话的,只要挽起衣袖让她看看伤口就可以了,她就会自动自觉给出一张写好的放行条。
班主任大概三十来岁,名字叫黄梅,当了十年左右教师的她,当初认为天涯是个只会惹事,成绩不好的坏学生,没想到月考的时候,名次在全级前十名,因为这事以后,不管班主任还是其他科目老师同时对他另眼相看。
“哇,你搞什么,手臂怎么伤成这样,有没有看医生,医生怎么说?”目睹带血的绷带,黄梅少不免有点震惊,在她的认知里从来只有别人受伤,从来没有他受伤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他科目的老师听得班主任这么说,全部围了过来,其中有些老师显然不相信,抬起天涯的手观看起来。
“哎哟,你小子是不是约了别校的女学生,所以想出这样的点子欺骗老师?”
“以我来看,应该是真的受伤了,绷带上那些并不是红药水,真的是鲜血,你小子怎么弄的啊?”
“如果刘老师都这么说,应该是真实的,怎么说她以前可是做过护士的,绝对不会看错。”
老师们你一言他一句,完全没有理会天涯的感受,拿着他受伤的手观摩起来。
此刻,老师抬着自己的手跟看到特别的东西一样左瞧右看,天涯连哭的心都有了,对他们的举动甚是无奈,又不好说些什么,喂喂,伤口是真的,轻点,轻点,你们有完没完,好痛的好不好!
“老师,请你们消停一下,伤口是真的,我昨晚才上医院缝的线,拜托了,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天涯当然有多惨装多惨,让老师以为真的把他弄得很疼,全部撒手不再去碰。
虽然带点欺骗的成分,刚才看他手臂时,有位老师的确不小心弄到天涯受伤那里,不过痛一下而已。
班主任在写放行条时,提醒过他不要经常打架,读书才是王道,就算成绩不错,也不能骄傲自满,班主任也是为了他好才这么说,换了其他学生哪有这般待遇。
从班主任那里取得放行条,他便往音律的教室走去。
必须跟她说一声,让妹妹知道自己外出,不用等自己回去。天涯曾经跟郭飞偷走出去玩,忘记告诉音律,让她在学校门口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当时音律刚来不久,又不认识路,那晚天涯回家没看到妹妹,差点没吓死,自从那次过后,他再也不敢不打招呼就四处跑。
“天涯学长,那是天涯学长…”班里的女学生兴奋地叫了起来,每次来到妹妹班级的时候,班里女同学如同看到明星犯了痴一样,对天涯的迷恋程度比某些明星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向她们尴尬地笑了笑,那些女生看到天涯微笑,个个拿着手机出来狂拍。
尼玛,这都是什么学生,看来出名并不是一件好事,以后得低调点才行,天涯嘴角抽了抽,下次绝对不再前来,看到妹妹跑出来后,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慌忙将她拉到一旁,跟她说了个谎言,说是到医院看看去,让她放学跟小光回家。
本来音律说什么都要跟他一起去,后来被天涯各种安抚,她才让哥哥独自前去,条件是七点前必须到家。
妹妹的要求,天涯敢不同意吗,除非不想吃她做的饭,他连忙装出一副很听话的样子,不停点头答应。
告别妹妹,将放行条交给门卫,走出校门后,天涯站在校门前沉思起来,到底怎样才找到带有令牌的人呢,毫无目的地去找无疑就是大海捞针,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与精力。
当然了,那些拿着令牌的人不会走过来说,自己手里有令牌你要找我吗,这样的话,那些人都把令牌藏得很深,只不过教授跟混混完全是个意外。
就像想通了一道非常难的数学题一样,,天涯轻拍额头,兴奋得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能找教授,还不能找那混混吗,混混应该知道些什么!”
说着,天涯截了台的士,让司机往富源市场方向使去。
富源市场,不管任何时间,人流量非常多,不过这与天涯没有半点关系,他主要目的是找到前些天跑出来丢面子的混混。
“咦,阳少,你看…”一位头发染成红色,嘴里叼着根烟的混混指着不远处穿着黑白色校服的少年说道:“那不是前些天让阳少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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