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颠,腿侧磨得很疼。娈童小雅的皮肤哪经得起这折腾,我真怕再颠两下就要血肉模糊了。
我往后方靠,抽出空来抬起脚,想就此减些痛苦,结果反而颠得更厉害了。左梓翎对我的举动很是不解,看见我发白的脸后明白原由,腾出左手环着我的腰,将我一把捞起让我斜坐在马上,搂我在怀里。而我则是使劲咬着他的前襟,心里各种哀怨。
话说这姿势不是穿裙子的小女人依偎在自家老公怀里的场面吗?哥哥我一大老爷们儿这样坐简直有伤风化好吧。我才不会承认不怎么疼了呢……
我伸出脑袋看着飞掠而过的景物。
树。种类繁多,盘根错节。这是一片不小的树林,幽深,静谧,只有“嗒嗒”的马蹄声在回响。时间已是不早了,初冬本就是昼短夜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无月,只有星火在闪耀。这是难得一遇的好天气,恐怕也只能在这未被工业污染的古代才看得见。
我记得小时候很喜欢看星星。在乡下的外婆家里看到的星星总是密凑的,明亮的,大又迷人,外婆爱叫我搬出藤椅和她一起坐在开阔的稻场里,给我一遍又一遍地讲二十八星宿的故事,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后来外婆死了,我回到深圳,每每看到一层层雾似的烟尘遮住视线,像笼了一块布,便再没有看星星的兴致了。
“主子,天色渐晚,恐怕我们是赶不回去了。”莫闲的声线平淡低沉。我看不见他的脸。
马在疾行,但仍未奔出林子。晚上的树林,是不安全的。
我抬头看左梓翎,他只紧紧盯着前方,没有任何表示。
天色已经很暗了,在黑暗的树林里骑马不是明智之举。
“莫闲,找个地方,我们今晚就留宿在外了。”我说。
“是。”他淡淡地答,从容地骑着马。小香瘦小的身子缩在他身前。太暗了,我只能看见两人的轮廓。
终于,我们在一座废弃的古庙前停了下来。在昏暗的夜色中,这座古庙有一种阴森的美。黪黪的树林包围着这座零落的破败古庙,看得我发慌之余是满满的——兴奋!
嘎嘎,金庸爷爷告诉我,古庙这刷下限的地方,遇到受伤待救助的大侠几率不低于迟到被罚站的几率;恰好大侠在一番照料下深受感动,手滑将自己毕生绝学教授给主角的几率不低于在学校上厕所遇到同性班主任的几率;主角一个人品爆发学到绝学的同时,一不小心捡到一个萌妹纸/帅锅的几率不低于上课睡觉恰好老师站自己旁边被一板砖招呼下来的几率;萌妹纸/帅锅对主角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非君不行(参见神作《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文》)的几率不低于裤子拉链忘拉被嘲笑的几率……蠛哈哈……就算再搓,也有琼瑶奶奶做榜样嘛,怎么着月下美人还是得有的吧。^_^
身后的左梓翎见我笑得邪恶,恶寒一把,抱我跃下马,莫闲也搂着小香降到门前。小香乖巧地扶我,左梓翎放开手,走开一步,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累得慌。小香乖巧地扶我,莫闲将马栓在就近的树上,伏身行礼,语气生硬冰冷:“请主子先入庙,莫闲去拾些干柴。”
我没说话,更无任何表示。他也没有丝毫等我指示的意思,起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我背着包裹牵着小香,咬了咬牙朝迈步踏进古庙。
暗,漆黑。小香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亮,点燃庙里剩下的残烛,就着烛光我才隐约看清这间破庙的模样。
地上尽是干草,正中的大门早已残破不堪,似乎风一吹便要散尽,坍塌。正对着大门的佛像掉了色,额角和肘部都缺了一块,破败凌乱的纱帘搭在佛像的肩上,一端牵着被蠹虫啃咬过的大梁,铺了满满厚厚一层灰。供案上有几只碎掉的碗盘,已经干掉的供果和几秉残香。
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左梓翎不屑地冷哼一声,嫌弃地站在稍微干净些的空地上,不爽地看着我。我不理他,屁颠屁颠跑进古庙,左右翻找,上蹿下跳不亦乐乎。咦,奇怪,居然没有秘籍?大虾也木有,是不是搞错场景了呀?
继续乐此不疲跑东跑西,掠过某黑脸二货面前时再次上演猫捉老鼠的戏码。我无奈回头看看被他抓住的衣领,不爽甩出白眼。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某二货语气不耐,大有甩我一板砖的架势。
我扯下衣服,白他一眼不回话。
小香微笑,放下包裹麻利收拾起来。我冷冷地瞥了左梓翎一眼,见他没有帮忙的意思,不悦地放下包裹也帮起忙来。
小香惊惶极了,忙止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话说还真是够脏的,要是有扫把就好了,有个吸尘器更妙啊。我一边踢开破得不像样子的酒壶,一边在心里各种想念现代的高科技,抬眼发现莫闲已经回来了,手里抱着一把干柴。奇怪,我居然从他那万世不改的冰块脸上看到了差异的表情。我停下,向二货左梓翎投去疑惑的眼神,发现了他居然也是一脸惊讶。我茫然了。
“莫闲,你把柴火拿到这边来。”我有些不自在,感觉像小丑。莫闲听我唤他,伏身行礼才把干柴拿到我身边。我抱过柴火放到地上,拉过一旁的干草,清出一片空场,借着烛火将干草点燃,待火旺了些才慢慢添柴。不。不一会儿火便平稳了。再抬头,这次不仅左梓翎和莫闲惊讶了。连小香也是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我瞪着他们三人不爽起身整理出一片草铺,闷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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