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济……”安纳斯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浮现出被祈月烛锻炼了两年,而隐约成型的第二人格,那个自暴自弃,带着对一无所知的祈月烬的怨恨,选择作为纯感官性的动物而沉溺肉.体快.感的深层人格。
祈月烛能感觉到另一个安纳斯的出现,它弯起如丝的媚眼,架高安纳斯的双腿,就开始了肆意且放纵的大抽大干。
它毫无顾忌,用青筋鼓动的紫红火钳往另一个人身体的最深处顶,带出粘稠的脂膏与甬道分泌的肠.液,似乎还能顺着穴.肉,拖拽出皮囊下所有的器官,让安纳斯在压眼呻.吟的同时,成为一具任它玩弄的空壳。
被他的抽.插推着拱动,安纳斯的手将床单扯出了无数的皱褶,好似身处诡谲浓黑的大海,虽然尽全力躲避,还是被滔天的浪花往海底拍,在尖声厉叫之余,无计可施。
“呼啊……呜……啊啊……夫……人……”安纳斯用双手按压自己的眼皮,第一千零一次,想要挖出自己的眼睛,或是彻底压坏自己的眼部血管,让那两只眼睛报废掉。
因为有时候,他好不容易筑起的想象幻梦会突然奔溃,毫无理由的,就分崩离析了。在筑起下一个幻梦前,他格外难熬,因为杀害他夫人的元凶正在侵.犯他,并把他当做个充气娃娃似的,往死里干.他,用手揉搓他下面湿淋淋的毛发,用似男非女的身体碾压他忠于欲.望的器官,还变换着角度顶他会漏电的地方,顶出了他整个人过电似的抽搐与性.器头端透明的汁水。
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得心慌意乱,想挣脱药效的深沼,弯折至诡异角度的身体却诱发了腹部的隐患,安纳斯大叫一声,抓起身旁的枕头就砸向了摆弄他身体的祈月烛,带着干哭的声音哀嚎:“我好疼!我要死了!来救我啊祈月——”
但他既喊不出“烬”字,又被正在兴头上的祈月烛用枕头按住了面部。虽然这种窒息的手段祈月烛使过很多次,可安纳斯总得不到教训,一直死命挣扎、乱踢乱蹬,后.穴咬得无比得紧,无疑给祈月烛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愈发不愿轻易饶过他了。
绝望加速死神的到来,安纳斯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一死了之了——
却瞒不过祈月烛的直觉,它陡然移开了枕头,俯下头颅,渡给了安纳斯一口长长的气。
而在安纳斯意志松懈的时刻,它细腰一使力,轰破大坝般凶狠一撞,就让安纳斯哀喘着溃堤,pēn_shè出的浊液将两人的腹部都染成了黏白。
“真乖,安……你只靠后面,不也能射了么。”祈月烛撩起一把赤血染就的长发,巧笑嫣然,将安纳斯拖到了床沿,用肩膀扛起他的双腿,让他的臀部完全悬空,再整根没入,用肉.棒挤出了滋亮的水声、晶亮的粘液,再舞动胯骨,继续将安纳斯蹂躏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拍打声折磨,更被撞击带来的酸麻咬噬,安纳斯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压下泪水,在心里悲鸣,只祈求他的月亮能隐没于黑云中,不要看他此时低贱的姿态。
因为独属于他的,在夜里,孤苦悲凉的战斗,远远没有结束……
☆、旋转餐厅
九月末十月初,黄金长假国庆假即将来临,江夏大学全体学生枕戈待旦,预备着到时候千军万马杀出校园,玩他个颠龙倒凤不醉不归。
对于宅成颗蘑菇也能旺盛生长的莫悱同学来说,放假,抑或不放假,他对寝室,不离,不弃。
可惜,正式放假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瞬间从小喷菇退化为了胆小菇,大有深眠土层不理世事的趋势。
原来,他接到的是每当江夏大学放长假,施哀诉都会打来的例行电话。那个青蛇般薄凉的民国装束男子口吻暧昧,对莫悱嘘暖问寒,一个“哦?”字都可如毒蛇吐信,让莫悱胆颤惊心个半天。那通电话末了,施哀诉用微哑磁性的声音问:“想出来玩玩么,祈月?”
施哀诉从来都认为莫悱是祈月烬,压根不听他满怀苦涩的辩解,因此莫悱只能黯然接受他对自己的称呼,鼓起勇气答:“施哀先生,我最近有点忙,要去图书馆查资料,所以……”
可施哀诉不急不躁,轻声道:“忙些什么?你们开学的头一个月,不都没什么好忙的么?我问过你的班主任和辅导员,你根本没参加‘创新杯论文竞赛’这类需要去图书馆查资料的耗时活动,你这种人,平时也散漫得很,想必都在寝室缩着吧?好不容易学校放假,我请你,你还尽推脱……你到底有什么盘算,祈月?”
莫悱无话可说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躲闪不及的老鼠,被施哀诉那条竹叶青逼到了墙脚,蜷缩在砖瓦的阴影内,战战巍巍仰视他阴森的青色眸,生怕他一个蛇袭,就将自己活吞入腹。
再者,莫悱到现在都没摸清祈月烬与施哀诉的关系,要是他们俩早已暗生情绪,莫悱还不知变通的百般拒绝施哀诉,会不会将他俩的好因缘掐死在萌芽状态?莫悱潜意识里觉得,祈月烬并非活泼烂漫之人,他位高权重、孤僻无援,能有个敢和他针锋相对的疑似恋人,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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