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没有子女,就一人住这外面的小村。”
“村里没水井吗?怎么来这了?”
她好象不是经常和陌生人接触,一会才道,“那井,村人不让用。”
我再仔细看了眼,的确她张的是丑了点,脸上还长了麻风子,不过都这么老了连水都不让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送你回去要不要?”
“小伙你好心,老身习惯了。”
既然她坚持我也没再说什么了,天已经黑了我也要去做自己的事。今天的任务是东头那片,这边近风口,风速快了很多也猛了不少。火点不起来。
还是一无所获。
第四天的时候我难免变得更加焦躁了,东西吃不下去爬上车去看兰。虽然抑制住了没有发炎,他的伤口附近还是红红的,我涂药碰中的时候他还会皱起那两条细眉。
我摸了摸他的额,没有发烧。兰你要坚持,多一天都好。
我跳下车准备早上就去找的时候又见到那个老人家,她还是那样颤微微的,走路不稳当,差点儿从小草坡上滚下来。我快步上去扶她,因为她耳有点背我喊的有点大声。
“老人家你要水的话我给你打一桶回去吧!天天这样很危险。”
“不碍事。小伙你还在这里?”
“啊,我找点东西救人。”
“老身在这住了几十年,这附近最近的就是那片坟地,远一点就我老村,这边可没有什么东西能救到人。”
“没有也的找。至少我还没有放弃,要不现在吧,我先跟你回去拿个桶打点水。”
本来我还担心人很多,不过我是白担心了,她是住在村子,不过完全是个不起眼的村角,直接由后林过来就是她家门前,一间泥石加茅草的屋子跟它的主人一样风雨飘摇。
把马牵进木栅后,我迅速的去给她打了桶水,回来时她已经在开锅子弄早餐,我跟她道别的时候她留了我吃粥,粥是很稀的白粥,不过这几天都在吃干粮这煮得很烂很热的粥相比之下好吃的多了。
“老人家你这会不会有人来拜访?”
老妇收了碗,皱皮上有笑容,夹着那些麻子真的不是张讨喜的脸,“老身已经半条腿进棺里去了,谁会来看望。”
看这里的情况也的确像她说的一样,说不定住这角落也是被村里的人赶过来的。“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把老骨头能帮你什么忙?”
我咬了咬牙还是出去把兰抱了进来,虽然把他放这里很大胆,但是我带着他一边牵马一边找实在很慢,而且白天也找的话被发现了带着他也逃不了。
“这是怎么了?”
“病的很严重,我想把他先放在这里,我去坟地那边帮他找药。”
“放在这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小伙子坟地那边除了死人哪有什么药。”
“大夫说了,他这病要到几百年的老坟附近找一种叫红芝的药才能好,只能试试。知道哪里有几百年的老坟吗?”
“这么久的历史?”老妇在挂裙上擦了擦手,道,“村长的坟……我想起来这村的村长一直都埋在同一片地,几代前的老村长的坟应该差不多历史了。”
“在哪里?”
“就那片坟地的东侧,因为怕别人破坏,比较隐蔽。”
下午我就去找,东侧我原来就找过的,不过牵着马也没敢到陡的厉害的斜坡,而那斜坡晚上没有办法看的清,现在看到却是一片背向的坟,的确很隐蔽,哪个没事会低头看这陡坡。何况看这杂草量,恐怕也没有什么人来拜祭。
我挑开几条落在地上的枯枝,郑家村这几个字还清晰的刻在石碑上。看来是这一排了。
年历最小那个只有三十多年,完全没看的必要,向着前转着坟包看,越是年历比较长的古坟四周长的东西倒是越多,越复杂,药草我认识不少,不过这地里有些条状块状类似草的连我也喊不出名字。红芝是圆是长,是果还是草也没有个概念,大概是属于灵芝一类?不过既然是稀有的,那么这一大串的应该不是。我丢掉几条长得没有头,爬满须根的一串。
望着最后一个的坟的时候我紧张的吸了口气,向那个挨着的坟走了几步,看年历,四百多年,够古老的了。不管有没有,至少给我来个红色的东西!
这坟包很大,我绕靠山那侧先看,把那些快到膝盖的草用剑砍掉,以这雪剑的锋利,几下就平了。倒在草上面的还有一像块老树皮一样比巴掌大点的东西。
我没碰它,低头去瞧,红彤彤,红芝?
我把没有那么多草的一侧都看了遍,刚才那块东西是唯一一样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有一条花色的蛇弯着身子从那东西旁边绕着过去了,等它走过了我伸手去把块东西捡起来,刚才砍的时候把它从茎处砍断了,捏起来软软的有点像蘑菇的触感,准备走的时候还是掉回去,检查了一下草下面还有没有蛇一类的东西后用剑弄松周围的土,把那一指粗的茎给拔了出来一起带走。
我赶回去的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那间茅屋在太阳的余辉下闪着柔和的橘光。老妇在院子里给几只鸡喂米。
“小伙找到那东西没有?”
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但就这个了。”
我进屋子看兰,他还躺在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坐到他旁边摆弄那块红色的东西,这个是要煮的还是直接的吞的?
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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