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认错,脸一歪冲向军霖,大眼睛眨巴几下,撒撒娇争取宽大处理。
军霖却看也未看,只是淡淡的道,“这裤子,你是自己褪下,还是让我给你扒了?”
我能都不选么?
心里嘀咕着,嘴上却是谄媚一笑,“哪敢劳烦您呢,我自己来。”
少爷我早早儿的脱掉家居服换上宽松的睡衣了,就那么薄的布料你还让我脱了,它它它能管个p用啊?
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的解着睡衣带子,一旁的军霖就优哉游哉的看着,早已读懂了他内心的话。
不觉一笑,其实这让他祛衣挨打的规矩,也是因为他夏少爷爱作。
小时候添夏犯了错,受得都是军家的家法——藤杖,因着军霖爱惜他年纪小脸皮薄,不忍他被人扒光了裤子在人前挨打,一直都没有让他祛衣,添夏就自己偷偷缝了两个小棉包跟一个小马甲,棉包搁在俩屁股蛋子上,小马甲套在衣服里面,以此减轻受罚的力道,一直都是由专人行惩戒之职,这事儿,也是瞒得天衣无缝的。
只有一回,那是军家老太太知道了添夏爬上了军霖的床,让人狠狠地去收拾他的时候,被恰巧赶回来的军霖瞧见,二话不说的压上跪趴在刑堂中间受罚的添夏身上,代他受罚,也就发现了他身上……受罚的地儿比较厚实,这才知道他一直背地里搞小动作。
等两个人搬出了老宅另居,军霖才收了他的工具,给他定下了以后祛衣挨打的规矩,只是后来这惩戒人,都变成了他,也没了那些害羞的理由,惹急了他,直接扒下他的衣服开揍。
“夏少爷,您这磨磨蹭蹭的嘎哈呢?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
添夏这个性子,也是够贫的,一边儿装模作样接着解睡衣带子,一边儿还傻乎乎的问,“大姑娘上花轿是啥意思?”
不耐的扯开他的睡衣,直接上了两巴掌,才道,“你这嘴巴怎么就管不住呢?要不要我给你弄个把门儿的?”
要挨罚了还这么贫,自己刚刚就应该把他的嘴巴给拧肿。
“说说,最近干什么好事儿了?”
见他挨了两巴掌老实了,这才慢条斯理的问。
军霖性子孤傲,做事儿从来都是随心随意的,手底下的人,一向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半点儿理由都不说,全凭他们自个儿的悟性,唯独对添夏不同,他极喜欢一条条的给他摊开来讲,再告知他要受多少的罚,看他咬牙忍痛的模样,跪趴在他身边的人,是喜是悲,要哭要笑,都是得看他的心意。
“我……军哥,我就是吃了次麻辣香锅……”
他实在是喜欢吃这些辣乎乎的,可偏偏军霖管得严,林叔也是在实在拗不过他的时候,才会让他偷偷的吃一回。
“就一次?”
执起进来之前从自己卧房拿来的皮拍,划过那□□的翘臀,威胁意味儿十足。
“不不不……是三次,一次麻辣香锅一次麻小,还有一次……麻辣宴。”
添夏只觉屁股一凉,忙不迭讨饶,“军哥军哥……坦白从宽……”
“夏少爷跟我十一年,难道不知道在我这儿,从来没有什么宽啊严的?”
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想打就打咯!”
他可是病号哎!刚刚肚子还不舒服来着。
“真是自觉,那你说说,这回打多少,我听你的。”
复而揉了揉那扎人的脑袋,笑得温柔。
呸!还听我的,我不也是按着你的规矩来么?
想起那本儿薄薄的只有几页却掌控了他所有的言行举止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生杀大权的《宠物行为规范》,添夏忍不住在内心哀嚎,但嘴上却是老老实实回答,“贪嘴一次二十下,一共六十。”
“恩。”
军霖点点头,等着他摆好受罚姿势。
按着军霖现在在位置,添夏挪动了下身子,深深地沉下腰,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双手不自然的摆在侧面,紧紧的蜷在一起。
整个人,就在军霖的手边儿。
根据《宠物行为规范》第十条规定,受罚的时候不论地点时间,须得俯身沉腰臀上翘,挨罚处必须摆在主人最趁手的地方。
“记得报数。”
“啪!”凭着挥起来的力道判断,军霖这才用了七八分力,咬牙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口中规规矩矩的报数。
“一……”
这感觉怎么不对?
添夏回头一看,军霖手中拿的根本不是那皮拍,而是一根两指阔的竹板。
次奥怎么是戒尺?
来不及多想,第二下已经落下,仍旧是那个位置。
“嘶~”
戒尺不同于皮拍,皮拍受力点比较广,自然而然每一寸皮肤分担的力道小了些,可戒尺……
太疼了,才刚刚两下,臀部火辣辣的灼热感,让他要承受不住。
并非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更甚者他都受过,只是当时是在军家老宅,他每回受罚都提前备好“工具”,再大的力度都泄了大半。
更何况,以往军霖收拾他,不是皮拍就是巴掌,这戒尺,的确是第一次用。
“啪!”
“别嚎哧!”
正回想着,更重的一戒尺落在依旧的位置,痛感绝不是x3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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