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亨利非但没有,还把被单抓得更紧,一副深怕戈卿窜进来的表情,戈卿不解地抓抓头,赖在亨利的被单上不走,过了不久,小人儿可能没有耐性了也可能被单下的氧气被吸光了,他才从被单里钻出来,满脸通红。
戈卿紧张地站起来,担忧地盯著亨利,尾巴焦急地左右摆动,小人儿发烧了吗?怎麽脸看起来这麽红啊?
他伸出前爪去摸摸亨利的手背,才发现他那从人手转变成了豹爪的前肢已经失去了感应温度的能力,他小小的肉噗此时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可是亨利粗喘著气的模样却又让他无比心疼。
“你……你……你……”亨利指著戈卿半响,满眼的彷徨让戈卿看了有些许的不忍心。
戈卿心音:有什麽慢慢说就是,著什麽急呢?
亨利的棉被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白皙的赤裸身体,原来不只是他的脸,他浑身都隐隐泛起淡淡的粉红,在雅致的晨光底下看起来异常的诱人。
戈卿琥珀色的双眸逐渐变深,金色的眼球宛若一池无底的深潭,里面隐隐流动著莫名的暗流,不过他都把他的yù_wàng抑制在他冷静的外表之下,位居高位,自然也要有一些佯装冷淡的本事,忍一定是要忍的,只是分难或易而已。
就如亨利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忍不是不能忍,只是特别难忍而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逼迫著自己把眸光从小笨熊身上移开。
亨利从床下奔下去,随意地披了件衣服长裤,然後坐在戈卿身边,双眸与他对望,“你……是不是发情了啊?”亨利原本净白的脸上现在红得好像熟透了的番茄,他低下首看一看戈卿的生殖器官,“豹儿的发情期这麽早吗?”
戈卿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笨熊一个早上都在纠结著这个啊?
25 黑夜之吻
戈卿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笨熊一个早上都在纠结著这个啊?
亨利歪头思考半响,把戈卿扔在床上,把放置在床头柜的笔电放在他的腿上,键盘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他正在套鼓著什麽,一脸严肃,仿佛正在做著什麽不大了的大事。
戈卿走过去歪头一瞧,发现搜索引擎上的几个大字,请问花豹的发情期是在什麽时候,得出来的结论让亨利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正好戈卿也对这个产生兴趣,就趴在亨利身旁懒洋洋地看著。
哦,原来豹子的发情期是从七岁开始。
戈卿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小头颅一歪,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正想继续睡下去就被一双小手顶著胳吱窝抱了起来,他一抬眸,正好对上亨利认真的双眸,“我改天一定要抓你去阉割。”他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戈卿瞪他,心音:你要抓我去阉割我就离家出走,以後都再也不理你了!
两主宠互瞪著,等到亨利眼睛都酸了,才慢悠悠地把戈卿放下来,他抚额,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嘶吼,他好烂啊啊啊!竟然被自己的宠物舔肚脐舔gāng_mén高潮啦!
而且还留恋著那番滋味……
真正是……他不想活了!
就这样,亨利就在无限的懊恼和羞耻之中度过这一个奇特的星期六,他连戈卿也不想理睬,眸光一撞上戈卿探索的眼神脸就会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昨夜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他是迷迷糊糊的,可清醒之後,每一个细节却又仿佛历历在目,连被舔gāng_mén那种粘腻又奇异的舒适感都异常地清楚。
汗……
有人称星期一为蓝色星期一,因为蓝色代表著忧郁,而星期一又是每个人最不喜欢的日子,但是圣保罗中学却迎来了一个红色的星期一,这份残酷的阴影被狠心地印在每一个中学生的心上,永久难忘,亚力士,一个中二的留级生被残杀了之後,被凶手用麻绳挂在校门处的牌匾上,鲜血流了一地,让那原本圣洁优美的校徽多了几分莫名的诡异感。
每一个学生都看得见那惊惶的一幕,甚至有者还当场晕倒,亨利身为龙门老大之子,血腥的场面虽也见过不少,但脚步还是忍不住虚软了起来,校方命人把尸体从牌匾拿下来,用强制的态度处理一番,把这件事封锁起来。
戈卿知道这件事後摸摸下巴,他用房间内的电话播给自己一个亲信兄弟,他叫安语,是当年跟戈卿一起进入龙门的人,他本事没戈卿大,到现在也只是龙门一个小地盘的组长,还是戈卿提拔出来的,但是他人很有义气,也最讲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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